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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夜!”小李對著辦公室裡的其他同事說。
辦公室只剩下趙大樹和秦羅衣,趙大樹給她倒了杯熱茶,秦羅衣找了個位置掛小桔等,屋子的熱氣,她脫下了那件黑色的大披風,一身女兒裝。她喝了口茶說:“碧兒的死和盈姐沒有關係!”
趙大樹沉默了一會兒說:“印碧兒那天見的人是你!”
秦羅衣點了點頭。
“為什麼在翠雲樓?”趙大樹想起了些,“你們曾經都是翠雲樓的人!”趙大樹試探,“印碧兒是因為窒息而死的,頭撞到的那個傷口,並不是她的致命處,她是被人給悶死的!”
秦羅衣驚訝的看著趙大樹,過了許久:“我能說的就是盈姐和碧兒的死無關!”
趙大樹看著秦羅衣,直視著她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睛中尋找到些什麼?
“明湖春血案開始,”趙大樹說,“一張無形的網,包裹著吉祥戲院。一事未完,一件又起,血腥味也越來越濃!這一切都和一個人有關,應該說是一個鬼魅——白書玉,一個十年前,不,現在應該說是十一年前死於錦祥樓的一場大火的人。廖府別院的白色魅影,穿行於吉祥戲院,十一年前的那場大火是場陰謀,他是冤死的!用一個個血案來述說他的怨氣,他是來複仇的!”
“趙隊長,你也相信這些嗎?”
趙大樹再次看著秦羅衣的眼睛:“可這一切確實和那個鬼魅有關!李木龍,應該是十一年前錦祥樓的賬房先生文溪,死在了錦祥樓重建後的明湖春;欒盈雲中曼陀羅的毒;春香被火燒,譚仙菱頂替,秦老闆失蹤於白書玉的衣冠冢;譚仙菱中曼陀羅毒,其實是自殺,多福失蹤,秦老闆出現在翠雲樓,譚夫人失蹤,用曼陀羅自殺;白書玉衣冠冢被盜,馮有得死於二外警察局;李長江自殺;然後是印碧兒死於非命,欒盈雲自殺,秦老闆……”趙大樹停頓了下來,“秦老闆你有多久沒見過譚仙菱了?”
秦羅衣想了想:“譚夫人葬禮後就沒見過!”
“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秦羅衣的瞳孔放大著。
“活著只是一個軀殼!”
秦羅衣震驚於自己聽到的。
“園中有樹,其上有蟬。蟬高居悲鳴飲露,不知螳螂在其後也;螳螂委身曲附欲取蟬,而不知黃雀在其傍也;黃雀延頸欲啄螳螂,而不知彈丸在其下也。這張網還在擴大著,下一個會是誰呢?”趙大樹彷彿在問秦羅衣,也像是在問自己。
秦羅衣沉默著,趙大樹知道她心中有些秘密,那些秘密被她堅守著。慘死的印碧兒也許知道那些秘密,盈姐也許也知道,她用生命來來隱瞞,或許是守護!
秦羅衣起身,重新穿上那件大大的黑色披風,提著小桔燈對趙大樹說:“打擾這麼久了,我也該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了,外面有馬車在等!”
趙大樹看著秦羅衣被那件大大的黑色披風掩蓋著,提著那微弱的小桔燈,往黑暗中走去。他知道盈姐要守護的人是誰?
5。8 影疏(1)
廣益書局
秦羅衣一大早就來到了阜成門外的海宅,她是來找海疏影。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姚媽說海疏影上廣益書局去了。秦羅衣被多福纏著,所以陪他玩了一會兒。從海宅出來已經是晌午了,她沒有叫車,徒步走到廣益書局。她在猶豫著自己見到了海疏影,會說什麼,像以前一樣嗎?她想起了在廖府別院和在玉壺山莊看見的那張合影,一個是海疏影、一個段雲棠、一個是白書玉。自己又想知道些什麼?就這樣走到了廣益書局。
因為是正月,看書的人多了起來。秦羅衣在人群中搜尋著海疏影的身影。
“這不是秦老闆嗎?”有人在竊竊私語。
“應該是吧,可真俊!”一群女子在議論著。
“他也是來看書的吧!”
秦羅衣沒有找到海疏影,他來到櫃檯,問掌櫃:“老闆,海先生來過嗎?”
一提海先生,老闆轉過身來,“海先生啊?”抬眼看清了問話的人,眼睛一亮:“秦老闆!”老闆有些興奮,連忙握住秦羅衣的手,發現她的手竟然如此潤滑。
其他人一聽說是秦羅衣,都聚了過來,秦羅衣連忙抽離自己的手:“海先生來過嗎?”
“海先生!啊!”老闆這才反應過來,“海先生一早就來了,不過已經走了!”
“走了多久了?”秦羅衣問。
老闆想了想:“應該有一會兒吧!”
“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