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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兒和棪鬼現在到底怎樣了?
我心中著急,暗暗埋怨段璐,這丫頭不明白其中利害,竟然讓策兒一個懵懂的孩子和棪鬼這個靈脩剛有起色人去探查情況,這不是要他們命嗎?
我心裡惱恨段璐的輕率。說話的口氣也生硬起來:“段璐,他們兩個現在什麼水平什麼狀態你不清楚嗎?怎麼能讓他們輕易涉險?!”
段璐頓時愣了,她沒想到我會發火,也絲毫沒有意識到現在棪鬼策兒的險境,略顯無措的問道:“涉險?”
我心中著急也不再多解釋,匆匆說道:“先不說這個,你……”我本來想讓段璐去找韓霧崖,但一猶豫改了口,“你去找青蘭,讓她別管韓霧崖了,你們兩個人就一起去查這個案子,尋找那個可疑人和棪鬼策兒的下落,在我和你們匯合之前,你千萬不要和青蘭分開,對方來頭不小,實力不弱,你一個人只怕不是對手,有青蘭在還能相互照應。”
段璐這時已經聽出來事情不妙,知道因為自己的緣故,棪鬼和策兒現在只怕已是身陷險境,也知道我要她找青蘭,是要青蘭護她周全,當下不敢再怠慢。馬上應了聲是匆匆離去。
我望著空蕩蕩的院子和院中的老兩口,心中無奈,現在也顧不得他們了,當即用重手法封了二人氣脈,讓他們足以沉睡三天,又把二人抱回屋裡,然後就鎖上房門院門縱馳離去。
巡夜士兵被殺的地方就在內城皇宮東側,離我的府邸不是很遠,我很快就趕到了那裡,由於段璐之前堅持要等我來親自檢視,所以現場依舊保留著案發之後的情形。外層有衙役和張二根手下的兵圍著,不讓百姓進出。
我沒穿官服,又不想和外圍的衙役多話,就直接進了屍橫滿街的巷子,衙役很遲鈍的發現中間忽然出現一個人,正吃驚的想上來問詢,卻被旁邊張二根手下的兵士伸手攔住,幾個兵勇紅著眼向我這邊走了兩步說:“大人,兄弟們死得這麼慘死,大人要為我們做主啊!”
我看著這十具屍體,面色也陰沉了下來,我親自到這裡放開源識一毫一厘的查探,也沒能再沒找到更多的線索,反而將十人的慘狀盡收腦中。
這廝!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從活人身上刮碎肉,剜眼、割鼻、削耳、剁指也就罷了,可這屍體之中源力的殘痕分明就是對方在施刑的同時還強迫受刑者一直保持清醒的意識,甚至他還強化對方的身體機能讓受刑者不會輕易死去,而死者殘破的下面竟然是將死者最後的一點兒尊嚴也損毀殆盡,也難怪剛才的那些兵士,那些在宮變時被我降服,對昔日袍澤刀劍相對的兵士,現在竟然紅著眼站出來要我為他們主持公道!
絕對不是穆華,絕對不是地煞族,這樣的事,師父的族人絕不會做!
我一縱躍上附近民房的屋頂,對下面的兵士說:“我一定把兇手的人頭帶回來!”隨即就往幽宮而去。
不是地煞族,也不會是沈府餘黨,沈府有這樣的人,也不會輕易敗得那麼慘,有這樣的人,地煞族的情報收集不會沒有半點兒跡象,我隱隱想起了當初地煞族查探芳慶六王子時的事情:接連五個地煞族人下落不明,無跡可尋,無蹤可查,最後穆華親自跑了一趟也一無所獲。
韓霧崖曾說他們懷疑是林賓那邊下的手,卻一直沒有證據。可現在想想,以地煞族的能耐,林賓的手下能讓五個地煞族人接連消失而不留任何痕跡嗎?如果是芳慶的人,他在這暗流洶湧的幽都想翻出什麼樣的風浪?
韓霧崖的轎架剛剛落在宮外,我就一竄上前掀開了轎簾,韓霧崖行若無事的說:“不用讓青蘭跟著我了嗎?還是有什麼別的事情?哼,已經快到上朝的時辰了,你就打算在出任左相的第一天做這副打扮上朝議事?”
我沒心思就我這一身貴族錦服和他理論,略讓道一邊說:“有個地方要你去看看,以你的功力,要趕回來上朝綽綽有餘,少在那兒端官派擺架子。”
第三卷 血染殷紅夢 第一百二十章 失蹤
第一百二十章 失蹤
韓霧崖冷著臉起身下轎說:“看什麼?”
我也不再廢話。直接風馳電掣的把他帶到了十個兵勇被殺的地方,韓霧崖對眼前這幅慘狀也是顯得極其吃驚,他在四處摸了摸,看了看,最後擰眉捻著鬍鬚說:“不管是誰,能如此行事,可見其靈脩極高,心性卻極其殘忍,幽都出了這樣的人物我竟然毫無所知,對方不簡單啊。”
我定定的看著韓霧崖問:“韓老前輩,這個人到底是從何而來,前輩心中真的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地煞族這些年將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