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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哪兒有這樣做人媳婦的,家裡老人等孫女的定聘禮都下完了,這才知道孫女兒定親了,她就打發虎子來給送了喜餅和果子,你說有這樣做媳婦的沒有?”說著又白了方氏一眼,“還有那些個在背後挑撥攛掇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方氏沒睬她,只上前去拍門道:“香草娘,你出來吧,里正來了,咱趁著這個機會把事兒都說個清楚明白,也省得有些人為了點兒小錢兒就不知道怎麼糟踐人好了。”
郭氏頓時跳腳道:“你說誰呢你,你他|媽|的說誰呢?”
“我沒指名道姓的,你咋就那麼臉大的非要自己貼上來?”方氏斜愣她一眼,“當著里正的面兒嘴裡都沒乾沒淨的,也不知道誰家教出來的閨女。”
“你……”郭氏被噎的胸口一悶,叉腰指著方氏就要罵回去。
里正喝了一聲道:“有完沒完?當我是擺設啊?”
郭氏被他訓得一縮脖子,她可沒有跟里正對著叫板的膽子,只好喃喃地說:“哪兒能啊,我、我這不是一時氣憤嘛,可不是衝著您的。”
里正瞥了她一眼,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道:“你若是衝著我還反了你呢”
王寡婦紅腫著眼睛出來開了門,但是卻堵在門口道:“里正,我是一個寡婦,我守了這麼多年,家裡從沒進來過別的男人,若是想說理,咱去祠堂說吧”
“嗯,你說的也有理。”里正頓住了腳步,也覺得雖說人多,但是這麼進個寡婦家的確不好,轉身背手就朝祠堂走去。
郭氏沒好氣地看了王寡婦一眼,衝她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呸,不要臉的臭|婊|子。”
虎子忽然瘋了似的從院子裡衝出來,一頭頂在郭氏的肚子上嚷道:“不許你欺負我娘,不許你欺負我娘”
郭氏猝不及防地連連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抱著肚子不住地呻吟道:“哎呦,疼死我了,你這個小野種,你敢打人……你……我跟你沒完……”
虎子上前就要踹她,嘴裡還嚷:“你才是野種,你才是野種”
方氏上前摟住虎子往後拉,但是那小子上來了犟勁兒竟是有些拿捏不住,王寡婦也上來扯住兒子斥道:“這是大人的事兒,你趕緊回屋溫書去”
連拉帶拽地把虎子弄回屋裡,讓香草好生看著,王寡婦怕香草弄不住他,乾脆直接把他鎖在了東屋裡,自個兒揣了鑰匙跟方氏匆匆地趕到了祠堂。
郭氏這會兒已經被人架著送到了祠堂,她男人也陰沉著臉在一旁站著,王寡婦的公婆也都到了,方氏陪著王寡婦一進屋,這幾個人都惡狠狠地朝她們看過來,方氏伸手握住了王寡婦,示意讓她不要自己亂了分寸,就陪著她在她婆家人對面坐了下來。
里正習慣性地用力咳嗽了兩聲:“咳咳,到底是咋回事兒,鬧成這樣子像什麼話”
王寡婦的小叔子陰沉沉地開口說:“里正,我大嫂都沒跟我爹孃知會一聲,就給我侄女香草訂了親事,我家只是要討個說法,她緊閉著大門不讓我們進去,也不讓我們看香草,您說這樣是不是太過分?”
里正聞言點點頭,轉身看向王寡婦說:“如果真的跟齊小順說得這樣,可當真是你做的不對。”
王寡婦很是氣憤地指著齊小順說:“里正,您只聽他們這麼說,您咋不問問我為啥要瞞著他們給香草定親,那是我的親閨女,難道我能害她不成?”
“你就是要害她,你這個掃把星、剋夫命,我兒子就是讓你給剋死的,你如今還來禍害我孫女兒……”王寡婦婆婆突然激動地罵道。
里正朝齊小順瞥了一眼,他馬上按按他孃的肩頭說:“娘,你彆著急,彆氣壞了身子,里正在這兒會給咱評理的。”
“自從我男人死了之後,我自個兒關起門來過日子,我公婆沒給過我一個銅板,我就靠著家裡以前的一點家底兒和平時給人縫縫補補賺錢,把兩個孩子都拉扯大了,如今香草到了說人家的年紀,他們倒是瞧著孩子出落得不錯,便開始動那些個髒心爛肺的念頭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把我家香草送到城裡去給個四十多的老男人做妾,我呸”王寡婦指著婆家人罵道,“我自個兒拉扯大的閨女,沒借你家一個銅錢的光,現在想起來拿長輩的身份壓我了?想來禍害我閨女了,我告訴你們,門兒都沒有”
“你、你別含血噴人……”齊小順有些磕磕巴巴地說,“誰、誰要禍害香草了,禍害香草的是你,給她說了個家裡一窮二白的小子,克父克母的命,你還好意思跟我家吵?”
里正被他們吵得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