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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世上,學習,成長,吃飯,工作,遷移,然後死亡。或者,我從氫焰中來,萎縮,嘔吐,重新進入令人想念的子宮。從哪一頭開始都可以,從哪個角度看根本沒什麼區別。
觀測資料。萊茨基……在時間t,一個不能化為格林尼治平時的迪拉克數字,觀測到如下現象:
射電源半人馬座a星經觀測,為一位置穩定的單一集合體,而不是兩塊交叉的氣雲,我們看到它呈輻射狀向中心收縮。經觀察分析,它是一個黑洞,其細節目前還不可探測。有人推斷,所有星系都會產生此類中心旋渦,天文學家和末世學家對箇中含義會感興趣。我,賽摩·萊茨基建議再仔細看看,可是其他人更樂意繼續飛行計劃。哈弗大學史密森學會的通知,請複製。
《星穹》英譯詩初探,詹姆斯·巴斯多作:
身為小鵝一群,卻是人類精英,
我們蹣跚地穿過相對空間,
圓睜雙眼,滿腹疑慮,
不斷失望地掃視:
人馬宮空空如也。
人馬宮既空,
遂揣度出此行的目標。
上當,受騙,中了圈套,我們悲哀地
追隨著單身漢太陽的兒女。
陷阱敗露了,騙局戳穿了,
我們成了傻子的笑柄。
噢,生我們的鵝父,產我們的鵝母喲。
多麼卑鄙,多麼慌亂,你們背叛了我們!
我們是欠你們一筆債,我們不會忘卻。
我們會償還你們,
給我們一些運氣,我們會及時地
從星穹盡頭給你們捎來一罐黃金。
安·貝克隆德:我想是斯坦雷·萬勃姆說過的,一個真正優秀的人。透過三個事實就應能夠演繹整個宇宙。(斯基認為,對於一個有限的數字來說這是可能的,可是數字比三要大得多)和這些標準相比,我們遠不是真正優秀的人,即使與我們自己的標準比,也不算優秀。然而我們擁有一批相當可觀的事實,多於三,甚至多於3000,所以,我們也演繹了不少。
這對於你來說可能不如希望的那麼有價值,親愛的老雜種耐菲,還有其他那些雜種,因為我們演繹的其中一件事便是,我們不能把一切告訴你們,因為你們理解不了。如果你們在這裡,我們可以對其中一些人提攜一把。總有一天,你們能夠輕而易舉地做我們所做的事,但不能遙控。
並不是一切全完了,夥計們!提起精神來!你們還不能像我們一樣演繹,可是話也說回來,你們有那麼多東西可供借鑑。試試看,聰明一點,如果心裡願意,你們也會成功,首先要平靜下來,說話以前要冷靜,要求某樣東西以前把你們的關係先穩定下來。試著不再把事情做得太噁心。不要像“易經”裡那傢伙。“他沒有給誰帶來增益,有人甚至還揍了他。”
我們的腳趾又都長回來了,就是威爾的也長了,雖然對他來說特別困難,因為他已經被害身亡了。我們在趾骨上刻了字,用來求卦效果極佳。我希望你能瞭解我們這種做法的意義。我們還可以繼續拋硬幣或擲蓍草,至少是弗羅所能培植的近似蓍草的代用品,我們還不願這麼做,這辦法並不是上上策。
心裡不能始終保持冷靜的人會說。“那麼,有什麼區別?”好可憐的一個問題,裡面蘊含著宿命論的回答。最好這樣問:“它會不會有什麼不同?”那麼答案便是,“是的,有可能,因為,為了正確完成某件事,你一定得把它做對。”那在任何語言裡都是同一律。
你或許要問我,“好,我問卦時候實際應用的知識究竟是哪方面的?”這是更高明的一種問題,因為沒有“強制”要求一個錯誤的回答,然而,答案還是不定的。你可以把《易經》看成一堆羅爾沙赫式的曲裡拐彎的符號,裡面沒有內在含義。可是它很有用,因為你自己的腦子在解釋它並注入了意義。輕鬆些!你可能認為它是一種已編碼的知識的存貯庫。為什麼不?“你完全可以棄之不顧,而從別的道來認識,你喜歡的任何道,(“上士識無常於終極永恆之中”)這也可以!
然而不論你走哪條路,你應該那麼做。我們需要刻了字的趾骨來求卦,因為這個方法是正確,為此每人截掉一個腳趾就算不上什麼特別的犧牲了。這個辦法很有效,除了一件事。現在的大難題是《易經》的翻譯實在差勁,從中文到德文,從德文到英文,每一步都滲著錯誤,當然我正在解決這個問題。
下次我可能會多談一些。現在不,不能太早。伊芙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