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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兒地撲稜,方氏趕緊披上衣裳,舉著燈出去問:“這大半夜的誰啊?”
“孩兒他娘,是我”門外傳來祝永鑫的聲音。
方氏一聽喜出望外,趕緊地出去開門,就見祝永鑫吐著呵氣,在門口跺腳搓手地,忙把他拉進來道:“趕緊進屋暖和著去。”自己也把院門閂好頂住,緊跟著進了屋。
荷花和茉莉聽到響動也都披著衣裳下地出來看是咋回事,見到祝永鑫進屋也都是歡喜的不行。
祝永鑫一把抱起荷花道:“閨女長高了啊,也沉了,都快抱不動了。”
荷花被他身上的寒氣侵得一個哆嗦,但還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道:“爹,你咋去了恁久,娘和我們都擔心死了,你要是再補回來,娘都得沿著路找你去了。”
“瞎說,哪兒有你說的恁誇張的。”方氏臉上一紅,給祝永鑫撲打衣服的笤帚就落在了荷花的小屁股上,“趕緊回被窩裡去,看凍出病來。”
“爹,我要的種子你給我買了沒?”荷花雖然屁股上捱了一記,但還是摟著祝永鑫的脖子不撒手地問道。
“好啊,我還當你是想我呢,原來是惦記你要的種子。”祝永鑫佯裝生氣地道,“我給忘了,沒買。”
“爹騙人,才不是呢”荷花哪裡肯信,當初祝永鑫走的時候她可是再三地囑咐過的。
“什麼種子不種子的也得明天再說,快回去睡覺去。”方氏催道,“你爹也累了一路,得趕緊歇著了。”
祝永鑫見荷花嘟著嘴,就圈起手指朝她腮幫子彈了一記道:“都給你買好了,除了你說的苞谷還有些別的,都在車上沒卸下來,我明個兒去給你拿回來。”
荷花心滿意足地從祝永鑫懷裡跳出來,這才覺得凍得要命,趕緊往屋裡跑道:“爹趕緊歇著吧”
第二天一早,全家都過去老屋那邊,祝老爺子和老祝頭都神色凝重的,屋裡的條案上擺著三個盛骨的罐兒,就是遷過來的三位先人,老祝頭指著三個罐子道:“這是我的爺爺、奶奶、還有我娘,這麼多年咱們都是對著牌位磕頭祭拜,打從今年開始,咱家就真正有了祖墳,紮了根兒在這邊了。”
祝老爺子也有些傷感,他心裡總覺得這是讓自個兒的爹孃都跟著自己背井離鄉,一時間還是有些別不過勁兒來。
全家跟著老祝頭在條案前面磕了幾個頭,然後老祝頭又道:“我已經找人看好了位置,今個兒也是個諸事皆宜的好日子,咱們揀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讓幾位先人入土為安。”
遷墳的事兒似乎很繁瑣,不過不管是上山還是什麼都是男人家的事兒,是不許女人去的,所以古代對於有兒子送終十分的看重,那些個只有女兒的人,死了之後女兒只能送到守靈出殯為止,上山入土是不能跟去的。
荷花等著家裡的事兒張羅完了,祝老爺子、老祝頭領著下面的兒子孫子都往山上去了,這才急忙地去外頭車上找祝永鑫拿回來的種子,卻發現車上早就空空如也,她又跑去問方氏,方氏也是一問三不知,說自個兒根本就沒瞧見。
荷花回憶了一下,祝永鑫當時是跟自個兒一起過來的,來了之後就忙活祭拜的事兒,壓根兒就沒有功夫去拿什麼種子,只好跑進屋去問楊氏。
楊氏想了半晌才道:“哦,車上似乎是有那麼兩個口袋,不過好想讓老三家的拎屋裡去了。”
“哎呀,真是的”荷花聞言就往外跑,一進老三家的屋門就見劉氏屋裡的鍋正呼呼地冒著熱氣兒,她撲到鍋臺邊伸手抓起鍋蓋,在鍋裡翻滾的一粒粒黃色的可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苞谷。
難不成都給煮了?荷花想到這兒差點兒掉下眼淚來。
劉氏聽到聲音從屋裡出來,見荷花舉著鍋蓋發傻,趕緊上前搶過鍋蓋又蓋回去道:“你這是幹啥咧,把鍋裡那點兒熱乎氣兒都給放跑了。”
“誰讓你煮的”荷花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那是你家的東西嗎你就煮?”
“你喊什麼喊啊,我在我家門口撿到的,我為啥不能煮”劉氏叉腰瞪眼地道。
荷花抓起旁邊的水舀子,直接潑進灶底把火給滅了,“告訴你,這是我爹買回來的,就算種不成了要吃,也是我家吃,輪不到你”說著找了個盆就開始把鍋裡的東西往外舀。
劉氏過來跟荷花搶舀子,嘴裡罵道:“你這丫頭吃錯藥了啊?我都說了是我在家門口撿到的,你有啥證明是你爹買的。”
“我跟你把話說清楚,你現在是借住在爺奶的家裡,你家?你家早讓我三叔給輸出去了,哪裡有你家?這院子裡不管有啥東西,只要沒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