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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道:“只怕未必,如若不信,不妨請嶽主早些出手試試!”
身披玄紗婦人一陣格格嬌笑,說道:“諸位早已身受劇毒,不用動手,已難活過十二個時辰了。”
此言一出,群豪無不心頭一震,各自暗中運氣相試,看看是否真已中毒。
身披玄紗婦人目睹群豪驚恐之情,忍不住微微一笑,舉手又在臉上一抹,一張殷紅如血的怪臉,登時又變成一張漆黑如墨的怪臉。
她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細小雪白的牙齒,接道:“諸位所中之毒,雖然無色無味,但卻絕毒無比,除了我配製的解藥之外,天下無藥可救……”
侯振方暗中運氣,覺得毫無中毒象徵,不禁大怒,擊案而起,大聲喝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他一起身,伍宗漢。伍宗義。葛天鵬。張鳳閣。天風道長相繼站起身子,大有立即出手之勢。
身披玄紗的黑臉怪婦人,對這等劍拔督張之勢,視若無睹。
她淡然一笑,接道:“諸位不信已中劇毒,你們不妨長長吸一口氣試試看內腑之中,有無異樣之感。”
九星追魂侯振方果然依言,長長吸一口氣。
只覺花香芬芳,毫無異樣之感,心中更是惱怒,舉手一掌,拍擊過去,口中還大罵道:
“連篇鬼話,還能騙得了人不成!”
身披玄紗婦人對那擊來掌勢,渾似不覺,既不閃身讓避,又不揮手接架,竟是靜站原地不動,硬受一掌。
侯振方和她相距甚近,拍出的一掌,掌勢一晃而到。
只覺一掌擊中那婦人身上後,有如擊在滑溜無比的青苔之上一般,疾向一側滑了過去,幸得他早把勁力卸去一半,不然這一掌滑開,勢難再站穩腳步。
追風雕伍宗義看著九星迫魂侯振方掌勢被滑向一側,而那身披玄紗的婦人,竟然站在原地,腳步動也未動一下,心中大感不眼,大喝一聲,橫裡擊出一拳。
他和那婦人鄰近而坐,伸臂出手之間,就可遍及全身各大要穴,一拳直向那婦人後肩“風俯穴”上打去。
身披玄紗婦人仍似毫無所覺,目注大方禪師,笑道:“你們眼下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生,一條是死……”
忽聽伍宗義悶哼一聲,疾向一側倒去。
袖手樵隱右手一揚,一股潛力應手而出,擋住了伍宗義倒向一側的身子。
這時蕭遙子也探手一把抓住伍宗義,輕輕的在他背心上拍了一掌,低聲說道:“伍兄快請坐下,運氣調息。”
大方禪師左掌一揮,先把劍拔彎張的情勢穩莊,繼而冷冷的問道:“生路如何?死路又如何?”
那身披玄紗黑臉婦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皓齒,說道:“如若想活,那就立下重誓,我就各賜你們幾粒解藥,但從今後,要聽從我的令渝,不能稍有違犯。
如果想死的話,那就更容易了,我只要奏起送葬之樂,引發你們身內劇毒,你們無人能夠活過明日午時。”
大方禪師聽她說的十分認真,心中暗暗付道:“聽她說的這般認真,好像我們確都中毒一般,但自入這絕命谷中之後,連一滴水大家也沒有喝過,不知如何會中了劇毒,倒不如激她一下試試。”
心念一轉,微笑說道:“冥主之言,使老袖頗感不解,在下等入得此谷之後,滴水未進,不知怎樣會中劇毒?”
袖手樵隱微微一皺眉頭,道:“咱們既來絕命谷中赴約,生死之事,早已置之度外,中毒與否,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忽見坐在旁側一桌的神鍾道人站了起來,接著說道:“貧道之意不如早些動手,分出勝敗存亡。”
四周群豪紛紛站起身來,隨聲附和,局勢驟然緊張起來。
那身披玄紗的黑臉婦人突然又舉手在臉上一抹,一張黑如煤炭的臉,倏忽之間變成了淡藍之色。
只見她陰森森的冷笑一聲,道:“你們既然都願早些動手,那就早些動手吧,但不知你們是一擁而上呢,還是單打獨鬥的一個個分別動手?”
她那冷笑之聲,雖然不大,但卻有如實物一般,鑽到人耳中。
除了大方禪師等幾個功力深厚,定力特強之人外,大都在聞得那笑聲之後,心頭微生震盪,再加上她那經常變更的臉色,頓使人有一種人鬼難辨之感。
如非場中人多,縱是膽子甚大之人,也不免要生出恐怖的幻覺。
沉默約一盞熱茶工夫,袖手樵隱才冷冷接道:“你既然以梭作柬,邀戰天下群英,自是不把我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