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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永鑫和方氏對視一眼,方氏快步到祝大姐屋裡又問那姑娘道:“你老實的說,你到底是個啥人,這會兒村子裡來了許多人在找人,你若是老老實實地跟我們說,我們指不定還能幫幫你,你若是還是死咬著原來的說辭不放,那我們就也沒別的辦法了。”
那姑娘一聽說外面找人,嚇得臉色發白,一個翻身爬起來,光腳跳下炕就跪下給方氏和祝大姐磕頭,一邊磕頭一邊道:“兩位大姐行行好,可憐可憐我,我是被人從家裡拐出來的,買到城裡那種、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四下都看得緊緊的,還要逼著我做、做那種事兒,好不容易這回瞅見個空兒逃了出來,我就是寧可死了也不會再跟他們回去了。”說著就扯開了衣襟兒給她倆看,白皙的面板上全是青紫的淤痕,有的地方還有牙印兒什麼的傷痕,看得人觸目驚心。
祝大姐上前一步把衣裳給她扯上,嘆氣道:“真是作孽的。”尋思了片刻領著那姑娘到自家西屋,掀開炕上鋪的草蓆和板子,露出裡面的空膛道:“這屋的炕還沒壘起來,就是擺了個樣子,你躲進去千萬別吱聲,一會兒來了人我去支應就是了。”
那姑娘滿臉的淚水,想說什麼話卻也不敢再耽擱,趕緊鑽進去躲好,方氏幫著祝大姐把炕上鋪好,看著光溜溜的炕蓆覺得有些扎眼,從旁邊拎起個糧食袋子,全都倒在炕上鋪開了,然後撲打撲打身上才出了屋門。
不多時果然有人來叩門,說是來尋人,領頭的人說話到還算是客氣,即便他嘴裡說:“若是方便就讓我們進去瞧瞧,若是不方便那也不敢打擾。”但是身後站著七八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任誰家敢說自己不方便。
祝大姐抱著留哥兒道:“這位大哥要是想看就進去看看,只不過我就一個婦人家帶著孩子,在村裡依傍著兄弟住著,您趕緊看完就出來,免得惹出什麼閒話,我在這村兒裡可就住不下去了。”
那人進屋四處都看了,甚至連炕琴的櫃門都拉開瞧瞧,又在地上各處跺了跺腳,似乎生怕下面有什麼菜窖之類的藏人的地方,外面那些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也把柴房、倉房還有菜窖都搜了遍,見果然是沒有,又去搜了荷花家裡,這才道了聲打擾,一群人迅速地離開了。
等確定了人都出了村子,祝大姐才把那丫頭放出來,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也是個可憐的人,但是我這家裡也是有老有小的,你若真的只是個被拐了的姑娘,這會兒跑了也不該有這麼許多的人找你,所以我如今也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來頭,也不管你到底要做什麼,這兒是兩身兒衣裳和兩吊錢,就算是咱們相識一場我送給你的,你拿著就趕緊走吧”
那姑娘見狀又跪在祝大姐的身前,滿臉淚水地求道:“大姐,我求你了,他們已經搜了一遍肯定不會再來了,您就行行好把我留下吧,我也不知道他們為啥會來找我,但我真的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姑娘,被拐進了那種地方,既不是紅牌也沒什麼大官兒瞧上,我就是趁著前晚我們樓子裡有人為了紅牌姑娘打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去拉架幫忙了,我這才得空逃了出來,我若是有一句瞎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那姑娘說著伸出雙手給祝大姐看,“您瞧我這手上的繭子,都還在呢,都是以前在家幹活留下的。”
祝大姐一瞧她的掌心果然是有薄薄的繭子,一看就是抓鋤頭鐮刀之類磨出來的,心裡這才信了大半,也知道如今這樣的天氣和情況,把她攆出去幾乎就是九死一生的,若是村裡人瞧見去報了信兒,怕是還要被抓回窯子裡繼續接客,那可就當真是做了大孽。
那姑娘見祝大姐猶豫,俯身一個勁兒地給她磕頭道:“大姐,我在家小名兒叫枝兒,您就可憐可憐我,把我留下做個丫頭,只要給我吃住就行,家裡的活計我都會做,我以後伺候您和小哥兒,只求您別攆我走。”
那姑娘見狀又跪在祝大姐的身前,滿臉淚水地求道:“大姐,我求你了,他們已經搜了一遍肯定不會再來了,您就行行好把我留下吧,我也不知道他們為啥會來找我,但我真的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姑娘,被拐進了那種地方,既不是紅牌也沒什麼大官兒瞧上,我就是趁著前晚我們樓子裡有人為了紅牌姑娘打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去拉架幫忙了,我這才得空逃了出來,我若是有一句瞎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那姑娘說著伸出雙手給祝大姐看,“您瞧我這手上的繭子,都還在呢,都是以前在家幹活留下的。”
祝大姐一瞧她的掌心果然是有薄薄的繭子,一看就是抓鋤頭鐮刀之類磨出來的,心裡這才信了大半,也知道如今這樣的天氣和情況,把她攆出去幾乎就是九死一生的,若是村裡人瞧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