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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樹說:“姑娘穿得單薄了些。”
送走印碧兒,趙大樹並沒有離開明湖春,他站在明湖春的二樓走廊上,看著每個房間。倒數第一間的客人再也沒有出現,很明顯這人和血案有關聯,又不能逼狡猾的掌櫃就範,想必此人來頭不小。
一種預感,在案發時,在那空間不大的雅間中隱藏著很多的秘密和想知道秘密的人!“李木龍”的秘密再加上一個“白書玉”的秘密!還有很多未知的秘密!
芙蓉閣
香塵
印碧兒回到芙蓉閣,回到香塵,在明湖春蹦緊的那根弦依舊放鬆不下來,她走進暖閣,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剛要喝下,看見了暖閣的幔紗中坐著一人,手中的茶杯滑落了下來,掉在了地上,刺耳的聲音吞噬著印碧兒的耳膜。
“驚擾仙子!”那人說。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印碧兒問。
“先仙子一步!”那人說。
“奴家好像沒請尊下!”印碧兒說。
“知道仙子有難,來化劫的。”那人說。
“往而不來,非禮也!”印碧兒說。
幔紗中的那人笑了起來,“仙子和在下心有靈犀!”
芙蓉池
芙蓉池結上了冰,水芙蓉的枯枝寂寞的裝點著冰面,印碧兒跨過芙蓉池的欄杆,脫去鞋和絨襪,光腳感受著冰面的寒冷。小戒看見了,也脫去自己的鞋襪同樣光腳步入芙蓉池,在冰面上印上一個個寬大的腳印,印碧兒回過頭,走到小戒的跟前,用自己小巧的腳去比劃著小戒寬大的腳印。
“哦!小戒真是個大人了!”印碧兒叫道。
“剛才那個客人是誰?”小戒問。
“剛才?剛才有客人嗎?”印碧兒說。
小戒轉過頭來看著印碧兒,印碧兒踩著小戒留下來的腳印走著,“你去看旭兒了!”小戒說。
印碧兒點了點頭,“怕旭兒忘記我!”
“旭兒的記憶很好,難背的《出師表》都能一字不漏的背下來。”
“《出師表》?”印碧兒說。
“那個拿羽毛扇的人寫的!”小戒說,“先帝創業未半…而…而…”小戒而了半天都沒有而下去。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志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印碧兒一字一句的背誦著。 。 想看書來
4。42 激流(1)
譚 府
趙大樹深夜來到譚仙菱的府院,因為有人來通報譚仙菱醒了。在譚府的家丁帶領下來到譚仙菱的居室。譚仙菱臥在床榻上,臉色還有些蒼白,楊渝梅守在床榻旁。趙大樹上前,譚仙菱起身:“趙隊長!”楊渝梅攙扶著。
趙大樹說:“譚老闆,您就躺著吧,不礙事!”他起身那了個給枕頭譚仙菱墊著。
譚仙菱對楊渝梅說:“我和趙對長說會兒話,這些天你也累了,你取休息吧,有事我會叫仲伯的。”
楊渝梅點了點頭:“師傅,那我先退下了,有事兒讓仲伯喚我!”
譚仙菱點了點頭,居室中只剩下趙大樹和他兩人。趙大樹起身在屋中踱著步子,譚仙菱說:“趙隊長有什麼想要問的您請說吧!”
趙大樹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譚仙菱醞釀了一下說:“譚老闆中的是曼陀羅!”
譚仙菱點了點頭,趙大樹接著說:“廖老闆沒事,秦老闆也沒事;茶壺中並沒有曼陀羅,您喝的那杯茶杯裡也沒有曼陀羅,可您中的卻是曼陀羅!”趙大樹逼視著譚仙菱,“只有一種可能,譚老闆能告訴我嗎?”
譚仙菱沉默著,過了一會兒說:“趙大隊長不愧為神捕啊!正像您所想的那樣,毒是我自己下的。”
趙大樹微微一笑,他得到了他的答案:“目的是什麼?”他只是推測出了前面,卻想不通這後面,譚仙菱為什麼要賭上自己的性命?
譚仙菱說:“得從吉祥戲院的燈籠事件說起。”
“火燒春香?!”趙大樹說。譚仙菱點了點頭,趙大樹想了想當時,雖然自己當時也不在現場,可譚仙菱也不在現場啊?
譚仙菱看出了趙大樹的疑惑說:“我當時並不在場。事情發生在燈籠事件之前。”
“發生了什麼?”趙大樹睜大了眼睛。
譚仙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