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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因為──”
“我不想聽你隨便編派的漫天謊言!你說的話我都不會再相信了!趙心蕾,七年前你就已經失去解釋的機會了。”
她的心好痛!她一手貼在胸口,大眼看著他無情的臉孔。一眨眼,淚水滑落眼角,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她的淚水炙燙了他的手,他如丟棄燙手山芋一般狠狠推開她,站直身,低頭對著無聲哭泣的她開口:
“收起你的淚水。我不想看到你虛偽的眼淚。我只想弄清楚,你到底為什麼要回來?”
她眼裡的依戀燙傷他的心,這兩天她一直都是用這種讓人窒息的眼神看著他。他冷聲說道:
“我警告你,不要跟我編一堆什麼你對我餘情未了的屁話來唬弄我!別忘了,你還有一個在美國苦苦等你回去的情人──休曼。我沒興趣跟你玩這種假期戀曲的把戲。”
他沒忘記她終有一天還是會返美。
趙心蕾淚水奔流,急切的撇清:“他不是我的情人。”
她知道多年來媒體一直影射她跟休曼之間的曖昧關係,但不管她再怎麼撇清關係,這話題還是不斷的被報導,到最後她已無力去辯解。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信一竟會相信那不實的流言。
她喘息,依戀的星眸緊緊瞅著信一的雙眼,她不想再隱藏自己的真心,多年來的躲藏終該有個結果,她看著他,心碎的低語:
“我沒有情人,一直都只有你。”
他瞪大眼,不敢置信地咬牙怒吼:
“你以為我會相信?如果只有我,你當初又為何不聲不響的離開?還趁我到日本錄音就迫不及待的回美國,實現你唱歌的夢想!”
“我唱歌是因為你!我只想唱給你聽。我想……不管我身在何處,我都希望你看著我。”
因為答應了母親的要求,她無法回臺灣,也無法跟他聯絡。但她自私地希望他不會忘記她,於是選擇歌唱一途,她相信這麼一來,他就可以看見她──不論她在哪裡。
他搖搖頭,手指著她深情的雙眸,咬牙冷聲開口:
“趙心蕾,你要說謊,拜託你打個草稿!”
語畢,他倏地轉身大步離開。
他沒辦法再待在這裡一秒鐘,他深怕下一秒,他會無法控制的失手殺了她!
她好大的膽子!竟敢扯這種漫天大謊!?
如果她真的希望他一直看著她,她只需要一直待在他身邊,又何必離開?還大費周章的進入歌壇,隔著一個海洋唱歌給他聽?
趙心蕾飛快下床,她知道如果她再錯過這一次機會,她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可以跟信一將誤會解釋清楚。
就算他真的已經不再愛她,她也不要讓他認定,她是個玩弄男人感情的蛇蠍女人!
她忍著心痛,快步跑向大步離去的石信一,伸出雙手緊緊圈抱住他的右手臂,使勁拉住他離去的腳步,淚流不止的哭喊:
“我求求你相信我!信,我是說真的!我知道當年我欠你一個解釋,可是我的離開是不得已的,等我──等我知道我再也沒有機會回到你身邊時,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出唱片,這樣你才……不會忘記我……”
石信一閉起酸澀的雙眼,深深吐出胸口的悶痛,她溫暖的體溫從他的手臂傳來,他卻還是覺得冷。
他毫不眷戀的甩掉她的手,大步走向門口拉開門,再一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獨自站在原地,心再一次因為他的離開而心碎,她像個孩子似的,雙手不停擦著掉落的淚水,卻一直擦不完。
“為什麼你不相信我?為什麼?我愛你呀!我真的愛你……”
那天之後,石信一似乎有意避開趙心蕾,天天早出晚歸,也不再陪寶姨吃早餐,趙心蕾則是一天比一天哀愁。
趙心蕾雖然每天早上都會出現在餐桌上,卻常常一口食物都沒有送進嘴裡,心事重重、陰陰鬱鬱的,看得陳寶春搖頭嘆氣。
她真的看不懂這兩個孩子到底在玩啥把戲!
明明是郎有情妹有意的,就不知為何會弄到像隔世仇人似的,一個每天像隨時會爆發的火山,一個則是時常哭腫雙眼的憂鬱小花。
說來說去,都要怪她那個死腦筋的兒子!一旦他認定的事情,就算說破了嘴,他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而蕾蕾又太稚嫩,一旦信一大聲吼叫,她就嚇得又變成悶葫蘆,啥都說不清楚。
陳寶春不捨的看著失魂落魄的趙心蕾,終於受不了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