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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形瞭如指掌,沒理由在幽都出了這樣的人物而韓老前輩竟然完全沒有可尋之跡。”
韓霧崖凝沉著臉,默然半晌,終於很不甘的說:“這人到底什麼來歷,老夫確實不清楚了,沒想到這世間還有讓我地煞族摸不透的人。”
韓霧崖臉上顯的不悅和挫敗感是那樣的真實,我見狀也不再逼問:“既然韓老前輩也不知道這人的來歷,那也就沒辦法了,韓……大人還是儘快趕回去上朝吧。”
我看到外圍警戒計程車兵有幾個向我這裡走來,當下該了稱呼。而韓霧崖又在原地四下看了看,重嘆一聲說道:“此事我會查清楚的。”
說完這話,韓霧崖閃身進入街巷的一個死角,遁了身形離開。向我走來的三個兵勇見韓霧崖突然不見還詫異的左右張望了一下,才小心的問我:“大人,韓丞相剛才走了?”
我沒答他們的問題,直接吩咐說:“這裡你們收拾一下吧,兵士的屍身好生斂葬,費用會由戶部劃出,他們的家屬也會拿到一些安置費用。”
三個士兵應聲稱是,這三個士兵中,有一個腰帶衣領處多出一條藍邊,一看就知道他是這裡負責警戒計程車兵伍長,只見他一副虯髯方臉,肌肉健碩,看著極為彪悍。這伍長一招手,身邊的一個兵士就轉身去傳令,而他自己則向我恭敬的說道:“大人,昨晚我們有一個弟兄看到了昨夜行兇的人。”
“嗯?”我驚奇的問道,“有人看到了?”
“是。”那伍長答著,“這廝昨天嚇壞了,回到營帳裡哆哆嗦嗦在被窩裡躲了一整晚,大家早上起來見他這樣,問他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他都不肯說。後來這裡的命案傳到營中,有人在他耳邊談起,他就忽然瘋叫起來。說什麼是鬼神做的,還說鬼神遲早要來找他什麼的,這才有人把這事報了上來。大人,您要不要去審審他?”
“當然要審。”我微微眯眼回答,以兇手的功夫,居然能有人看到他行兇?哼,故意留這個活口,不就是讓我去審嗎?
伍長馬上帶了兩個人在前面帶路,我則騎馬隨後,幾個人不多時就到了宿營地,而那個發瘋了一樣的目擊者已經被上官派人單獨關押在一個空屋裡。
見我進屋問案,外面計程車兵都慢慢湊上來圍在這屋院外,我進屋裡關了門窗,見那個目擊者已經被士兵像對付瘋子一樣牢牢的綁在凳子上,卻兀自死命掙扎,被破布堵了的嘴也不停的嗚嗚叫著,嘴角已經有血溢位來,在兩邊留下兩道鮮紅的血痕。
他見我忽然進門,現是沉寂了一下,然後又更加瘋狂的掙扎起來,我試著用誘魂術讀取他腦中的資訊。卻只捕捉到一堆紛亂雜呈的幻想,關於昨晚兇手的資訊也都是一堆幻想怪獸一樣的東西,但,其中源力源識侵蝕的跡象雖能瞞過高明的修靈者, 卻瞞不過我這個參源的人,這個士兵已經被強行植入、擴大的恐懼和絕望所控制,行為意識都已經不再清醒,換句話說,這個士兵,雖然被兇手饒了一命,卻完完全全的成了一個瘋子,我已經沒法從他的意識裡獲得更進一步的資訊了。
但對方為什麼要留這個活口,也是示威嗎?我不解的沉吟思索,旁邊陪著我的兵士見我進門之後就低頭不語,忍不住向我說道:“大人,這人要現在審嗎?”
我搖了下頭,走到目擊者面前,手輕撫上他的前額,源力源識從手掌處侵入對方大腦, 讓一切被強行修改新增的痕跡消失,被綁在椅子上計程車兵終於逐漸安靜下來,等我手掌縮回的時候,他已經呼呼入睡了。
旁邊的兵勇詫異的看著這一幕,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對他們笑著囑咐說:“該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沒必要再找他問了,給他鬆了綁吧,只要睡上兩天,他就沒事了。”
兵勇應著“是”上來鬆綁。而我則慢慢踱步坐到旁邊的床鋪一側。一眼掃過睡相沉沉計程車兵,我心中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兇犯更是疑惑,到底是什麼人,來自哪裡,想做什麼?現在在幽都是何企圖?
啊呀不好!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蹭得一下站直了身——源力直接施為造成的傷害只有源力才能徹底消除,救了這士兵就等於我光明正大的告訴對方,我是參了源道的修靈者,這樣也未免有些太不謹慎了。
周圍計程車兵見我忽然這麼起身,都不由哆嗦了一下,伍長手裡拎著剛解開的繩子問我:“怎麼了,大人?”
我看著已經被扶上床的目擊者最終微微搖了搖頭,“沒什麼,沒什麼事。”
我再次安坐下來,算了,救都救了,對方知道就知道吧,更何況我這些年的作為,對方只怕早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