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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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鄂西南的老山區裡,村裡有一戶姓肖的人家,家中有四口人,男的叫肖山,他的妻子叫臘翠,是一個潑辣的女人。肖山有一位老母親,雙眼失明多年,還有一個9歲的兒子。他們是村裡的窮困戶。肖山的父親在一次打柴中,不幸感染了風寒,因為年老體衰,回來後一病不起,沒過多久便離開了人世。
肖山夫妻倆在父親離世後一段時間裡還算孝順,能夠對母親敬孝。可日子一長,矛盾就出來了,婆媳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夫妻倆每天起早貪黑,所得收穫依然只能艱難地維持著生計。這時臘翠的心裡氣不打一處來,對婆婆這個拖累更加不滿,時不時地說些難聽的話。老太太一想,自己一個無用之人,拖累了孩子,兒媳說說氣話也就忍了。可這臘翠的火氣一天天大了起來,說話也更加狠毒,稍有不滿就不給老太太飯吃。連9歲的小孫子都不時地捉弄老太太,甚至還跟著兒媳罵老太太。老太太這心裡覺得實在是委屈啊。
一天,吃飯的時候,兒媳又開始罵了:“老不死的,沒用的東西,白白糟蹋糧食,怎麼不去死了!”說著盛了一點飯往老太太面前一擲:“吃!”這怎麼能叫人吃得下啊!老太太對旁邊的兒子說:“老孃好不容易將你拉扯大了,現在看著我受氣,你吱都不吱一聲。你是人吶!”肖山是個“妻管嚴”,平日雖然沒有說老母親什麼,可心裡對生活的艱苦也是有怨言的,甚至默許了妻子的行為。老太太繼續傷心地喊道:“你們既然覺得我連累了你們,還不如把我扔山上去喂狼好了,免得讓你們看到了礙眼。”一句話好像提醒了夢中人。
到了晚上,肖山躺在床上,妻子臘翠背對著他坐在一邊,不給他好臉色。突然,臘翠轉過身來對肖山說:“老不死的今天還真是提醒了我,依我看哪,把她背到後山崖甩下去。”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