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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一拍腦袋,看到悶油瓶的情況之後,我整個人都瘋了,在那一瞬間我確實忘了胖子,忘的很乾淨很徹底,方才我的整個人幾乎都被對悶油瓶的擔心和揪心的痛苦所吞沒了,直到瞎子問出這句話,我才想起胖子和霍老太太不知道在哪。
這邊悶油瓶的情況已經稍微穩定了點,看他還在昏迷中,我們看向他的身後,只見藤蘿掩映之間,果然有個半人高的洞穴,手電打進去一地的碎石還有暗色的血跡,悶油瓶想必是從這裡出來的,我和黑眼鏡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把悶油瓶放在這裡,反正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爬進了洞穴。
一進洞穴,就是一股極其強烈刺鼻的血腥味,嗆的我一個趔趄,這要真是人的出血量,別說一個人,兩三個都能出成人乾兒了,黑眼鏡低低的說了一句:“是牛血。”便躋身到我前面接著往裡走,走了不遠,就聽他輕輕的“哎”了一聲道:“在這兒。”
我急忙搶過去,心裡不住的祈禱,幸好如我所願是胖子而不是霍老太太躺在那,他傷的一樣很重,不過之前看過悶油瓶的傷勢我們已經有所準備。胖子一樣是一身的皮外傷,比悶油瓶情況還稍微好了一點,我們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他還醒過來一次,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孃的,怎麼又是你”就又暈了過去。
我們把胖子抬出了洞穴,想著是先去救霍老太太還是先把這兩個送去醫院,本來我是想這兩個人傷勢已經稍微穩定了,不如先去救霍老太太,悶油瓶肋下的傷卻又不是時候的開始冒起血來。
看著他傷口上的繃帶慢慢被洇紅,我一下子就慌了神,根本無心再搭理其他人的死活,跟瞎子叫了一句“背上胖子”,小心的背起悶油瓶,連裝備也不要了就往寨子跑,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卻儘量保持著平穩,生怕傷到了他。
到了鎮醫院我已經差不多要虛脫了,醫生一看悶油瓶傷的這樣,嚇得連連搖頭說治不了,我感覺我幾乎是掐著那個醫生的脖領子把他頂在牆邊上威脅他快他孃的聯絡車送人去市裡順便能救多少救多少,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車來了,悶油瓶和胖子經過簡單的急救傷勢也稍微穩定了,倒是一直沒有再醒。
我琢磨著不知道要不要跟過去,但是想起霍仙姑此刻還生死未卜著,終究還是隻不過再次一邊搖著醫生的領子怒吼著出了事兒我找你拼命一邊把一打錢拍在他手裡讓他千萬照顧好了兩個人,然後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跟黑眼鏡又一次回到了後山。
這把我的身體基本是徹底垮了,再加上其實並沒有什麼動力,磨蹭過去天已經黑了,說實在的我對霍老太太活下去已經沒什麼指望了,誰知道等我們到了後山,才驚愕的發現那邊竟然已經變了樣子,山洞明顯有人來過的痕跡,甚至已經被清理出了一條通道,我們往裡走了大概十分鐘的距離,血腥味都淡了不少也沒有看到任何人,不知道是誰來過,卻忽然想起了小花跟我說的話,心裡“咯噔”一聲,扯扯黑眼鏡的袖子示意他先出去。
黑眼鏡想來也明顯感覺哪裡不對,二話沒說就跟我出來,我想起之前在堰塞湖那邊影影綽綽看到的人影,心裡越發覺得不安,當下跟黑眼鏡商量先去那邊看看。
到了堰塞湖附近,我們商量著找個隱蔽的地方檢視一下情況,當下兩個人從樹林子之間鑽了過去。
堰塞湖那邊的景象讓我有些心驚,架起了很多的帳篷,似乎比上次裘德考的部隊還要龐大,錯落的帳篷主要分成三組,可以看得出雖然是一個大部隊但是三撥人的界限很明顯,距離我們最近的那撥大概有十來個人,全都穿著中式的黑布短褂,紮緊褲腳的黑色長褲還有傳統的黑布鞋,一個一個都在四處巡邏,只在帳篷前面的一塊大石頭上,背對著我們有一個坐著的人,穿著也是一樣的。這些人走路姿勢都很輕盈,一看就是練家子,再加上這些獨具特色的衣裳,讓我簡直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拍電影。
中間那組帳篷正好處在我們的盲點看不清楚,但是隱約能看到距離我們最遠的那組帳篷那裡聚集了很多的人,似乎整個營盤閒的沒事的人全都圍在那裡,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這樣的一群人雖然看上去遠沒有裘德考的隊伍裝備精良,但直覺告訴我下到鬥裡這樣一群人的隊伍戰鬥力遠在裘德考的人之上,裘德考的人充其量是一群裝備精良的探險家,而眼前這些人則明顯是刀口舔血摸爬滾打出來的,倘若說這世界上仍然有一隊當年曹操手下摸金校尉一般的土夫子隊伍,那麼一定就是他們。
這樣一群人,是從哪裡來的?他們的目標又是什麼?
我腦袋向外探了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