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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進來,就跟撐裂了一樣,每次都是梅鶴鳴做一陣,才覺那疼略緩些。
梅鶴鳴卻舒暢得不行,哼了一聲,摟著宛孃親了會兒嘴道:“親親,你那□緊窄難行,自要受些苦的,且忍片刻,過會兒這椅兒的妙處你自然知道……”拉著她的手握住旁邊把手,輕搖慢晃起來,竟是不用人動,便進進出出,頗為省力。
宛娘只臊的腦袋裡嗡嗡作響,這廝竟造了此等淫器用在她身上,待要掙扎著起來,卻哪有半分力氣,被梅鶴鳴摟著恣意揉搓,愈發弄的大力,那椅兒漸次搖起來,伴著兩人身體的聲兒,吱呀呀作響……
宛娘被梅鶴鳴弄的難過非常,梅鶴鳴卻越濃越得趣兒,一邊弄,一邊還在宛娘耳邊問她:“宛娘,這椅兒可妙?正和你這懶倦的性兒……宛娘這一身細白的好皮肉,撫弄起來卻真如那溫軟玉石一般,令爺怎能不愛,在清河縣錢家衚衕的那首一次瞧了宛娘這身子,爺便丟不下了,日裡夜裡都想著怎生狠入一番,才遂了爺的心……宛娘,親親宛娘,你可知爺多愛你這身子……這對玉ru ,這花,徑兒,……”
“啊……”梅鶴鳴忽然伸嘴噙住宛娘胸前尖尖,狠狠咬了一口,宛娘疼的喊叫出來,這些聲兒傳到窗外王青耳裡,卻與淫聲浪語無異。
卻說王青跟著那些僕從馬伕被安置前頭臨著角門的院子裡,想他們也不敢亂走,也無人看顧,王青這才得了機會,覷空走了出來。
無奈這莊子極大,一進一進的院子,也不知宛娘在何處?正著急的時候,忽見那邊廊上過來一停人,王青急忙躲到一邊的假山後,瞧著宛娘一行人打身邊過去,在原地呆愣很久,想那個滿頭珠翠一身綾羅的女子,是他的宛娘嗎?
王青咬了咬牙,躲躲閃閃的跟了過去,半截遇上幾個僕婦,忙躲在一旁,待僕婦過去,宛娘也沒影了,王青只得亂闖亂撞,避著人走了半天,才闖到這個院子來,瞧著甚為體面,卻半個下人皆無,剛要出去,便聽見外頭有腳步聲傳來,慌亂之中,王青縮到廂房一側的廊柱後,側隱著身形偷眼往外觀瞧。
只見從院外進來一個身穿錦緞長袍的男人,正哪位曾見過的梅府老爺,進了院來,直奔西廂,推門進去。
王青躲了片刻只見院中毫無動靜,膽子不免大了些,從廊柱後出來,待要出的院去,忽聽廂房內似是宛娘說話,王青抬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想自己進來一趟,這青紅皂白尚未弄清,走了豈不冤枉。
瞧瞧四下人影皆無,便輕手輕腳縮在那窗下,聽裡頭的動靜,聽入耳中不免臉紅耳赤,正是□的聲響,待要走,只聽梅鶴鳴一聲聲的喚:“宛娘,親親宛娘……”一句一字真彷彿錐子扎進王青心裡,聽得梅鶴鳴提到清河縣錢家衚衕,王青忽想起那夜自己去尋宛孃的光景,自己那時竟不理會,深更半夜,便是大戶人家誰還巴巴的請人去做衣裳,不定宛娘早跟了梅鶴鳴多少時候,既如此,卻為何來害自己這樣的老實人,他既無家產也無錢財,不過一個做活兒餬口的木匠罷了……
聽得裡面吱呀呀的響動,記得做那逍遙椅時,那梅老爺說的話;他道:“爺府裡的女人雖不少,心愛的卻只一個罷了,她雖不在府中,卻著實是爺的心尖子,成日最喜使喚小性子,尤其那閨房之樂中,最懶怠動上一動,爺才做了這把逍遙椅,她即便再懶也能盡得興致,雖你不會雕刻可喜牢固結實,想來她必然歡喜……”如今想起來,頓覺醍醐灌頂一般,原來梅老爺口中之人便是宛娘。
思及此,王青只覺一陣頭懸目眩,險些癱坐到地上,扶著旁邊廊柱勉強站起來,卻哪還有聽下去的勇氣,跌跌撞撞,跑出院去,暈暈沉沉東走西撞也不辨個東南西北,被個小廝瞧見,他上下打量幾眼,瞧瞧他身後的二門,忙道:“你可跟那些院中姑娘來的僕從,怎的跑到這裡來了,回頭讓爺瞧見可了不得,快跟我去吧!”不由分說扯著他東拐西拐的到了先頭的院子,王青木呆呆,也不與人搭話,直眉瞪眼的從角門出莊子去了。
打從王青一出二門,隨喜兒就在後頭遠遠跟著他呢,一邊跟著他,一邊心裡暗道:這漢子痴傻,好容易脫了牢獄之災,還不好生待著,非倒回來,落入爺手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39章
宛娘被梅鶴鳴狠弄一場;至事畢;由覺渾身綿軟,也不知梅鶴鳴給她下了什麼淫藥,有沒有副作用,回頭自己僥倖脫了身去;卻落個病身子;可真就沒指望了。
想自己如此一味怕他;也不是長事兒;倒越發助長了他胡作為,哪會想到梅鶴鳴是有意弄她,給窗外的王青聽音兒,好讓那漢子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