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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邊一株斜生的梨花,水邊煙柳垂絲拂在水面上,幾點落花,頗有幾分江南春意。
夏老頭道:“哪是小老兒收拾的,這園子平日小的也不常來的,都是我那女兒金玉一手拾掇的,橫豎她無事,姑爺又去的早,收拾收拾園子,做做針指,也是個消遣。”
孫元善道:“我可聽說你家這位姑娘,最是個有才有貌的,尤其通絲竹樂曲兒,□了幾個丫頭都不凡,你們家姑娘我們不指望,尋幾個丫頭來彈唱彈唱,也算不辜負了這大好春景。”說著衝夏老頭使了個眼色。
夏老頭哪有不明白的,吩咐人去後頭把夏金玉身邊的翠巧翠蘭喚過來說有貴客,讓她們帶上各自的傢伙什。
不大會兒功夫,進來兩個水靈靈的小丫頭,梅鶴鳴不免多打量了幾眼,雖不過十二三的年紀,模樣倒真極好,都穿著白衫兒綠裙兒茜紅比甲,頭上各簪了一朵鮮亮的玉蘭花,一個抱著月琴,一個抱著琵琶,微微一福,立在哪裡,雖仍嫌青澀,自有股嫋嫋婷婷的味道。
夏老頭揮揮手道:“揀著平日你們拿手的曲詞兒彈唱了來。”兩人齊聲應了,坐在一旁凳子上,彈唱起來,曲兒倒是彈的好,雖比不得明月樓的粉頭,卻也入的耳去。
孫元善覷著梅鶴鳴臉色,頻頻遞酒,梅鶴鳴心裡煩悶,哪會推拒,來酒必飲,待翠巧翠蘭幾曲唱過,梅鶴鳴已吃了幾壺酒下肚,忽覺內急上來,便說去淨手。
夏老頭便吩咐翠巧引路,翠巧引著梅鶴鳴出了那邊月洞門,又過了一個角門,進了一個清淨院落,到了一處小房門外,蹲身道:“公子請進裡頭,外頭的淨房醃趲,恐公子不便,這裡倒乾淨。”
梅鶴鳴也沒多想,推門進去,見果真收拾的乾淨,床邊有個小榻,旁邊放了一個香几案桌,上頭鎏金香爐內,焚著冉冉細香,也不知什麼香。
那邊一個貴妃出浴的四扇座屏後水氣蒸騰,映出一個女子身影來,這哪是什麼淨房,分明是內宅裡女子私浴之所。
梅鶴鳴待要轉身出去,座屏後女子走將出來:“奴便如此入不得公子的眼嗎?”聲音嬌軟,含著些淡淡的怨意,更覺纏綿。
梅鶴鳴停住腳回身,不覺剎那驚豔,這夏家寡婦他不曾近處瞧過,只聽說生的模樣極好,這會兒看來,的確名不虛傳,若論姿色,比那明月樓的月卿也不差什麼了,顯見是剛沐浴過後,身上只披了一件玉色紗衣,輕薄已極,剛好透出裡頭膩白膚色,胸前一對翹ru兒,頂端兩點紅櫻,仿似要透紗而出,令人恨不得按住她恣意品嚐。
□只著了一件大紅絹兒褲兒,腳下羅襪,裹住一雙金蓮小腳,滿頭青絲鬆鬆挽了個斜墜髻,鬢邊只簪了一朵白玉蘭,映襯的眉眼如畫,一點紅菱小嘴微微嘟起,勾人慾嘗,真真一個風情嫵媚的美嬌娘。
梅鶴鳴是風月裡頭的能手,只瞧這一遭便知是個帳中浪,蕩的婦人,若擱以前,梅鶴鳴說不得跟她做一會勾當也無妨,只這會兒忽想起宛娘,那剛升起的雲,雨之念,便消下不少,且這不是那些粉頭ji子,不便沾惹。
想到此,轉身便要出去,不想被這夏寡婦撲上來,從後頭抱住他,玉手下滑,從梅鶴鳴袍擺內探進去,一把握住梅鶴鳴那□物事兒:“公子怎就如此狠心,便不顧念奴痴心一場,且讓奴服侍公子淨手,也算了了奴的心願。”說著,妖妖繞繞的蹲□去,來扯梅鶴鳴腰間的汗巾子。
梅鶴鳴什麼風月場面未見過,一見夏寡婦這樣兒,就知她是要用嘴服侍自己淨手,以前只那些院裡的biao子為了留住男人心,用此手段,想不到這夏寡婦也能屈就如此,果真一個淫□人。
梅鶴鳴的目光落在她那張紅菱小嘴上,心下不禁動了意,只等夏寡婦把他腰間的汗巾子扯下,他一眼瞥見那汗巾子上繡的一叢修竹,頓時淫心盡散,一把推開她道:“爺去旁處。”轉身出門去了,把個春意萌動的夏寡婦,給晾在了屋裡。
夏寡婦暗暗咬牙,心說,人都道梅公子風流,怎的到了自己這兒,便成了個不動明王柳下惠,任她使出百般手段,也勾他不得。
略聽說,如今梅公子專寵那個叫宛孃的寡婦,難道是怕他那心尖子知道不成,夏寡婦低頭瞧了瞧手裡捏著的那方汗巾子,忽生出一計來,暗道,你便不沾我的身子,這名兒也讓你坐個切實,平白擔了個虛名兒,我不信做不成事兒。
經了此事,梅鶴鳴也未到前頭去,只讓常福兒去說一聲,從後頭角門直接家去了,這事兒沒做成,孫元善也只得告辭回去,心裡不免有些後悔,日後卻管不得此事了,瞧梅公子這意思,竟是實實在在要守著那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