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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蓮子連子,也是很好的兆頭。
晚上這個菜一上桌,果然引得眾人交口稱讚,蔣老太太看著上頭的圖案,高興地連連誇讚:“呦,你家荷花手可真巧,心思也巧,可難為孩子咋想出來的了,茉莉你可得多吃點兒,這麼好的東西,還有這麼好的寓意,真好,真好”
一頓晚飯因為南瓜盅吃得大家都很是滿意,茉莉也覺得味道清淡爽口又添了一碗,蔣老太太趕緊找荷花要了這道菜的做法,說是回家讓廚子照著給茉莉做了吃。
屋裡吃完已經是挺晚了,方氏又趕緊去給蔣家來的那些車伕轎伕準備吃食,把剩下的菜回鍋扒拉一下,再新炒了個肉絲瓜片和韭菜雞蛋,整了一大鍋蜀黍飯,端到西廂房給那些人吃,萬幸現在是夏天裡,晚上也不怎麼用得著蓋被,不然這麼多人都不知道怎麼安置才好。
蔣老太太被方氏安置在東屋休息,她又非要把自己帶來的那個貼身丫頭打發去伺候茉莉,方氏最後只好說自個兒陪著茉莉睡,讓老太太跟蔣世彥在東屋,丫頭給他們值夜,這才算是安置妥當。兩個小子只能去跟荷花一起住西屋,祝永鑫被攆回老院子自個兒對付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蔣老太太讓丫頭扶著茉莉上了轎子,剛好方氏也要回城裡,便正好一道跟著車走了。下晌兒託人捎信兒回來,說是茉莉去瞧大夫一切都妥當,只開了些滋補的藥,讓家裡放心。
因著方氏在城裡忙得暫時還脫不開身,祝大姐跟枝兒閒來無事就開始著手做小孩子的衣物鞋帽,還每每都特意到荷花家炕頭上做活兒。荷花一次裝看不見,兩次當作不理會,但是熬不過她們天天來,著實不好意思看著人家替自家幹活,自己卻坐在一旁看書,只得也上去搭手幫忙,一來二去的倒是丟下許久的針線活計又熟練了不少,讓她不得不懷疑,這似乎根本就是方氏跟祝大姐串通合謀地來算計自己的。
沒了城裡那麼多的煩心事,荷花的日子過得逍遙自在,每天除了在家做飯掃撒,就是幫著做做針線,看看菜譜,等買的那幾本菜譜都被她看了個遍,荷花才開始自個兒的新嘗試。
各種藥粥天天早晨換著花樣兒地做,除了自家吃之外,還天天給老院子的三個老人兒送去,誰家來串門子她也好客地盛一碗給人家嚐嚐。而且不管是給誰吃,她都扒著桌子看著人家吃完,耐心地詢問和記錄意見。
大半個月過去,栓子都快受不了天天喝這些味道奇怪的粥了,大早晨起來一見鍋裡熬得還是粥,頓時小臉兒就變成了菜青色,苦著臉癟著嘴去祝永鑫身邊告狀道:“爹,你也不說說二姐,咱又沒有毛病,為啥天天粥裡還要加藥材,天天的味道都怪怪的……”
祝永鑫從來都是個有口吃的就滿足的,聽了兒子這麼說,拍拍他開始憶苦思甜道:“咱家如今的日子過得多好了,你還挑吃揀穿的,爹小時候那可都吃不飽飯,我看就是從小沒餓著你,餓你幾天就覺得什麼都好吃了。再說那些米啊什麼的可都是城裡買的,比蜀黍和苞谷都貴呢,你姐說了,都是補身子的好東西,你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子。”
栓子得不到支援,也只能無奈地坐回桌邊等著開飯。
荷花端了早飯上來,看著栓子苦著臉,博寧雖說沒表現出明顯的不喜,卻也只吃了一碗粥就說飽了。
“咋,就真這麼不好吃?”荷花自己端起來嚐了一口,放下碗筷嘆了口氣問。
祝永鑫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地端著碗大口地吃,聽荷花這麼問,茫然地抬起頭說:“啥好吃不好吃的,能吃飽就行唄。”
荷花僵硬地轉了轉脖子,看向栓子和博寧,栓子早就吃夠了,最是誠實地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博寧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似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撓撓頭起身說:“時辰不早了,走吧”
荷花卻是直接看懂了,點頭表示是的,搖頭表示不好吃,唉,她很有挫敗感地看著桌上的粥和小菜,愁眉苦臉地想,想要做吃食,首先就得是有色香味,東西不好吃自然就難招來客人。
栓子見荷花情緒低落,又覺得自己剛才表達的太直白了,撓撓頭說:“其實別的倒是沒什麼,只是粥裡菜裡幹嘛非要放藥材,吃在嘴裡總覺得自己是在喝藥,就怎麼都不想吃……”
“行,姐知道了,跟你二哥走吧”荷花點點頭,打起精神收拾了桌上的東西,這條路走不通就再換別的試試,沒必要這麼快就洩了氣。
荷花這頭還沒研究出滿意的成品,方氏已經託人捎信兒回來說城裡的鋪子已經結束掉了,孫建羽也沒有為難,很爽快地就終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