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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了點頭: “對;是他!這麼多年了;不知道譚老闆還願不願意?”
秦羅衣起身拱手對廖老闆說: “我去請吧!”
譚 府
秦羅衣和廖渙之連夜來到譚府。譚府是個老宅子;還是老譚老闆留下的。府院並不大;以譚仙菱的名望;應該擁有一個比這更大的宅院。宅子裡的人丁不多;老譚老闆十年前去世了;也就是白書玉剛走的三個月後;老疾復發而逝的。有人說是因為愛徒英年早逝;白髮人送黑髮人才引起老疾復發的。譚仙菱有一姐;嫁於他鄉;家中就是他和他夫人。因為譚仙菱常年在外演出;和夫人聚少離多;膝下未育子女。譚仙菱和老譚老闆又是節儉之人;所以譚府的下人也不多。
因為和客主預定演出的時間臨近;秦羅衣和廖老闆也沒顧忌深夜就來造訪。已經睡下的譚仙菱連忙起身;讓管家先招待秦羅衣和廖老闆他們;自己更衣。
秦羅衣和廖老闆喝著茶;各自在心裡韻量著該如何請譚仙菱。
譚仙菱一進大廳就說: “讓二位久等了。”
秦羅衣和廖老闆雙雙站起拱手說: “深夜打攪了。”
譚仙菱擺了擺手說: “你我又不是外人;不打攪。”
秦羅衣畢恭畢敬的上前說: “譚老闆!”
譚仙菱看見秦羅衣這般的鄭重其事;連忙起身: “秦老闆;您這是?”
廖老闆也起身;跟譚仙菱如此這般的把吉祥戲院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驚的譚仙菱目瞪口呆;許久才說: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秦羅衣說: “四天後;就得演出了;春香的戲?”還沒等秦羅衣說完;譚仙菱說: “你們是想讓我演春香?”
秦羅衣和廖老闆點了點頭。
譚仙菱說: “我和書玉搭過這戲;不過已經是十幾年前了。”譚仙菱看了看秦羅衣懇求的眼神;點了點頭說: “好吧;春香我來演!”
秦羅衣連忙拱手遞上熱茶;譚仙菱接過喝了一口;廖老闆終於鬆了口氣。
譚仙菱把秦羅衣和廖老闆送到門口;銀奴駕的馬車正在外面等候。告別了譚仙菱;廖老闆上了馬車;秦羅衣跟著銀奴坐在駕駛座上。
今夜無風;馬車的馬蹄敲打著青石路,清脆的列過寂靜的街道。
4。15 對弈
芙蓉閣
趙大樹暗中派人盯著吉祥戲院;自己換了身便裝再次來到芙蓉閣。因為他從原翠雲樓的老鴇口中;知道了一人。今天他是來會這人來的。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明湖春血案的一個光點。
用上了師父教給他的易容化妝術;他讓自己成了一個南方精明商人;說著一口的南方話;完全掩蓋了他北方人的特徵。他坐在青紗幔帳的暖閣中;氣定神閒的喝著茶。因為他知道在那珠簾後的屏風內;有一雙眼睛正在觀察著他。
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中;身著粉色衣衫的女子彷彿凌波而來;猶如初晨霧靄荷塘中綻放的水芙蓉。在趙大樹26年的人生中;也見過不少美麗的女子;而今日見到的此女子;彷彿有懾人的魅力;淺笑中讓你忘記自己身處何方?
一曲優美的音律從蔥蔥玉指間滑落出來; “不信長相憶,”美人一邊扶琴一邊清幽誦讀; “抬頭問取天。”曲調親切而不媚俗,平和而不乏高貴。“風吹荷葉動,”音符滑落的越來越快;彷彿一陣清風列過湖面;清擾了湖中的凌波仙子, “無夜不搖蓮。”
趙大樹完全沉靜在這曼妙的旋律中;自己曾經聽過鎖吶吹奏的此曲;那是師父家鄉名曲;師父每逢思鄉的時候;都會吹奏此曲;今日聽到古箏演奏的此曲;更是曼妙無比。
“先生;可喜歡此曲!”趙大樹聽到美人問他;他點了點頭說:“姑娘怎知我是潮州人?”美人笑而不答;趙大樹心中暗說:“好險;幸好自己裝扮的是潮州人;聽了這麼多年師父的潮州音;今天自己才能學的這麼像。”趙大樹並沒有忘記自己今日來這的目的;他喝了口茶;說: “姑娘讓我想起一人!”
美人淺笑;蓮步上前;在趙大樹的對面坐著;拂袖給趙大樹斟茶。趙大樹說: “讓我想起十年前第一次來京城。”
“十年前先生必定氣吞山河!”
趙大樹拍著手說: “沒錯;滿篇都是豪言壯語;彷彿天下老夫子第一!”美人已經把一個桔子撥成了蓮花狀;遞給趙大樹;趙大樹接過繼續說: “我認識了兩個人。”趙大樹吃了一瓣桔子; “一個好兄弟;一個紅顏知己!”
“想必是一個讓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