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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姚果的神色,姚窕就看出來其中有事,不由試探的問著:“這個人不能說嗎?”
姚果不自然的掀開簾子朝著馬車外看了一眼:“倒不是不可以說,只是不能在大哥面前提及。”
“為什麼啊?”姚窕脫口而出。
姚果斂起鳳眸看著姚窕,猶豫了一會兒,才啟唇道:“這個人是大哥的禁忌,不能提。若是我告訴了大妹妹,大妹妹能否保守秘密?”
越是不能說的,往往越能挑起好奇心!姚果話中有鬆動,姚窕自然保證了下來。
看著姚窕保證的神色十分的真誠,姚果便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了姚窕。
原來,這方素煙的母親是老夫人的外孫女,早間一直寄養在姚家。因為方素煙的出身並不低,和姚家的孩子相處的還算融洽,又長相清秀,很得老夫人的心。自小,姚弘對方素煙就是不一般的,兩人青梅竹馬,暗生情愫。老夫人本也有意將方素煙許給姚弘,可就在方素煙十五芳華那年,方素煙的父親員外郎方毅因為私相賄賂被抄了家,砍了頭,方素煙的母親受不了這屈辱也上了吊,整個方家只有寄養在姚家的方素煙免於此難。
老夫人雖痛失女兒,但為了整個姚家,她知道素煙是留不得了,就急匆匆的將她許配給刑部侍郎的公子做妾,至於後來方素煙是怎麼逃出來進了豐頤樓,姚果並不知。當初方素煙是想要和姚弘私奔的,但是方素煙等姚弘的那一夜,姚弘並沒有去,方素煙這才被綁嫁了出去。所以方素煙恨姚弘,也是有情可原。
姚窕倒是沒有想到,面癱的姚弘竟然會有這麼一段愛事。難怪已經十九了還未娶妻,恐怕是心裡有著惦記的人,一直不願娶他人。這樣看來,這姚弘倒是對素煙真情,可當初為什麼不願意和素煙一起走呢?
姚窕聽著姚果說著,不一會兒,馬車已經到了姚府門口。
今日姚果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維護姚窕這一事,讓兩人的關係比之前似乎更親了一層。姚果並沒有直接回方姨娘的院落,而是去了風靈苑喝了茶水,又閒聊幾句才回去。
這一日,又是應付,又是跪拜,姚窕早已累了,姚果一走便想歇下。可小根還未有睡意,一直纏著姚窕,讓姚窕陪他玩。
耐不過小根的軟磨硬泡,姚窕還是在廳內陪小根玩。
小根從一進來的時候,懷裡就一直抱著鞠球,嚷著要表演給姚窕看,小小的身子努力的供著鞠球,學著哥哥們平日蹴鞠時的模樣。
一個用力,鞠球朝著姚窕撲了過來,姚窕大力的接住了。
“大小姐,有沒有傷到你?”稍有怠慢的玲瓏見姚窕握著鞠球不動,忙擔心的問道。
姚窕皺了眉頭,將那隻抓住蹴鞠的手的舉到了眼前,一層細細的白色粉末在手心裡格外清晰。
“玲瓏,去取把刀過來!”姚窕顧不上玲瓏的問題,吩咐道。
玲瓏點頭出去,迅速的取了刀過來。
姚窕割開鞠球藤條,粘在藤條上的白色粉末一下子迸了出來,濺了姚窕一身。玲瓏下意識伸手去擋,拉過了站近的小根。
“這個鞠球,是哪兒來的?”姚窕雖不知道這些白色粉末是什麼,但隱隱覺得不對勁。
小根看著鞠球被姚窕破壞了,眼淚都要出來了:“這是母親送給小根的,現在被姐姐弄壞了……”
“母親?”姚窕勾起了一抹冷笑,小根喊鳳娘‘孃親’,這母親一詞,必定不是說鳳娘,不是說鳳娘,那說的除了大夫人還有誰?
姚窕用手帕將那些藥粉包了一些,目光裡已沒有了姐姐平日的柔和,而是帶了一抹凌厲的對小根:“別人給的東西,莫要輕易的要!即使要了,也得拿過來給姐姐看一看,懂嗎?”
小根還從未見過姚窕發脾氣,頓時被嚇愣住了,一下子沒有忍住,哭出了聲。
姚窕看著小根委屈的模樣,頓時心軟了一下,彎腰抹掉小根的眼淚:“明日姐姐再給你買個鞠球。”
“玲瓏,帶小少爺回去休息。”姚窕看了一眼桌角的白粉末對玲瓏吩咐道。
第二日,姚窕為了避人耳目,刻意將白粉末送到了藥鋪那兒,讓大夫檢視。
大夫簡單看過以後,又嗅了嗅味道,忙問姚窕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
姚窕細問,大夫才告訴她,這究竟是什麼。
這些白色粉末是大雲朝特有的長升花研磨而成,長升花開的豔麗,很適合觀賞,但是花粉卻有慢性毒素。長期觀賞著,行動會慢慢變得遲緩,不出一年,必沒有任何傷患的死去。所以這長升花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