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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的孩子。
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那雙眼裹挾的令人窒息的心痛感覺幾乎把我淹沒。
對不起,這一次,是離別。
……
後來我們回了長沙,我把從張家樓帶出的紫玉匣子還有戰國帛書和絹冊一股腦兒交給了黑眼鏡由他處理,雖然知道這東西和老九門會有著極其緊密的聯絡,但反正黑眼鏡說過他和我是一邊的,我也就相信了他,再說我對這東西,說實話,極其的抗拒。
回來了半個多月,主要由潘子帶著,我時不時露一臉,竟然也就收回了長沙這邊大多數的盤口,生意也漸漸起來,這些基本都給潘子負責,我一直呆在三叔的鋪子裡,不見除了潘子以外的任何人,手機不開也不敢開,告別和以前吳邪有關的一切生活,在等待老九門和黑眼鏡訊息的日子裡,我熟悉著三叔的生活習慣,過得有種莫名的平靜。
就好像大災難來臨之前那種平靜。
這天我照舊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忽然聽到門外潘子的聲音:“三爺,開門。”
“怎麼,你沒帶鑰匙?”我應了一句,起身,拉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人,胖子,悶油瓶。
【十】
看到他倆的一瞬間,我幾乎傻掉了,卻又立馬在心裡大罵了一句孃的,怎麼忘了悶油瓶還會縮骨易容變聲。
我的第一反應是想當著他倆的面一把關上門,心臟幾乎在瞬間完全停跳,可是在這半個月的訓練之下,我已經有了很大的長進,硬生生忍住了落荒而逃的衝動。說實在的,面對他倆,我心裡很沒底,但我知道我必須這麼做。
如果不騙過他們,那我所謂的“保護”全是空話,也許時間不過過去了一兩秒鐘,可是在這一瞬間我腦子裡想了很多東西,尤其是胖子和悶油瓶重傷垂危的樣子,以及那天老九門嚴整的陣仗和頭頂呼嘯的槍聲。
這些個畫面片段讓我冷靜下來,而與此同時我臉上竟然還保持著恰到好處微微驚訝又有一些惱怒的表情:“你們兩位整這套是要唱哪齣兒?”
胖子看起來恢復得不錯,眼神兒也活分了,中氣也足了,他先看了一眼悶油瓶,然後對我道:“我說吳三省,你最近怎麼整天玩兒失蹤,找的我掉了十斤肉!”
我瞥了他一眼,冷笑:“不該找的人你何必要找?”
胖子叫我一噎,瞪著眼睛道:“他奶奶的,胖爺我對你還沒那麼大興趣,你丫也別自作多情了。”
我微皺眉頭,儘量擺出三叔的威嚴:“沒時間聽你廢話,有事說事,沒事兒快走不送。”
胖子那吊兒郎當的性格,自然不吃我這套,卻忽然咧嘴一笑:“我當然有事兒,而且還是大事,要不你請我們進去坐坐?”
我沉吟了一下,刻意目光打量了一番兩人,眼神掃過悶油瓶的臉,只見他淡然的眼睛平靜地對上我的目光,我心裡一下打了個突,趕緊轉開眼,稍稍側身讓出半扇門,平淡卻有一點不耐煩的道:“進來,快點。”
他們進屋,我關門,客廳裡只有兩張沙發一臺電視一個茶几還有幾個小凳兒,胖子毫不客氣的拉著悶油瓶在那張長沙發坐下,我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茶几胖子道:“怎麼的,三爺也不招呼招呼客人?”
我冷哼了一聲:“不請自來的算不上是客人,得先看看你要說的事兒值不值我這壺茶。”
胖子“嘿嘿”一笑,又看了一眼悶油瓶,對方淡淡的沒有什麼反應,胖子只得自己清清嗓子道:“三爺子,你最近可有你那寶貝大侄子的訊息麼?”
我一怔,這感覺很奇怪,他怎麼會說這個,有一點心慌但我還是稍稍抬了抬眼皮,淡淡道:“怎麼?”
胖子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道:“你那大侄子,他失蹤了!要說你們叔侄倆倒是像,這個失蹤完了那個失蹤,擱這兒排隊蒸桑拿呢?”
我帶著一點驚訝一點疑問的“哦”了一聲,冷淡的道:“保不齊他去哪兒瘋了,你急個屁。”
胖子“唉”了一聲,一拍大腿:“算了,三爺子,我跟你實話實說吧,這檔子事兒可不一樣,天真無邪小同志他這次是在鬥裡失蹤了!”
我冷笑一聲:“我大侄子那點兒本事我自個兒清楚,帶他下鬥兒倒出來的東西都不夠醫藥費的,誰傻逼到這程度夾喇嘛還夾上他呀。”
說實在的,自己罵自己這感覺雖然變態倒還有點爽。
胖子樂了一聲兒:“你說的有點兒歪理,可這事兒他就是發生了,你那大侄子叫人夾了喇嘛還下了鬥兒,就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