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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朝下給你取指紋,史達琳?”克勞福德說。
“那樣做是要容易些。”
“先拍牙齒吧,然後拉瑪可以幫我們將她翻個身。”
“就要照片,還是要做成圖表?”史達琳將牙科用的一套元件安到了拍指紋的相機的前部,暗暗鬆了口氣,慶幸所有的部件都在包裡。
“就要照片。”克勞福德說,“不看x光片,圖表會讓我們作出錯誤的結論。有照片我們先就可以將幾名失蹤的女人排除。”
拉瑪對他那雙演奏風琴的手十分輕柔小心。他掰開年輕女人的嘴使之向著史達琳一方,又將她的雙唇朝裡收卷,好讓史達琳用那臺一次成像的寶麗來相機貼住臉部拍取前排牙齒的細部。這一部分倒不難,可她還得用一面顎反光鏡照著拍臼齒,要從側面看光是否穿過內頰,鏡頭周圍的閃光燈一閃,能保證照到口腔裡邊。這種拍法她只在一堂法醫學課上見到過。
史達琳注意看著寶麗來拍出的第一張臼齒照慢慢顯影,她調了調亮度控制後又試了一張。這張好些。這張好極了!
“她喉嚨裡有個什麼東西!史達琳說。
克勞福德看了看照片,上面顯示,就在軟胯的後面有個黑乎乎的圓柱狀物體。“把手電給我。”
“屍體從水裡撈出來時,許多時候嘴巴里會有些像樹葉一類的東西。”拉瑪說,一邊幫著克勞福德在看。
史達琳從她包裡取出一把鑷子來。她朝屍體對面的克勞福德看看。他點了點頭。只消一秒鐘,她就把東西夾了出來。
“是什麼?一種什麼豆莢?”克勞福德說。
“不,先生,那是個蟲子的繭。”拉瑪說。他說對了。
史達琳把它裝進了一隻瓶子。
“不妨讓縣裡的農業顧問來看看。”拉瑪說。
屍體的臉朝下後,提取指紋來很容易。史達琳曾作好了最壞的準備——可是那些麻煩討厭的、需要細心從事的注射方法,或是那橡皮護指套,一樣也沒用得著。她在薄薄的卡片墊上提取指紋,卡片墊用形狀如鞋拔子一樣的一個裝置固定住。她又提取了一對腳印,以防萬一他們只有醫院裡嬰兒時的腳印做做參考。
雙肩高高的地方兩塊皮不見了,留下兩個三角形。史達琳拍了照。
“再量量大小。”克勞福德說,“他在剪開那個艾克倫女孩的衣服時,把她人也剪傷了,不過是一點點碰傷,可當他們在路邊找到她的襯衣時,發現襯衣上背部一個口子與這剪傷的口子相一致。這可是個新情況,我還沒見到過。”
“她的小腿肚後面看上去像是有塊燒傷。”史達琳說。
“老年人身上那樣的東西很多。拉瑪說。
“什麼?”克勞福德說。
“我一說一老一年一人一身一上一那一樣一的一東一西一很一多。”
“我剛剛聽得很清楚,我是想要你解釋一下,老年人怎麼啦?”
“老年人過世時身上蓋著個熱墊,即使並沒有那麼燙,可人死後還是給燙傷了。人死時只要身上有塊電熱墊就要被燙傷的,底下沒有迴圈了嘛。”
“我們請克拉克斯頓的病理學家驗證一下,看看是不是死後弄出來的。”克勞福德對史達琳說。
“汽車消音器,很有可能。”拉瑪說。
“什麼?”
“汽一車一消一一音一一汽車消音器。一次比利·皮特里被人開槍打死,他們把他扔在了他汽車後面的行李箱裡。他老婆開著車四處找了他兩三天。人家把他弄到這裡時,汽車行李箱下面的消音器發熱了,燙得他就像那樣子,不過燙在臀部就是了。”拉瑪說,“我是不能把食品雜貨放汽車行李箱的,它化冰淇淋。”
“那主意好,拉瑪,我倒希望你能為我工作。”克勞福德說,“在河裡發現她的那些個夥計你認識嗎?”
“是加博·富蘭克林和他的兄弟布巴。”
“他們是幹什麼的?”
“在友愛互助會打架,尋人家開心,人家又沒惹他們一一一有人整天看那些剛剛失去親人的人,看得都疲了,稍微喝了點酒就來到這友愛互助會,他就給你來這‘坐下,拉瑪,彈《菲律賓孩子》。老是讓人在那架破舊的酒吧鋼琴上翻來覆去地彈《菲律賓孩子》,加博就愛幹這事兒。’哎,你不知道詞兒就他媽的造幾句嘛,‘他說,’這次你他媽的給它弄點韻出來。‘他從老會員那兒弄了張支票,聖誕節前後上退伍軍人管理局醫院戒酒去了。我等他上這驗屍臺已等了十五年。”
“魚鉤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