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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果然精彩之極,尤其是劇中主角男僕斯卡班的扮演者,一個瘦瘦小小的短髮女生,中戲學生年齡參差不齊,那女生看起來有三十來歲了,可是反應非常機敏,每次想出一個好辦法,靈活的大眼睛真就像狡童般閃著頑皮的光芒,聲音洪亮妙語如珠,博得彩聲一片。劇本也被改編的活潑有趣,很多臺詞如拔劍時喊的“我劈不死你!”都像後來電影《河東獅吼》中比劃著手勢說的那個“鄙視你!”一樣,在校園中廣泛流傳開來,不過丁逸覺得前者更有氣勢。
沉浸在演出中的丁逸,是渾然忘我的,可坐在她旁邊的人顯然和她的狀態不同。那人在座位上似乎極不安穩,不停的動來動去,不時能碰到丁逸,丁逸見是個女生,就往旁邊挪了挪沒理她。
過會兒那女孩彎腰撿東西,起身時胳膊肘子拐了她一下,正拐到丁逸肋下敏感處,疼痛異常,丁逸恨恨地瞪過去,發現這個女孩她認識,就是在沈長東宿舍樓下見過的那個恐怖分子,叫什麼古麗的,真是冤家路窄呀!
看她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丁逸正要發作,周圍又是一片叫好聲,看看臺上快到高潮處的演出,丁逸深吸了一口氣:忍住,看完戲回頭再算帳也不晚。
見丁逸悶聲不吭繼續看戲,古麗更加得意,和她另外一邊的女生,交頭接耳不知議論什麼,還間或扭頭看一下丁逸,輕笑幾聲。
演出終於完美謝幕,丁逸長舒一口氣,拍拍旁邊欲轉身離開的古麗:“走,咱們出去聊聊。”
從禮堂側門出去,是校園的小道,旁邊是一片小樹林,此刻天已經完全黑透,小道上的路燈照不到樹林深處,裡面黑黝黝的不可辨物。
面對面站著,古麗神情倨傲:“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聊的?”
丁逸看她一眼:“你不覺得自己應該向我道個歉嗎?”
古麗呵呵笑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那個位子也不該是你坐的吧,我們自己本校的學生有很多還站著呢,你鳩佔鵲巢不覺得可恥嗎?”
這話乍一聽還挺有理,臉皮薄的人可能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可丁逸是誰呀,那是沒理也能賴三分的,情敵當前怎肯示弱,於是皮笑肉不笑道:“好個鳩佔鵲巢,你到底是氣我坐了禮堂的位子,還是生氣我佔了沈長東的女朋友這個寶座?”
見古麗一臉被說中心事的氣極敗壞,丁逸繼續刺激她:“不過我告訴你,你生氣也沒用,沈長東是我的,過去是,現在是,以後還是,除非我不要他,否則你這輩子休想!”
扭頭看到話題的主人公向這邊走來,丁逸歡快地笑一聲過去挽著他:“你可過來了,今天的戲真精彩,你都沒陪我看!真討厭!”聲音又嬌又嗲。
沈長東心懷疑惑地摸摸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看到旁邊眼角含淚看著他們的古麗,有些吃驚:“古麗你怎麼了?怎麼還在這裡,老江剛送走中戲那幫人,說一會兒集體出去吃飯,正到處找你呢。”
古麗聲音有些委屈:“那你呢,你不一起去吃飯嗎?”
指指丁逸,沈長東說道:“我就不過去了,還要送她回去。他們在西門集合,你趕緊去吧。”
古麗無奈,只得轉身離開。沈長東在她走遠後問丁逸:“你們發生什麼事了嗎,她怎麼哭了?”古麗號稱穆斯林恐怖分子,充分說明她絕對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別說哭,她跟人爭執時連下風都不曾落過,不過如果她的對手是丁逸,那就又另當別論。
見丁逸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沈長東嘆了口氣:“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又何必窮追不捨?”
丁逸錯愕:“你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就斷定是我窮追不捨?”
“我還不瞭解你嗎,是不是還在為上次古麗大聲衝你嚷嚷生氣?我都跟你說了她就那性格,你又何必非要找回來。”
丁逸一把丟開他:“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又兇又小氣的人?你憑什麼以為不是她先欺負我!”
“古麗這個人,雖然脾氣不好,心眼兒並不壞……”
“那你就是說我心眼壞了?沈長東,認識這麼多年,原來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壞蛋!”丁逸語氣冰冷。
沈長東有些著急,趕忙去拉她:“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你這種針鋒相對的性子,將來遲早要吃虧……”
“我吃不吃虧關你什麼事?你少在這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見他這時候還在說教,丁逸生氣之下口不擇言。
沈長東似乎也有些動怒:“丁逸,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丁逸冷笑:“是呀,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