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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惑著,掀唇欲語,一道身影卻在此時急匆匆跑進小灶房——
“爺、夏姑娘!肚餓了要吃宵夜怎不喊咱過來?唉唉唉,還讓您們自個兒動手了,成什麼事了這是——呃?啊?!呃……這……”
三廚師傅看清灶房大木桌上相迭的兩隻手,看清主子爺握住姑娘家的小香荑,再看清那姑娘因他的莽撞闖入而忙將小香荑抽走,臉蛋紅紅……呵呵,呵呵,看清一切後,他只會傻笑。
“那、那爺慢慢吃姑娘……不,是姑娘慢慢被爺吃……啊,不不!您們慢慢吃、慢慢吃,咱回去睡下,不打擾、不打擾……”退退退。
隔日,三廚師傅這“姑娘被爺慢慢『吃』”的事兒自然傳遍了整個宮家,誰都知道,只有主子爺和姑娘不知。
關於“雙心玉落誰家”,宮靜川連幾日明查暗訪兼旁敲側擊,依舊沒個準兒。
他再問小澄心——要小小姑娘開繡口還得天時、地利加人和,而她給的答覆就是搖頭搖頭再搖頭,再三搖頭之下,他終於明白她當真不知,只曉得她的清姐把玉送了人。
但是,就是但是,如果事情當真如此,卻瞞著他不告訴他,秋涵空……你這傢伙也太不進道義!
如今尚餘兩人能問——果兒跟大智。
他先挑果兒下手。
畢竟,這丫鬟比起大智伶俐不知多少倍,見事甚快,有什麼風吹草動穿都盡收眼底、心裡,之前遲遲不問,是怕她心到底偏依她家小姐,會在曉清面前洩了他的底。
但此時一想,當初救下曉清、大智,還有她,果兒曾千恩萬謝說要替他立長生牌,在她眼中,他是大恩人,常言道“施恩莫望報”,但他宮靜川從來與“清高”、“仁德”這些詞攀不上邊,有利可圖自然圖,他會對果兒丫頭曉以大義,要她知只圖報,當時在慶陽欠下的恩情,就要她現下來還。
曉清一大早已到鹽場去,他故意拖得晚晚還不出門,據他所探,這時候果兒應在灑掃院落、洗滌衣物。
他往曉清的院落走去,剛下回廊,在進院落的月洞門前瞧見來回踱步的大智。
後者不僅走來走去,口中還唸唸有詞,兩手一下子搔頭、一下子抓耳,一向憨直的表情難得出現焦躁神態。
他走近,粗壯的大個子險些撞上他。
自從進“松遼宮家”,大智就跟著府裡護衛們一起練武,事實證明,這小子的確是習武之材,只可惜起步甚晚,二十歲才跟著師傅學扎馬,但這麼一練,身長硬是往上飛竄,體格更加魁梧,但……性子仍一樣憨直。
乍見主子爺現身,他張口、閉口三回才擠出聲音——
“……爺,是、是您啊……我那個……我把小姐載去鹽場了,我……我載小姐去,又、又趕回來了,等會兒我……我還得接小姐回來……然後我跟武師傅說我等會兒再去練武,我、我有重要事情要做……”加強意念般用力點頭。“對,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做!”
當家主爺問都還沒問,二愣子已經和盤托出。
“什麼事這般重要?”問這話時,宮靜川覷見且洞門內、果兒丫鬟正抱出剛洗淨的衣物,架起竹竿打算晾衣。一時間,他其實想拋下傻大個兒,抓緊時候進去問個明白,但大智的答話卻讓他頓住腳步。
“爺,我……我要求親。”
“噢?”這可引起他好奇了。
“爺覺得我求得成嗎?”彷徨大臉充滿期望。
“只要有心,一次不成再求第二次,總有所成。”
“那……那、那好。”深深吸氣再重重撥出,鼓足勇氣,傻大個兒從懷裡掏出一物,懷著壯士斷腕的氣魄。
“爺,我求親去!”
“站住!”主子爺神情異變,不等大個兒回過神,揪著他急退。
一退再退,遠遠退離月洞門。
“你怎會有它?!”主子爺震驚,死死瞪著對方抓在粗掌中的圓圓白白的玉佩!
“呃……小、小姐送我的……”繼續緊抓不放。
“把它還給我!”主子爺很蠻橫。
嘎?!“它、它又不是你的!”一驚,忘記用敬稱的“您”字。
“給不給?”持續糾纏。
“不給!”
“啊!快看!那是誰?”主子爺使賤招,一袖平舉,食指指著大個兒後方,大個兒愣愣回頭,下一瞬,手裡的雙心玉就被奪了。
“你還給我!那是小姐給的,小姐要我拿它跟果兒求親,這是定情玉佩!小姐說果兒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