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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定了,晚上我在家等你。”劉氏見枝兒答應了,高興地起身兒走了,回家之後對祝老三如此這邊的一說,祝老三歡喜得不行,對劉氏的態度更是好得不行。
看著劉氏離開,荷花奇怪地問:“枝兒姑姑,你啥時候跟三嬸子關係恁好的?”
“就是初一跟三嫂一道去上香,三嫂去拜佛求子,還去算命,她說自個兒怕是以後都不能有兒子了,我瞧著她也是個苦命的人,不免也起了同病相憐的心思,就跟她聊了幾句,還算是聊得投契。”枝兒一邊做著手上的活計一邊道。
荷花聞言著實不敢苟同,劉氏那樣的人也能跟人聊得投契,總覺得裡頭似乎是有什麼貓膩。不過她也想不出枝兒有什麼值得劉氏圖謀的,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面說自家人不好,就也不再提這件事,只瞧著枝兒繡花樣子。
因為祝大姐晚上不回來,所以方氏讓枝兒抱著留哥兒到自家屋裡吃飯,荷花一邊幫方氏做飯一邊說了下午劉氏反常的事兒,方氏聽了不置可否,似乎懶得管劉氏那邊的事兒,荷花就也不再提。
吃過晚飯,方氏忽然道:“茉莉,荷花,你倆把桌子和灶間收了,我跟枝兒去老院子那邊一趟,若是回來的晚,你們就自個兒先睡。”
荷花朝方氏打量了一下,總覺得她似乎有什麼心事,但是又說不好是什麼,就見方氏穿好了衣裳,拎著燈籠跟枝兒一道出了門,果然直到要睡覺的時候還沒回來,茉莉給栓子洗刷乾淨塞進被窩,去檢查了荷花當天繡花的成果,很難得地誇了一句道:“你最近倒是挺老實的,一直沒偷懶耍滑。”
“姐,你這叫啥話,我啥時候幹活偷奸耍滑了?”荷花撇嘴道。
“你幹活倒是實誠,就是那屁股長尖兒,一時半會兒的也坐不住,讓你繡花比殺了你還難,還是四嬸兒有本事,你最近竟是老老實實地每天都連針法。”茉莉笑著把針線笸籮都放到炕琴上頭,“你趕緊把炕桌上的書本什麼都收了,你那些個東西我也不認識,也不給你碰,都是老貴的。”
“推到炕稍就是了,反正地方夠睡的。”荷花把腳上的水珠擦乾淨,趁著熱乎勁兒一骨碌鑽進被窩裡,趴在炕沿兒上探出頭去,揩了青鹽漱了口,吐在腳盆裡道,“姐,你也別總說我,你看芍藥姐都知道跟我學識字呢,你咋就恁不上進的,我上趕著教你你都不學,學識字就能要了你的命?”
茉莉端起腳盆到外頭潑了,回來自個兒也兌了水洗腳,看著荷花裹在被子裡還盯著自個兒,就垂眸道:“不過就是個鄉下丫頭,知道咋做活就是了,學那些個幹啥,知道的越多心越大,可心再怎麼大還不是過這樣的日子,倒不如什麼都不知道過得知足,何苦給自己添煩心事兒。”
荷花沒想到茉莉是這樣的心思,想想古代的女人的確是沒什麼自主的餘地,自己不能按照後世的想法去教別人,那樣只會讓她們跟周圍的生活愈發的格格不入,非但不能幫得他們,反而是會惹出更多的麻煩。想到這兒她也沒話可說,輕輕地嘆了口氣,仰面躺在炕上看著天花板,不一會兒就覺得眼前一黑,茉莉已經吹了燈上炕,窸窸窣窣的除了衣裳躺下,荷花聽著她輕柔的呼吸聲,也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她們這廂睡得踏實,卻不知老院子那邊已經鬧將起來,方氏陪著枝兒過去之後,就瞧著劉氏一幅沒安好心的模樣,私下悄悄地囑咐了枝兒,自個兒推說懶得回去了,叫芍藥陪著自個兒在東廂裡睡一宿。
劉氏見方氏領走了芍藥,倒是也覺得省心,自個兒跟枝兒在裡屋炕上說了會兒話,推說累了就睡下了。半夜的時候劉氏見枝兒睡熟了,悄悄地摸起來去外頭叫等著的祝老三,想要直接讓兩個人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就說是枝兒勾搭祝老三,然後讓楊氏本著家醜不要外揚的想法,把枝兒直接給了祝老三,也就把這件事壓下去了。
她的計劃倒是不錯,但卻沒料到其中的變數,枝兒壓根兒就沒睡著,聽到她出門的聲音就也飛快地起身兒,披上衣服跟她前後腳地也跑了出去,直接就跑去了東廂方氏那邊。
方氏這兒把芍藥哄睡了之後,就一直等著西廂那邊的動靜,只聽門響之後枝兒跑了進來,忙問是咋回事?
枝兒搖著頭道:“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反正三嫂半夜忽然起身兒出去了,我、我想著你說讓我驚醒點兒,就也趕緊披著衣服跑過來了。”
這邊正說這話,就見西廂那邊的燈亮了起來,隨後就傳來老三和劉氏吵架的聲音,方氏穿好衣裳出門一聽,果然是祝老三摸進屋,黑燈瞎火的把炕摸了個遍都沒找到枝兒,點起燈一瞧壓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