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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文期功力深厚,又深得韓家鐵琵琶手真傳,出手狠辣無比,藏在鐵牌中的鐵琵琶釘又是神出鬼沒,叫人防不勝防。陳沂論起內力,自然遠不如焦文期,但是,他招式精妙,又在對系統的觀摩中,善於料敵先機,往往攻其必救,焦文期若是不肯跟陳沂以命換命,以傷換傷,自然得撤守回防。
如此交手了七八十招,焦文期已經愈發焦躁起來,他縱橫關外多年,便是一些成名多年的武林高手,也在他手下飲恨,因此,他對自個的武功十分自信,要不然,也不會因為陸菲青當年贏了他一掌,嫉恨至今。這會兒,他卻是半天拿不下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若非膚色黝黑,這會兒臉都能看出漲得通紅了,心中對陳沂殺意愈發濃厚起來。
陳沂卻是越打越順手,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緊張,但是他很快適應了焦文期的節奏,他所學的內功雖說是基礎部分,但是回氣速度很快,因此,雖說這會兒戰鬥激烈,內力消耗卻也不嚴重,焦文期因為心中焦躁,出手雖說速度更快,力量更猛,如同狂風暴雨一般,但是對陳沂來說,卻是破綻更多,更加明顯起來,這會兒見焦文期三枚琵琶釘接連揮出,當即就是一個閃身,避開了前兩枚,眼見著第三枚將將到了面前,直接一個鐵板橋,避了開去,焦文期的鐵牌只掃陳沂的腰間,陳沂卻是姿勢不變,整個人輕飄飄掠出三尺,然後一劍指向了焦文期的腰腹,焦文期一時閃躲不及,就被劍鋒掃過,刺破了衣衫,在腰間劃出一道半寸長的傷口來,雖說不過是皮外傷,焦文期飛快地在傷口附近點了幾下,封住了附近的血脈,因此連血液都沒流出多少,卻讓他羞怒交加,咆哮道:“小子,三爺我今兒個不將你碎屍萬段,三爺就跟你姓!”
陳沂對於口舌之爭卻是不屑的,他依舊神完氣足,凝神應對,他這會兒對於焦文期的動作判斷更加精準起來,因此,打鬥起來堪稱好整以暇,愈發氣定神閒起來,招式絲毫不亂,這會兒簡直是拿著焦文期試招了,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對於三分劍術和百花錯拳的領悟融入了自個的劍法之中,出招愈發叫人難以揣摩,三分劍術的精妙之處在於招招針對要害,加上百花錯拳的要旨,焦文期往往顧此失彼,沒多久,身上又添了幾道傷口,這回連點穴封脈的功夫也沒了,隨著血液的流出,招式竟是開始慢了下來,再一看,哈合臺為了追那匹寶馬,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心中頓時生出了退意。
陳沂這邊還在拿著焦文期拆招,哪知道焦文期竟是有了這般念頭呢。焦文期將鐵牌中藏著的幾枚琵琶釘一股腦兒扔出,對於暗器而言,陳沂的判斷能力差了很多,因為暗器的發射所需要動用的肌肉很少,而且最重要的是,暗器主要是發力的技巧,因此,陳沂很難及時判斷暗器的速度還有落點所在,因此,見得琵琶釘從各個方向向著自己而來,陳沂自然不敢冒著被擊中的危險迎面而上,畢竟,一來琵琶釘力道極大,若是被擊中,甚至能透骨而入,二來,以關東六魔的德性,誰知道焦文期這些琵琶釘上有沒有粹毒啊,若是沾到一點,那可就麻煩了,因此只得飛身退開。
那幾枚琵琶釘簡直是焦文期這些年發射暗器的巔峰手段,角度極為詭異,速度似慢實快,甚至最後一枚,竟是中途突然加速,撞上了另一枚,因此,陳沂一邊躲閃,一邊揮動著斷水劍飛快地抵擋,終於將那幾枚琵琶釘一一打落避開。
等到陳沂解決了那幾枚琵琶釘,焦文期已經飛身離開,陳沂本想追擊,但是想想還是罷了,赤雲這會兒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也不知道關東六魔這會兒在這邊有幾個,焦文期若是又帶了別人過來,自個武功雖說有了點小成,卻也雙拳難敵四手,到時候反而不美,因此,當即停了腳,順著赤雲離開的方向找了過去。
赤雲極有靈性,哈合臺雖說喜好寶馬,但是,他輕功較差,雖說後來也騎了一匹馬追過去,卻還是被赤雲甩遠了,最終只得泱泱而回,琢磨著,赤雲與陳沂看著頗有默契,沒準過不了多久就會找回來,因此打算回來守株待兔,卻是與陳沂錯過了,沒有迎面撞上,他回到原地的時候,見現場雖說不至於一片狼藉,但是多有血跡,還有不少散亂在地的琵琶釘,心中不由大吃一驚,焦文期的武功比哈合臺可是強出了不止一籌,關東六魔結拜的時候,考量的可不光是年紀,還有武功,焦文期這些年為了找陸菲青尋仇,更是苦練不輟,武功更進一步,就算是跟老二打起來,幾十招之後,也能佔據上風,不過是比老大弱上一線而已。
看在場的痕跡,竟是焦文期落了下風,哈合臺不由心中擔憂,見陳沂不在,以為陳沂跑去追殺自個三哥了,顧不上想辦法去找赤雲,急忙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