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4/4頁)
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地。20分鐘後,機槍停了。我右肩頭被打傷也沒有知覺,死屍堆積在我身上,特別重。5分鐘後,機槍又開始掃射。過了一陣子,日軍上來用刺刀刺,用木棒打,最後用稻草撒在石榴樹上,用汽油一澆就燒起來了。”這時,他從死人堆裡掙扎著爬出來。而那次大屠殺,他只看到一名倖存者,姓諸。
調查中,雖然倖存者的基本資訊都具備,但是從專業角度看,孫宅巍認為那些口述記錄做得非常業餘。“除了這些基本資訊,還應該問到受難者當時的感受,後來的生活,以及災難對其日後生活的影響等情況。但是,這次調查並沒有涉及。”孫宅巍認為,這主要是緣於調查者水平的問題,參加調查的人大多數缺乏相關的歷史知識和採訪技巧。倖存者大多文化水平不高,且時隔多年,沒有采訪者的良好採訪技巧是很難描述出生動場景的。
調查者的業餘性,也是後來幾次尋訪中最大的問題。
1997年,南京市教育局與日本友好團體合作,組織南京11個區縣的14000多名高中生對倖存者進行尋訪。4個學生作為一個小組,對南京70歲以上老人進行地毯式尋訪。活動之前,教育局給每個小組配備了錄音機、照相機,甚至還給了衝膠捲的經費。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特意組織教師代表進行培訓,告訴他們如何提問,如何筆錄。
但調查的結果卻令他們非常失望,研究部主任梁強回憶,那些中學生的報告5成以上非常粗糙,對一件事的敘述不完整,時空觀念混亂,有的連倖存者的年齡、受害地點、受害方式都沒有,“只是含糊地說,死了。調查中幾個重要的時間、地點資訊不詳,就無法使用”。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949年後的兩次調查(2)
編輯《名錄》時,這些調查表著實讓編輯者頭疼。顏玉凡記得,有的調查表字跡非常潦草,她經常要拿著表請館裡的同事幫助辨認。“有時候,前文字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她’了。記錄中還有很多宏觀的描述,像‘我們家門前堆滿了屍體’,但有效資訊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