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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突然的事故,他肯定當我們的站長了,至少也應該是副站長。
她哥哥的才與貌是非常比配的。也許是他的完美,構成了恆久的瞬間。
我聽過一個民間的說法:照“全家福”時碰巧全家人到齊了,一個不少,此家當年必定有災,所以民間流行照“全家福”時添插一個“外姓人”來避災的辦法。“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圓滿的月亮非常美,但很快必缺。我想,如果當時她哥哥去算了一卦,經人指點後作點補救,比如有意破點無關大雅的“相”,興許會免遭此劫。
這位美女是我妹妹的同學,因此我們認識,而且認識已近30年了,因為生活的各自奔忙,相互不曾說過10句話,如果沒有網際網路和QQ,也許今生都不會超過10句。
30年,瞬間即過,美女與我妹妹一道上學的情景恍如昨天。
青春年少的時候,總覺得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去做,想做出一片天地來,現在總是有許多許多的話想說,想說出悟出的人生道理來。“想做”與“想說”的變化,也成為青年和中年的分界線。
有一次,我請一位朋友吃飯,久等他不來,於是打電話調侃地催詢道:“你到那裡了?酒都涼了。”朋友在電話中風趣地說:“你先吃著,你先吃也是吃飽,我後吃也是吃飽,結果一樣。”朋友話的本意是讓我隨意一點,但卻道破許多,我明白了些許。
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讀過的一則寓言:一隻狐狸看見院子裡長著又大又紫的葡萄,因有柵欄進不去,於是餓了三天三夜,瘦了,從柵欄縫隙裡鑽進去。果然葡萄非常甜,吃了很多,卻出不了柵欄,於是又餓三天三夜,瘦了,從柵欄縫隙裡鑽了出來……
越來越被重視的清明,成了法定的假日,我沒有寫下文字,今天因為美女的“個性簽名”,想到“亡人”,記住今天,感慨至此。 。 想看書來
書 事
離開這個小城,與這裡的一切告別時,子菲把我比喻成一本書:她慢慢品讀了六年,收穫了今天的自信,變得了美麗。
後來,我在她的QQ空間日記裡看到這樣的文字:已婚男人是一本借閱的書,內容再精彩,讀後必須歸還。有時正讀到起勁的章節時,即使別人沒有催著拿回去,也會有一種會突然失去的感覺。想照著去買一本,卻是再版的,總覺得與原來那本不一樣。
我在她空間的日記後面發表了評論:修訂後再版的書,內容會更臻完善。
子菲的比喻,是我一生中最喜歡的稱讚。就像每次在工地上,我非常願聽地勘院那位老工程師稱我陶工,而不是陶總。
二十多年前我正熱戀的時候,我們小縣城有了第一臺影印機。那是一個詩歌的年代,我給女友阿藝寫了很多的情詩,發表在大大小小的報刊上,然後剪貼在一本專門的筆記本里收藏,我想等剪貼滿了,為阿藝出版一本詩集。當年這臺影印機在我們小縣城的出現,帶給我的驚喜絕不亞我擁有自己的小車那天。那時想出版一本詩集是件非常艱難的事,為讓阿藝高興,我決定用影印機“出版”。
我把那些剪貼的情詩轉貼在A4的影印紙上,再從一些報紙和雜誌上挑選意境相符的插花,配在情詩一塊,也剪貼在影印紙上。詩集取名《寫給阿藝的歌》,這幾個字型在封面上要大些,不知翻了多少份報刊才拼湊齊。最費勁的是找那個“阿”字,雖說不是生僻字,但報刊中卻很少用。剪貼的情詩影印出來後,我按小32開本的規格剪裁、裝訂,一本詩集就“出版”了,印數為1冊,全世界印數最少的“書”。當時,阿藝翻讀這本我精心“出版”的詩集時,感動得很久都說不出一句該怎麼表達的話來。
這是我“出版”的第一本書,現在是否存世也不得而知。與阿藝分手後的二十年裡,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我倆再沒有聯絡過。
出版社正式出版我的第一本書,是十六年前的一本散文小冊子,自費的,東借西湊用了六千多元。在我每月工資只有幾十元的年代,無疑讓我背上了一個沉重的包袱。那年正遇我結婚,母親給了我二千塊錢買去傢俱,我卻交給了欠著印書費的印刷廠。
這本散文集出版後,我如願成了省級作家協會的會員。
去年的聖誕平安夜裡,我邂逅了文靜、淡雅的女孩小漁,她給予我的那種溫馨、美麗,如同多年喜歡閱讀的《讀者》雜誌。她心裡裝有一個天真的夢:遙遠的北極有一個“聖誕老人村”,很想去那個“童話”世界……
於是,和小漁一起去北極看聖誕老人成了我心中很想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