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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可沒看到那位臣子有她這樣的女兒。
“安逸侯姚安。”姚窕報上了父親的官要名諱。
雲玄堯明顯的震了一下,有些吃驚的看著姚窕:“你……你是安逸侯平妻所生之女?”
“是。”姚窕不明白雲玄堯為何要露出這般吃驚的神色:“五皇子,怎麼了?”
“沒事,沒事。”雲玄堯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他和姚家再熟悉不過了:“只是早前聽聞姚家平妻之女口智有疾,今日見你正常,有些驚嚇罷了。”
“那不過都是以往的事了,姚窕現在已大好了。”姚窕也算理解了為什麼雲玄堯會露出震驚的神色了。
雲玄堯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還辦法消化姚窕身份的事,只呆了一刻鐘,便匆匆和姚窕告別,朝著內廳走了去。
姚窕一個人也清淨,朝著湖中央的涼亭走去,還未走近,她便看到一男一女的身影,依稀可以看出來那女的身上穿的是紫色舞服。
姚窕走進了一步,徹底看清了眼前的人。
那兩個人不是別人,真是自己的大哥姚弘和剛剛獻舞的含芳!
含芳揹著姚弘站著,臉上都是冷色。姚弘有些痛苦的伸出了手握住含芳的手背,暗啞的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含芳看了一眼姚弘的手臂,冷笑出聲:“這些,不需要你姚家大少爺管!”
“你作踐自己,我就需要管你!”含芳的冷淡讓姚弘臉上都是暴怒的神色,一把拉過了含芳,讓她看著自己。
含芳毫無畏懼的看向了姚弘,譏諷一笑:“作踐?呵呵,大少爺,含芳作踐的是自己的命!大少爺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姚弘被含芳問的無法回答,吞了吞自己的喉嚨,皺了眉頭:“你嫁給禮部侍郎之子,為何還出來淪落至此?”
“我說了,不要你管!”含芳一把掙開了姚弘,眉間有抹狠絕的痕跡。
“煙兒……”看著她的抗拒,姚弘有些痛苦的張了張手。
“別這麼叫我!以前方素煙已經死了!現在是京都名妓夏含芳。”含芳激烈的喊著,眼角的譏諷越加的濃烈。
她越是如是說,姚弘的心口就越加難受,他抬起的手,只能無力的頹下來。
“今日,我只當沒見過你,姚弘,你依舊做你姚家的大少爺,我夏含芳,依舊做我豐頤樓的花魁,依舊兩不相見!”含芳攏了攏身上的輕紗,從姚弘身邊錯開進了內廳。
姚窕和含芳並不認識,兩人打了照面,含芳也沒放在心上。
姚弘一轉身除看到了含芳的背影,還看到姚窕,眼睛眯了眯,說話狀態也不似剛剛,而是多了一分戒備:“你怎麼在這兒?”
姚窕聳了聳肩,走進了涼亭:“過來吹吹風。”
“你剛剛聽到什麼了?”姚弘站到了另一側,聲音裡添了一分冷靜問。
姚窕淡淡一笑,似乎並沒有把他們剛剛的話放在心上:“該聽的,不該聽的,我都聽到了。”
“你倒是膽大,什麼也敢聽!就不怕把自己的命給弄丟了?”姚弘最狼狽的時候讓姚窕看了去,此刻對姚窕說話,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態度。
姚窕可沒有故意要聽人家秘密,只不過是無意聽到的罷了。
姚弘心情無法平復,也不願和姚窕多說什麼,拂袖轉身直接離去。
姚窕在涼亭裡吹了吹風,無聊的很,回了正廳沒有多久,宴會便散了去。
大公主當著眾人的面賞了姚窕不少新奇玩意,看的那些閨秀們一陣嫉妒。這個每年一次的宴會,她們也參加兩三次了,但可一次都沒有獲得過大公主什麼獎勵,倒是這個姚窕第一次來,就得到大公主賞識,讓這群人怎麼不嫉妒?
姚蘭更是鼓了一肚子的氣,這次來,她是為了讓姚窕出醜的,結果不曾想,沒有讓姚窕出醜,反而出盡了風頭,奪走了本屬於她的光彩,她當然氣的很,心裡對姚窕更添了一層恨。
回姚府的時候,姚果上了姚窕的馬車,和姚窕一同回去。姚窕想到今天看到姚弘和含芳的事,忍不住好奇的直接問姚果:“三哥哥,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姚果整理著自己的腰間的彎玉:“大妹妹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吧,三哥必定知無不言。”
姚窕的眼睛跳躍了一下,用手支撐著下巴,靠近了姚果一分:“姚家之前是不是有一個叫方素煙的女子?”
“……”
這個名字讓姚果的神色一僵,就連笑意都退了半分:“你怎麼知道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