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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土裡刨食一點點攢下的,分到多少的就算是我們做爹媽的沒本事,以後就看你們自個兒了。”
祝永鑫和方氏開始聽了楊氏同意分家,對視的眼中已經帶了欣喜,但聽到後面又覺得心裡有些不得勁兒,方氏悄悄捅了祝永鑫一下,見他悶頭不說話,只好自己開口道:“娘,分家不分家的,我們都一樣是您的兒子媳婦,還是跟以前一樣孝敬爹孃。”
楊氏抬頭看見老三兩口子的臉上也露出了喜色,只有李氏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搖搖頭道:“罷了罷了,誰家過日子到最後都免不得這樣。”
老祝頭把手裡的柺杖在地上狠敲了兩下,厲聲道:“先都給我安分地過這個年,二月二之前誰也不許提分家兩個字。”
全家人忙都應了,荷花一家也都起了身兒,吃臘八粥的時候,楊氏好幾次都張張嘴,但是半個字都沒說出來,最後還是重重地嘆了口氣。
荷花知道她心裡肯定不好受,等吃過早飯撤了桌子,就上前摟著楊氏的胳膊,想轉移她的注意力道:“奶,咱家啥時候殺年豬?”
楊氏聽了這話一拍大腿道:“荷花不說都給忘了,請了人今個兒下晌來殺年豬。荷花娘你去拾掇兩棵酸菜,博凱娘,你拿錢去買幾斤好酒,再買點豆腐和豆皮兒,老三跟你媳婦去把豬圈裡的糞都清了,今個兒就不餵了。”
全家聞言都各自忙碌起來,博榮把弟弟妹妹都領回家,然後拎著八寶粥往先生家裡去,今個兒是年前最後一天講課,明個兒就開始放年假。
自從出了主院的門,茉莉的心情就好的出奇,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到家後更是開始哼著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小曲兒,屋裡屋外添柴、掃地忙得不亦樂乎。
荷花看了也好笑,但扭頭看看拿著冰尜準備出去玩兒的博寧,心裡也很是懷疑以茉莉的歲數會不會懂這分家到底怎麼回事,不禁問:“姐,你美啥咧?”
茉莉丟開手裡的掃帚,跑到炕邊兒上抱起荷花,硬是在地上轉了兩個圈兒,才又把荷花擱在看上,笑得眉眼彎彎地說:“荷花剛才沒聽見嗎?爺奶答應分家了,以後娘就再也不用受大娘和三嬸兒的氣,爹也不用每次幹活都拼命地出力氣,生怕別人說咱家吃飯的嘴多似的……”
茉莉開始還笑得花兒一樣,但是越說到後面越覺得鼻子發酸,情不自禁地就紅了眼圈兒,雙手緊緊地摟住荷花,略有些哽咽地說:“過了年就都好了,就什麼都好了。”
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樣一大家子人,茉莉從小耳濡目染的,什麼都不懂那是不可能的,她的性子潑辣可方氏隱忍,自然會時時地拘著她,平時也不是沒聽過方氏夜裡跟祝永鑫的抱怨,這會兒想到年後就真的要分家,竟是也喜極而泣。
荷花見她這樣也有些控制不住感情,伸手緊緊地抱著茉莉,把臉埋在她的肩窩處道:“姐,以後會越來越好的,咱家的日子肯定會越過越好的。”
方氏回屋就看到兩個閨女抱在一起抹眼淚,很是嚇了一跳,趕緊過來問是怎麼回事,聽說了緣故後也沉默了許久,心裡竟是不知道該為孩子懂事而欣慰,還是為了這麼小的孩子就跟著自己受盡委屈而傷心。
荷花哪裡會不懂得方氏的心思,偎到她的懷裡撒嬌道:“娘,明年咱家在院裡種兩行蘇子葉,我想吃蘇耗子。”
“好,種,咱家想吃啥就種啥。”方氏摟著女兒小小軟軟的身子,想到這麼多年,自己總算是要熬出頭了,不禁也是一陣心酸。
第一卷 瑞雪兆豐年 第二十章 誰不識抬舉
一家有女百家求,成否原來不自由。有約但知魚水意,綠窗原本勝紅樓。
嘿嘿,這個是琴律給小無寫的,看起來似乎太婉約,跟小無的鄉土種田文不是很合拍,不過意思很符合文文後期的走向,所以小無很是喜歡,發出來大家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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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人都走利索之後,梅子幫著楊氏割韭黃,很是納悶地問:“娘,你說爹今個兒是不是有點兒奇怪?”
楊氏的心思還都擱在分家的事兒上,心不在焉地說:“你爹就那個驢樣兒,有啥奇怪。”
“若是依著爹的脾氣,家裡有人提分家,還是大節下的,老早就拎著柺杖抽過去了,今個兒咋瞧著那麼不上心似的?”
“……”楊氏聞言略一尋思,似乎還真是的,這倔老頭子難道轉性兒了?不可能,他那脾氣進棺材都改不了。她心裡轉著念頭,手上卻半分沒停著,把韭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