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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馬,一縱韁繩,放馬便追。
呂蒙興也早已上了座騎,緊跟海彬之後疾馳。
韓羽的聲音遠遠一字字傳來:“海彬、呂蒙興,如果你們不念一絲兄弟請誼,要取韓某項上人頭,就儘管前來。”
海彬、呂蒙興對望一眼,不由自主的勒住韁繩,慢了下來。
一個人影刷地就從海彬身邊飛了過去,在前面疾奔。
海彬失聲道:“是瑩瑩。”又放馬追去。
呂蒙興搖頭苦笑,也追了上去。他心頭一動,問道:“大哥,看來你與方大人,似乎有某種默契?”
海彬看了一眼前面的海瑩瑩,見她似是氣虛,又是步行,因此跑得不快,心中稍定,便也不緊不慢的跟著,略一沉吟,這才道:“二弟,實不相瞞,先帝多留了一個心眼,所以臨崩前秘密招見,將今上託付於我,要我留心其它老臣舊將,必要時暗中相助今上。”
呂蒙興微嘆道:“先帝對今上真是用心良苦,在明,有蕭應閒、聶關山一文一武;在暗,又有大哥這等舊將元勳,今上的基業自然堅如磐石,更何況如今又新添強助方枕寒,卻不知大哥又是如何方枕寒與達成默契的?”
海彬道:“因為方枕寒初見我時,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只能是先帝告訴今上,今上又告訴方枕寒的。”
呂蒙興哦了一聲,道:“什麼話?”
海彬道:“海闊天空,莫非皇土。”
呂蒙興長嘆一聲,道:“大哥,你對先帝與今上的忠心真是日月可昭,難道慕容英殺了定濤,你一點都不怨嗎?”
提起被慕容英斬決的愛子海定濤,海彬不禁心中一痛,嘆道:“慕容英用刑偏嚴,我豈有不怨,怎奈只是怨又何用?海某今生盡忠先帝和今上,不作他想。何況,定濤也是作孽太多,罪有應得。”他稍停,又道:“其實,正因為是定濤之死,陛下和方枕寒對我有些不太放心,方枕寒只是在最後關頭才作出了決擇。”他看著前面的海瑩瑩,想著她看方枕寒時的那種神情,不禁又是一番憂慮。
天興府,正門。
綠瓦飛簷,雕欄畫棟,輝煌燦爛。
偌大氣派的正門如今只有一人挺槍而立。
魯國公韓羽。
這情形使韓羽又有了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豪邁氣概,那種獨擋千軍萬馬的事本是距他已經非常遙遠,如今,他似乎又找回了那種感覺,他想著自己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
幾陣風吹來,韓羽頜下的鋼須紋絲不動。
可是,他的心卻動了一下。
動搖。
一時間,那種英雄的感覺似乎又離他而去。很遠,很遠。
方枕寒一行轉眼間就來到眼前。
當先是身著二品官服的方枕寒,兩旁是星月二老,後面則是六個身著四品官服的捕快。
韓羽心中一動,暗道:碧湖八捕怎麼才來了六個,難道兩個是去對付柳若塵了?
他不再多想,說道:“方枕寒,你來得不慢。”
方枕寒一行止步,距韓羽十步之遙。
方枕寒道:“韓羽,你一誤再誤,一錯再錯,終至罪不容誅,你自行了斷吧。”
韓羽冷冷道:“是非對錯豈能由你評斷。”
方枕寒道:“本府一據公理,二依王法,你難脫其罪。”
韓羽笑道:“韓羽是西遼伏波將軍,你中原的公理王法與我何干?就像西遼的王法公理治不了你方大人一樣。”
方枕寒冷笑道:“且不論你是中原人氏,甘心背叛,你身在中原,殺我中原命官百姓,中原的王法自然要懲治你。”
韓羽道:“這麼說,你定是要抓我歸案,用伏羲劍取我的項上人頭?”
方枕寒道:“不錯。”
韓羽笑道:“恐怕今天方大人要失望了。”他手一招,身後大門便有人走出。
當先二人,年在六旬,綠衣綠袍,眼眨青光,正是天殘地魔。
隨後五人,一人持劍,四人抬轎。
持劍人四十開外,文士打扮。
天興府總管“鷹劍”韓章。
轎是紅色大轎,可坐並排四人。寬大的轎簾低垂,看不清轎內之人。
天殘地魔並不說話,只是看著星月二老嘿嘿冷笑。
星月二老也在笑,那神情有點像貓在看著老鼠。
方枕寒道:“來得好,今日本府正好將元兇幫兇一併擒獲。”
韓羽笑道:“你不想知道這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