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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黑社會老大可是細皮嫩肉,有些警察伯伯還長得很黑社會呢。
“要是輸了,我的命早掛了,哪有可能還在這裡?”
“你的意思是說你很強嘍?”
“我沒這麼說,但起碼自保沒問題。”強中自有強中手。
“你為什麼對特種行業有興趣呢?當然啦,我也不勉強人,你不回答也沒關係。”說是沒關係,那炯炯的目光,好奇心充滿的表情,哪裡沒關係了?
“我的故事又臭又長,沒什麼好說的。”凌悍墨一語帶過。
遊蘊青沒說話,只是眼中充滿失望。
看她拉長耳朵興味盎然的樣子,他淡淡的說起自己的過往。“我十二歲離家出走,流浪了很久,有一次跟街上的流浪漢搶食物吃被打個半死的時候被我養父發現,收養了我,他是個生物科學家,專門為伊素神秘的機構物色可以培養的小孩,他訓練我、教導我,我也很理所當然的進了特種行業這一行。”他說得事不關己、雲淡風清好像是別人家的事。
天知道,那是怎樣一個大轉彎,要是不走,他的人生就要叫那人給毀了。
“你所謂的特種行業又是什麼呢?”好想知道喔,不知道他肯不肯說。
他突然露出陰鷙又猙獰的黑暗表情。“你最好不要知道。”
“為什麼?”
“對你一點幫助也沒有。”
呃……“我又不會去搶你的工作,你不用擔心啦。”
凌悍墨呆愣了下。這是什麼邏輯?是在安慰他嗎?
他抹了抹臉,想到以往鬱結的心情像被戳破的氣球讓他很快回到現實來。
“你眼角的疤又怎麼回事?”男人的身體可以隨便亂劃,她居然容許一條長疤盤在女人視若生命的臉蛋上。
“哈哈,被你看到了。”遊蘊青乾笑。
她跟平常的女孩一樣在意自己的容貌,不過眼角的疤從小陪她到大,每天看來看去倒也從來沒動過去疤的念頭,平常呢她會在明顯的地方多用蜜粉遮蓋,剛剛在熱到快煮沸的太陽下走了半個多小時,又費力把一個大男人從浴室搬出來,流的汗足以把臉上的彩妝都洗掉了。
“我外婆說過小孩子臉上破了相會比較好帶。”
“所以?”
“你身上隨便一條疤都比我嚴重,你都不在乎了,我就一條小娛蚣,有什麼好在意的。”
“不同。”
“就因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難道不是?”
“那不重要,讓我看一下你剛才扭傷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