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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在的人,就不該回來!”
“少爺,老奴很傷心您說這樣的話!如果老爺知道您回家了,不知該有多高興呢!”
“他會高興嗎?他不恨我嗎?因為我讓母親永遠的離開了他!不,是書玉回來他會高興,可是我回來他不會高興的!”
“少爺,白少爺、還是您,都是老爺的兒子!”
“白書玉和侯佳天睿不一樣!白書玉已經死了,被十年前的那場大火給吞沒了,永遠的不在了……”
“少爺!”安叔看著被爐火印的像火焰一樣的面具,還有那雙裝著火焰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銀奴正在被黑暗一點一點的吞噬,“少爺!” 。 想看書來
4。63 緣渡(1)
外二警察分局
趙大樹看完手中的信,信是從安徽寄來的,只得到一個字“仲”,一個印章上刻的字,是名還是姓?還是表字?
小李進來了,看著一臉喜色的他,趙大樹想來他帶來了些好訊息,對他使了個眼色,小李意會的點了點頭。他們各自繞了一圈,找了個人多的地方。
“頭兒,怎麼選人這麼多的地方?”
“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
小李是懂非懂,“可是為什麼咱們得躲著查案啊?”
“因為有可能會牽涉到些大人物!”
“大人物?!哦……”他輕聲的在趙大樹的耳邊說,“和段公館有關啊!”
“還不能確定!”因為這只是他的一種直覺,不過他的這種直覺也有過不準的時候,“說說你查到了什麼?”
“馮有得以前做過響馬。”
“響馬?”
“嗯,應該說是他在響馬的山寨里長大的,成年以後離開山寨開始在江湖上行走,什麼都做過……”
“他是不是有同夥?”
“頭兒,您怎麼知道?”
“殺他的人正是他的同夥!”
“為什麼?因為分賬不平嗎?”
“馮有得死之前和殺他的人合演了一齣戲,因為他信任那個人能救他,可是他沒想到……”
“假戲真做了!”
“你是不是查到那個同夥?”趙大樹轉頭看著小李。
“當年馮有得不是一個人離開響馬山寨的,還有一人!”
“那個人是誰?”
“他曾有一次喝醉酒說過他是因為這個人進了吉祥戲院的。”
“吉祥戲院?!”趙大樹在想,這個人因為什麼要殺自己的發小來救印碧兒呢?裙下臣?!“段公館那邊呢?”
“看上去是鬼市交易,馮有得盜了白書玉的墓,段公館出錢買。”
“其實是段公館出錢找馮有得盜白書玉的墓!”
小李目瞪口呆。
“如果是正常交易的話,就該提著燈籠在鬼市,可他們的交易在客棧!”
“頭兒,您可真神了!”
“我要神的話,就該知道李木龍是誰?”
潭柘寺
欒盈雲走出寺門,抬頭看著雪花從遠空飄揚而下,雪花飄落在臉頰,被自己的體溫融化,她邁開步子,踏在那無痕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遠方有一個人打著油紙傘由遠而近,欒盈雲漸漸的也看清楚了來人的臉:“是你!”欒盈雲已經在傘下,“不會是偶遇吧!”
趙大樹笑了笑,“雪天路滑!”
欒盈雲慧心的笑了笑。
“在冰上釣魚,小時候最喜歡乾的事情!”
“冰上怎麼釣魚?鑿個窟窿嗎?”
“看來你也這麼做過?”
“是小戒!”
一把油紙傘,傘下兩人同行,大小腳印一深一淺……
永定門大街
銀奴知道後面的人,已經跟著他走了好幾條街了,他伸手接住飄落的雪花,看著它在自己的手心裡融化,變成水然後從指縫中溜走。
海疏影學著他的樣,也伸出了自己的手,看著雪花變換著它的形態。她想起十年前的那場大雪,想起自己最後一次見他的情形,想起被大雪模糊的他……
當她從那遙遠的時空回身,前面的人已經不見蹤影,她轉身搜尋著,寂寞的街道變得深遠,雪花漸迷了雙眼。一個孩童撐著一把油紙傘向她跑來,把手中的傘遞給她,孩童說了什麼,可她卻聽不清楚,她接過傘,看著孩童一深一淺的跑遠,傘柄上還殘留著溫度,是孩童的?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