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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被我笑得尷尬,但始終板不起臉來,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笑過後,我想了想,對燮說:“你閉上眼。”
燮問:“為何?”
我笑道:“先閉上。”
他溫柔地看我,緩緩垂下眼瞼。
我踮起腳尖,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線條優雅的唇上印下一吻。
燮猛睜開眼,吃驚地看著我,臉紅到了脖子根。
我也好不到哪去,整個頭都在燒。望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燮的話,姮記住了,以吻為證。從此,燮只可愛姮一人,不許喜歡齊姜或者別的女子。”
燮哭笑不得:“齊姜是何人?”
我說:“姮也不知,反正燮不能喜歡她。”
燮失笑,說:“好。”
我滿足地漾開笑顏,環住他的腰,貼入他寬闊的懷抱。燮輕輕地回摟著我,手指溫柔地撫上我的髮絲。聽著他胸腔裡沉穩的心跳,一股淡淡的麝香充盈在口鼻間,夾雜著我身上絲絲的花香,令人迷醉。
雒水在夕陽下泛著柔和的金光,我和燮的影子合在一起,在地上拖得老長,消失在岸邊的層層微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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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時分,天色越來越暗,再不回去觪又該生氣了。我戀戀不捨地跟燮告別,他堅持要把我送回賓館,讓御人駕著車我後面跟著。
在賓館門口,我遇到了剛回來的觪,旁邊還有姬輿。觪認出是我後,眼睛睜得大大的,姬輿也是一臉驚奇,隨後,他們看到燮,表情更是莫名。
觪上前跟燮行禮,燮溫文回禮,隨後,又與姬輿見禮。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客套幾句後,燮告辭。
我向他做個手勢,提醒他要寫信,他向我瞭然一笑,乘車離開了。
離別
目送著燮的車漸漸消失在街道盡頭,我的心中又是失落,又是喜悅。
一隻大手沉沉地放在我頭頂,轉過去,觪神色莫辨的臉出現在眼前。
“姮看完了?”觪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向他展露甜美的笑容,說:“阿兄回來了。”
觪一臉疑問,剛想要說什麼,我卻不等他開口,走到姬輿面前,向他端莊一禮,道:“姮見過卿士,不知卿士來訪,未曾遠迎。”
姬輿一愣,忙回禮道:“公女毋需多禮,輿叨擾。”
我笑吟吟起身,對觪說:“阿兄,天色將晚,且與卿士入內吧。”
觪看看天色,點頭道:“甚是。”於是將姬輿請入館內,一路往院子走去。
他看向我,小聲問道:“姮方才與晉侯一道回來?”
我想到剛才的約會,面帶羞澀,邊走邊答:“然。”
他又問:“所往何處?為何事?”
我低聲道:“並無甚事……”說著,向他示意姬輿那邊。只見姬輿目不斜視,暮色下看不清表情。
觪會意,不再追問。三人進到了院子裡,觪請姬輿在堂上坐下。
兩人談起這兩日的行程以及隨舅舅王孫牟去衛國的事。姬輿曾經領著虎賁隨王孫牟的殷八師征伐,在衛國待過一段時間,便向我們說起衛國。
我完全沒想到姬輿在平日裡看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卻也有放下架子跟人滔滔不絕閒聊的時候。這個孔雀般的人居然很詳細地跟我們介紹起衛國的風土人情,而且敘述得條理清晰,脈絡分明,我和觪聽得全神貫注。
觪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對我說:“有一事為兄要問與姮。”
我說:“何事?”
觪說:“我等後日出發,司裡來問今日帶回的那幼鹿將如何處置?”
我說:“小悠?自是跟隨我等離開。”
觪說:“其腿傷未愈,恐不耐跋涉。”
我想了想,說:“可與姮同車而行。”
觪皺眉說:“這如何使得!汝乃公女,豈可與牲畜同車?”
我說:“那就交與寺人,與寺人同車。”
“胡鬧!”觪輕斥道,“與何人同車皆不妥。此次不比平時,我等與舅父同行,彼一國之君,切不可失儀。”
我低頭悶悶不語。觪說的對,這次去衛國可不是出遊那麼簡單,多了王孫牟一路人,就有些了外交上的意義。若是傳出杞人與獸類同車而行,杞國臉面上該多難堪。
可是小悠怎麼辦?那麼小又受了傷,怎麼可能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