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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就愣了,一半我來?我能來幹什麼?把這張紙吃了?還是接過他左手那班長宣紙,看著卻是前十六個字,小花看看自己手中那半張,對我忽然一笑道:“其實我根本沒指望你,我只是不知道先對哪半部分下手,正好你幫我做了選擇,這段時間我要出去,這附近還有我的人,但是沒法帶你們過去,你幫我照顧著點瞎子,還有,我安排了我的人幫你在廣西那邊找張起靈。”說著,他看著我又笑了笑。
聽他最後一句話我心裡又是“咯噔”一聲,小花看著我的表情變化道:“我會盡我所能,但是你別抱太大希望,我不認為啞巴是一個能輕易被找到的人。”
“我知道。”我很快的接了一句,感覺心連著聲音一起顫抖,“你去吧。”
小花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快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看他開著那輛車消失在了視野中。
我這邊回了屋子,卻因為他最後的話心裡亂的不行,說真的,我不想呆在這個地方什麼都幹不了,我想去巴乃找悶油瓶,或者去問胖子,但其實我也知道我什麼都做不了,我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既然小花說我們連長沙都回不去,那麼想必老九門的對峙已經經過那夜的槍戰到了一種劍拔弩張的地步,這我也完全可以理解,此時我一個人出現的話不管是在巴乃還是北京,都好像舉著“我是傻X”的牌子闖女廁所一樣惹眼而且絕對會第二天就被發現倒在某個小衚衕裡屍體都涼了。
所以我只能等,等待的時間很漫長,也很讓人揪心,我不知道小花那邊查的情況怎麼樣了,但我希望他能夠快一點,至少從某些角度,我想既然悶油瓶拿走了那個所謂的“鑰匙”他就一定會下到那個鬥去——只要他的身體狀況允許,所以如果能夠到那個鬥也許我們還有見面的希望。
我足足等了十來天,這幾天我基本上天天就在跟黑眼鏡聊天或者從小花那找書看,小花那書房裡的書都極其的枯燥無聊,我也沒什麼心情看,主要就是跟黑眼鏡侃——或者說聽他侃。
終於在第十二天上小花回來了,我看他不緊不慢的樣子,問他:“查完了麼?”
小花笑笑:“必要的東西解的差不多了,不過你那半張還沒頭緒。”
我道:“那你他媽還這麼不緊不慢的,也不快著點兒,再叫人搶了先。”
小花微微笑笑:“這你就錯了,咱們的時間正好,任何人想要下那個鬥,都得等到十天以後,就算先到了,掘地三尺都下不去。”
我一怔:“什麼意思?”
小花笑:“記得那段話麼,‘潛蛟藏壑,千年出淵。’”
【二十八】
千年出淵?難道這地方也是什麼千年一現的處所?小花這麼一說,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扇青銅門,感覺冷汗一下就下來了,我條件反射的問小花:“不會又是青銅門吧。”
小花笑笑:“說實在的,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應該不是。”頓了頓,他又道,“我的人這幾天有沒有給你來訊息?”
我道:“沒有。”
小花苦笑了一下:“那就是找不到啞巴。”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不管怎麼說這根本就是意料之中的後果,而點頭的同時我也意識到我在最近一段時間真的有所改變了,換做是以前的我,可能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去找到悶油瓶,而現在的我不會如此。
這絕對不是因為悶油瓶在我心中的分量變輕了,沒有,一點也沒有,相反的他在我心中反而越發的重要,我自己都不能解釋這是為什麼,但是我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一點。
或許沒有像從前那樣很容易的就想到他,但是每當想起他所帶給我的感覺,不管是痛苦,是悸動還是惆悵,都是一種極其強烈的直貫我內心的感覺。
而對於我來講最大的變化是我更加的能夠控制自己,或者說比如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知道我該做什麼,或者說——我必須做什麼,哪怕我找不到悶油瓶,這件事我也必須要去做,我覺得我正在慢慢向小花的方向靠攏,尤其是在思維模式方面,雖然說他一直說這樣並不是件好事,但是也許因為身份背景等多方面的相似,它終於還是發生了。
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它意味著我會變得更加強韌,但同時也意味著我會變得更加冷血更加無情,從一個土夫子的角度來講這絕對是件好事,但從我個人而言……算了,其實現在多想這些沒有什麼太大用,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而我改變不了。
至少只要我知道我心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