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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叢中靜站的群豪,百道以上目光,登時一齊向那婦人投注過去。
只見她面如淡金,濃眉闊嘴,面貌難看至極,但身材纖小,手白如玉,不看面貌,但瞧她那玲玫的身軀卻又十分動人。
大方撣師回頭望了蕭遙子一眼,低聲問道:“蕭兄可識得此人麼?”
蕭遙子道:“昔年和她動手之時,她臉上蒙著一”層黑紗,遮去了廬山真面目,我雖難識她面貌形狀,但在我身受劍傷時,曾經挑破她蒙面黑紗,就記憶決非這等樣子,……
忽聽袖手樵隱史謀遁冷哼一“審,說道:“你就是戴上人皮面具,也逃不過老夫的一雙神目。”
那身披玄紗的婦人忽然舉手在臉上一抹,笑道:“不錯,我是戴著人皮面具,等你們見著我的真面目時,只怕距死已經不遠了。”
群豪定神看去,只見她淡金的臉色,經手一抹之後,忽然變成了鮮紅之色。
大方禪師心中暗暗忖道:“難道她臉上套了很多層人皮面具不成,怎麼舉手一抹之下,臉色竟然由淡金變成鮮紅之色了?”
只聽那紅臉婦人嬌聲笑道:“諸位遠來是客,縱然是來送死,我也該先一盡地主之誼,然後再動手不遲。”
說完話,舉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周,那刺耳難聽的樂聲,重又響起。
隨著那難聽急促的樂聲,花叢中急步奔出一行臉上五顏六色,衣服奇形怪狀的人,每人手中,不是舉著兩把椅子,就是舉著一個桌面。
片刻之間,已在那花叢中擺了幾十桌席面,緊接著又是川流不息的送菜之人,大約一盞茶工夫,各桌上都已擺滿菜餚。
那身披玄紗的紅臉婦人,一拱手笑道:“各位先請喝一杯招魂酒吧,黃泉路遙,免得餓肚子趕路。”
大方禪師環顧身後群豪一眼,心中暗暗付道:“這多人藏在花叢之中,看不出來也還罷了,怎的這些桌椅酒菜之物,竟也瞧它不出……”。
放眼望去,但見叢花爛漫,那面塗彩色,身著奇服的送酒上菜的怪入,竟都隱失在花叢之中不見。
耳際間又響起那脆若銀鈴的嬌笑之聲,道:“各位請隨便坐啦!”當先舉步在正中一席主位上落坐。
蕭遙子低聲對大方禪師說道:“咱們先人席位,問明她以梭代柬,邀我們赴會用意後,再動手不遲,只要那酒不沾唇,菜不上口,縱然酒菜之中,下有劇毒,也無法傷了咱們一人。”
大方禪師暗自想道:“此人是否就是自稱冥嶽嶽主之人,眼下還難預料,倒不如聽聽她說些什麼再動手也不遲,反正我們早已隨身帶了乾糧而來,不致有飢餓之虞,晚上一半個時辰動手,亦無妨礙。”
心念一轉,點頭笑道:“蕭兄說的極是。”當下舉手一揮,高聲說到:“諸位請行入席,但卻不能食用桌上酒菜。”
說完大步走了過去,在那紅臉婦女人對面坐下。
蕭遙子緊隨大方禪師身後,也和那紅臉婦人坐了一桌,袖手樵隱目光一掃三劍一筆張鳳閣,追風雕伍宗義,葛天鵬,一掌鎮三湘伍宗漢,九墾追魂侯振方,天風道人等六人,低聲說道:“咱們也到正中那桌席位上坐吧!”
六人都明白袖手樵隱的用心,準備一動手時以“七星遁形陣法”開始圍攻那冥嶽之主,齊齊舉步,走了過去,依序坐在正中一桌。
群豪紛紛入席,落了座位。
正中一桌上共有十人,除了那身披玄紗的紅臉婦人之外,其餘九人,無一人是冥嶽中人。
其實全場數十桌酒席空了大半,除了大方禪師等群豪外,冥嶽中人,只有那紅臉婦人一個人了席位。
八個身披白絞,赤足散發的少女,手橫緬刀,一字排列,站在那紅臉婦人身後。
那些奇裝剔民,滿臉顏色的鬼裝怪人,仍然伽:原肌動也未動過。
這宴會十分奇特,數十位客人分據各席,只有一位主人相陪。
只見那身披玄紗。日人端起桌上酒杯,站起身子道:“各位長途跋涉來到這絕命谷屯應我招魂之氨赴死之情,甚是可見先請滿飲此杯。”
說著舉手一飲而盡。
群豪端坐未動,無一人舉杯。
大方禪師合掌喧了一聲佛號,道:“嶽主傳梭代束,邀約我等到此赴會,究是心存何意?尚請明白見示……”
身披玄紗少婦笑道:“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麼,這第一杯,是相謝各位應赴死約的盛情……”
袖手樵隱舉手輕輕一按桌上酒杯,整個酒杯,盡陷入桌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