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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副畫上,有一個男人,手持著一支蠟燭行走在漆黑的墓道中,或者說,“悶油瓶”獨自一人手執蠟燭行走在墓道中,那墓道彷彿無盡頭的延展向遠方,他的身影在那無盡的黑暗中顯得異常的孤寂,這樣的場面卻不由得讓我有些心疼。
奇怪的是第二,第三幅壁畫與第一幅竟然是幾乎完全相同的,我總覺得有哪裡不一樣,挺奇怪的,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
第四幅畫中,“悶油瓶”依然是一個人行走在漆黑的墓道中,我覺得有點蹊蹺了,便眯起眼睛仔細的打量起來。
整幅壁畫基本是完完全全徹頭徹尾的黑暗,卻不知怎麼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一個墓室的形狀,“悶油瓶”的神色顯得越發冷漠而平靜,這表情讓我覺得很奇怪很奇怪,又有一些熟悉,我看了好久,終於忽然反應過來那是怎樣的表情。
那是在巴乃的玉洞裡那幾天,他那種明知死亡降臨的絕望的平靜。
畫中的“悶油瓶”就帶著這樣絕望平靜的神色,秉燭行走在墓道之中,我只感覺冷汗都下來了,孃的,為什麼是這種表情,這是什麼意思,這些壁畫擺在這裡是記述還是……預言?這種想法讓我一時之間渾身發冷,就好像被吞沒在黑暗中的那個人是我,就好像我身邊就是那無窮無盡漫無邊際的黑暗。
我近乎無目的地掃視著這幅壁畫,目光掃到壁畫某一個黑暗的角落,那黑暗讓我目眩神馳,我眯起眼睛仔細一瞧,卻在一瞬間整個人都僵住,感覺渾身的血都涼了。
在那個角落裡,黑暗中,畫著一張戴著面具的怪臉。
這張怪臉帶著那和第五幅壁畫上完全相同的面具,表情很奇怪,眼神很冷,很怨毒,卻又帶著一絲怪笑,這樣的表情聚合在這樣的一張臉上,卻又不由得讓人心裡發毛,那張臉就好像隱藏在黑暗中,窺伺,等待著什麼。
而它所窺伺的物件,就是一臉平靜走在黑暗中的“悶油瓶”。
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我的頭皮一下就炸了起來,猛的一回頭,生怕看到黑暗中真的有這麼一張怪臉,冷笑著彷彿殘酷的獵人在靜觀著我們走進他的陷阱。
所幸轉過頭之後什麼也沒有發生,墓道還是那條墓道,延伸到一往無前的黑暗中,黑暗依然是一片死寂的黑暗,我只不過是自己在嚇唬自己,悶油瓶他們四個已經各自分散開來研究幕牆上的壁畫,我往他們的方向瞟了一眼,那絢麗的壁畫色彩甚至讓我有點發暈。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自己再研究一下那壁畫再招呼他們,一瞬間我腦海裡閃過的想法是“怎麼和悶油瓶一樣愛好單獨行動了”,然後我漫不經心的又看了一眼那張壁畫。
視線掠過黑暗中那戴著面具的怪臉的瞬間,我一下就呆住了。
“他”衝我笑了一下。
我“啊”的大叫了一聲,下意識的一伸手擋住了那張臉,手碰到那張壁畫的瞬間,我忽然感覺不對,那牆壁是空的。
我心裡一震,猛然意識到不對,想有所動作已經來不及,只感覺腳下一輕,整個人便一下墜落下去,最後的意識是什麼東西在我頭頂“咔噠”一聲關閉的聲音。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先是一片昏眩,一瞬間我有了一種穿越回了剛下鬥那時候的感覺,又是我一個人,在這麼個幽暗狹小的墓室裡,只不過這次沒有那麼黑,我也清醒一些。
我懷疑剛才掉下來的時候我的右手又劃了一下,悶油瓶給我包紮的繃帶也撕了,還流了不少血,我簡單包紮了,心中比一開始從容了許多,掏出手電開啟,收拾一下揹包,喝了口水,打算先梳理一下思路。
我應該是因為碰了那幅壁畫——確切的說,畫上那張戴面具的怪臉才掉下來的,也就是說,我是觸發了什麼機關才會掉到了這裡。
可這是什麼樣的機關?它的目的何在?
我心裡“咯噔”一聲,倘若那幅畫面展現的真的是一個祭祀的儀式,那麼這裡最有可能的就是一個祭臺,那麼我呢……祭品?
可能是心態原因,不知道為什麼想到我可能是祭品我一點沒緊張,反倒忽然在想是不是本來該悶油瓶做這個祭品,現在我來替他,也算是我保護了他一回。
不過甭管怎麼樣,我還沒有有病到為了“保護悶油瓶”就毫無意義的把自己當活人祭在這裡生生切腹的程度。這地方的來龍去脈簡單想了一下以後,我站起身打算打量一下四周的情況。
這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