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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最後一顆銅星發出一聲悅耳的樂音,在遙遠的墓牆之中有一次傳來了熟悉的隆隆聲,這一次低沉的機關響足足持續了有三分多鐘,我們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有靜靜地聽著那彷彿上古洪荒異獸咆哮般的聲響。
等那聲音終於停止,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剛想開口說句話,卻聽到身邊“喀”的一聲輕響。
那聲音很輕很輕,就在我的邊上,似乎在牆裡,卻聽得格外清楚。
我一個激靈,回頭望過去,這時候悶油瓶他們也警覺的轉了頭,就在我們眾目睽睽之下,我們面前的這道墓牆忽然輕輕的震動了一下,然後整道墓牆緩緩地沉了下去。
這一面墓牆有三四米高,六七米長,就這樣悄無聲息而又緩慢的沉了下去,我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那面墓牆漸漸的滑入地底,眼前又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新的黑暗。
那墓牆徹底沉入地底的剎那,發出了一聲輕響,然後一切又重歸於死寂,只剩下眼前忽然多出的深淵般的無盡黑暗,彷彿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妖冶誘惑的大門。
我們五個人面面相覷,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許久才聽見小花吐出一口氣,輕輕道:“這是……一道機關?這是不是說明八道星盤都解開了,我們可以前進了?”
悶油瓶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
一瞬間我油然而生一種興奮感,呆在這個墓室裡雖然緊張刺激,但總是未免有點隔靴搔癢的感覺,這裡似乎距離那長生玉髓還非常的遠,有點空落落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沒有太大意義,而眼前這道機關牆的開啟,無疑是一大突破。
我估計土夫子們拖著滿身的傷痛卻忽然間闖入一間滿是金玉珠寶的墓室的時候心裡也差不多就是我現在這感覺了,只覺得一個激靈,腰痠背痛全都變成浮雲了,比磕了藥感覺還要給勁,只覺得自己能拿著大頂進去把那長生玉髓拿出來還帶個托馬斯全旋的。
不過在這種興奮之外我還殘留著一些理智,他在提醒著我哪裡有一點怪異,我一時半會想不出來,但是這一點奇怪的感覺卻讓我保持了清醒。
我們幾個人在墓牆外面沉默的站了幾秒鐘,悶油瓶邁步就往裡走,小花和黑眼鏡立刻就跟了上去,理論上下一個該我,可我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卻越發的強烈,感覺什麼東西馬上就能想起了卻死活都想不起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邁步子。
黑豹子走上來拍拍我:“小三爺,怎麼了?走啊?”
一聽他的聲音,再轉頭看了他一眼,我整個人忽然一震,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想到了自己一直以來奇異的隱憂,心中一凜大叫了一聲:“停下!”
悶油瓶的人本來已經幾乎隱沒在黑暗中,被我一叫,他停住步子,轉臉看我:“怎麼了?”
我覺得手心都有點發冷:“這機關的出現,意味著八道星盤都開啟了,對麼?”
悶油瓶似乎不屑於回答這個問題,還是小花替他答了:“對啊,有什麼問題麼?”
媽的,有問題,問題大了。我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勉強壓制住內心的驚異:“可是我們開啟的只有八道星盤中的四道,也就是說另外四道想必是陳笑笑弄的,對不對?”
小花點了一下頭,然後我看到他的瞳孔驟然就收縮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他大概想到了,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要抖得太厲害:“陳笑笑方才撥那星盤我們也看到了,她完全就是在瞎弄,也就是說她不懂九星天樞盤的關鍵,這麼說來,另外四塊她估計也是胡來的……就算黑豹子說過,這種複雜的機關有著‘納差’,也就是一定的容錯率,就算她運氣好蒙對了很大一部分,那應該也不可能達到能夠讓機關判定為‘正確開啟’的地步,要不然也太扯了……可如果說機關是錯的,但還是開啟了,那麼它……通向哪裡?”
驟然一片沉默,然後是黑豹子狠狠地咒罵了一句,他們三個依次退了回來,悶油瓶在黑暗中又僵持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轉身走了回來。
一時之間墓道中沉寂的可怕,黑豹子和小花臉色都很陰沉,黑眼鏡倚在牆邊掛著幾乎看不出的淡笑,目光定定的盯著青石地面,悶油瓶走到我身邊,眯眼看了看我,目光便飄向了無際的遠方。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只有悶油瓶手中燃了半截的鮫油蠟燭,蠶豆大一點的螢火明滅的跳動著,映出微微晃動的陰影,參差之間有種莫名壓抑的死亡氣息。
沉默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