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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鏡道:“花爺,別想那麼多了,快點走吧,反正怎麼也要幹上一架的,怕什麼。”
小花苦笑了一下:“我是不怕……你呢?”
黑眼鏡勾勾嘴角:“不走不是死的更快麼?”
小花不再言語,看樣子算是默許了儘快上路,悶油瓶轉過頭對我道:“千萬小心。”
我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他剛才好像問了我一個問題,被那邪神的事兒一攪我死活想不起來是什麼了,看他這樣子我覺得也不會再問我第二遍,反正估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要不然我也不至於忘了,那就先不著急,等安穩了沒事兒了再說。
於是我們繼續前進,依然是剛才的隊形,只不過小花怎麼也笑不出來了,黑眼鏡也不再那麼輕鬆,兩個人依然走在中間,悶油瓶讓我緊跟著他,面部的線條也十分的冰冷,墓道是筆直的,光線卻越發的黑,而且空間變得越發的狹窄,我難以形容這種感覺,就好像慢慢的鑽進了管道里一樣,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感,好像連這裡的空氣都凝聚成了實體,往前走著那種渺渺的步聲反而越發的微弱,除非極其仔細地聽,否則根本聽不到,我們當然不會沒事閒的抽風自己聽那個聲音玩,所以基本來講那點聲音沒有對我們造成任何影響。
我們行進的速度並不快,走了大概五分鐘左右,也就是四五百米的距離,忽然一下子,毫無預兆的墓道就到了盡頭,換句話說,死衚衕。
這一剎那我真有點想罵娘,就算我知道十有八九眼前這面光禿禿的牆壁後面藏著機關,可是驟然之間看到這麼面牆你還是沒法壓制住自己上湧的火氣,有種被人玩兒了的感覺,悶油瓶此時已經走上前去,上上下下打量了那牆好一會兒,伸出手指搭在牆壁上,快速的巡弋了一下,忽然飛快地在牆壁的某幾個特定的位置用指節敲了幾下,我想大概是一種奇怪的數字排列方式什麼的,然後就聽到“咔”的一聲輕響,然後是一陣沉重的“軋軋”聲,整面牆壁忽然就這麼水平的旋轉起來,這東西剛一開始移動,悶油瓶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就開始往後退,一直退出去幾十米遠,才停下了步子。
那面牆轉動的速度相當的快,等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