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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笑笑的事兒我發了半天呆,然後我才看到悶油瓶已經把手電開到最強光在看著墓牆,接著我就發現這邊的墓牆和之前那邊有所不同,上面繪滿了各式各樣的壁畫,風格都不一樣,不過有一點相同的是顏色都非常的絢麗,似乎年代的沖刷絲毫沒能讓它們褪色。
我看了幾幅壁畫,那上面的顏色和圖案看著倒有點像什麼印象派的,我也看不太懂,覺得那顏色晃得我都有點眼花,然後我就發現在另一邊有幾幅不太一樣的壁畫。
我走近過去,他們幾個也沒有跟上來,只見那幾幅壁畫好像是一組的,顏色是簡單的黑白,線條的勾勒也很簡明,和那些絢麗的色彩完全不是一個風格,我湊近去看,才發現那上面畫的似乎是一個儀式。
我所看的那副圖片上,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跪在一個圓臺上,他的上半身全是血,頭耷拉著,看樣子像是死了,圓臺的高處還站著一個人,帶著一個樣式奇怪的面具,手中還拿著個什麼東西,居高臨下睥睨著那男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心一陣狂跳,眯起眼睛仔細的看了看圓臺上那個跪著的男人。
雖然不過是一張側臉,一張古老的壁畫,但我卻清楚的辨認出,那分明是悶油瓶的眉眼。
【五十九】
我一下子就呆了,感覺大腦一片空白,這壁畫他孃的是什麼!畫面上那個男人是誰?悶油瓶麼?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又是誰?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然後,我的腦海中慢慢就浮出了一個很可怕的詞——“祭品”。
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手都發起抖來,這組壁畫裡這是倒數第二幅,後面那副的內容極為血腥,大致就是血流成河的場面,我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下去,目光轉向了第一幅壁畫。說來奇怪,這壁畫的繪畫方法古拙簡樸,筆法卻彷彿有種妖異的力量,而且每一個微末的細節都莫名的清楚。
第一副畫上,有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