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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手穿入他的胳臂,然後一頭青絲也跟著鑽了進來,她對他回眸一笑。“不要急,慢慢來。”
真是奇異的幾個字,他瞧了她一眼,是因為眼鏡拿掉的關係嗎?她那張臉、那口氣,就像……像是曾經很喜歡、很熟悉的聲調。
“你來做什麼?”
她眼神真摯,不理會他的暴躁。“別擔心我不是來闖空門,這次也沒帶貓狗來。”
他繼續瞪她。
誰擔心了?怕一個小女子闖空門?就算進來的是七、八個大男人他也不會放在眼底。
“你不要一直這樣瞪著我看,我很怕你的眼睛掉出來呢。”
不好笑~~可是,暴躁的緊繃情緒竟然因為這樣得到紆解有了出口。
她這張臉……閉了閉眼,不去想心中奇異的感覺。
他把一小半的重量移到遊蘊青纖細的肩膀上,一邊找到足以支撐他整個人站起來的物體,總算順利離開困擾他多時的浴室。
尾巴柔順的跟著出來在兩人身邊打轉不停低鳴。
把凌悍墨安置在很中國風的太師椅上,遊蘊青輕柔的蹲下來抓牠大頭上的短毛。“沒事了,都是你的功勞喔。”
凌悍墨訝異的看見從來不給陌生人靠近的尾巴竟然乖巧的蹲下,歪著腦袋接受她的撫摸,然後滿足的趴在兩條腿間。
“咦,牠的尾巴有一圈花,好像橘子花。”
尾巴很起勁的揮舞著牠的長尾。
“小時候我也有一隻狗叫橘子花喔,牠跟你一樣,尾巴都有一圈橘子花呢。”
她不敢這次去摸狗的尾巴,並不是所有的狗狗都肯隨便讓別人摸,即使牠剛剛已表現了善意。
“橘子花?”沉默的凌悍墨眸色如刀閃過一抹深思,瞧了也若有所思的尾巴一瞥。
“牠好聰明。”遊蘊青對尾巴幾乎是一見鍾情。
“也聰明過頭了,明明跟牠說不用找人的。”
說也奇怪,牠可以找老爹,找任何人,卻什麼人不好找,拖上樓來的竟然是她。
“你應該謝謝牠。”遊蘊青觀察他穿著短褲的腿,其實是有點不曉得該把眼光擺在哪,他上身光裸,古銅色的肌膚跟她的肉雞爸爸很不一樣,他,應該是要去洗澡吧,衣服脫了一半,瞧他的腿肌理分明,是很土雞的那種腿,一點都不肉腳,眼光往下看,他大腳的指甲圓弧乾淨,跟雙手的十指一樣,有著令人欣喜的清潔。
這是她小小不為人知的癖好,她看男人不看臉蛋不問身材,要是能夠,第一眼看的就是對方的指甲。
由小處見知著,一個男人如果把自身的清潔做得很好,要比灑上整瓶香水來得可取吧。
“牠該罵!”
“哦,為什麼?”
“牠有年紀了,還跑上跑下,也不想想自己的心臟能不能負擔。”
這男人、這口吻,何等的溫柔,這真是昨天與她針鋒相對的人嗎?
“你先擔心自己吧。”
“我好得很。”
顧及他男人的面子。“是啊,你的身體真壯觀。”許多大大小小的疤痕,新舊都有佈滿胸前,非常怵目驚心。
“沒什麼。”還是拒人千里的口吻。
“你常常受傷?”還是很嚴重的那種。
“你不是看見了。”
“為什麼?”
“我以前從事的是特種行業,見血受傷是家常便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從實招來。
“牛郎需要這麼激烈……激情嗎?”他這體格當牛郎……難怪牛郎店的生意總是春風吹又生,女人的需求真不可小顱。
“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殺人放火、黑道火併還是為女人爭風吃醋留下來的?”
她滴溜溜的眼珠轉了轉,表情是很認真的啦,螓首卻猛搖。“不像。”
他掀眉。
“你那麼冷淡,只要一站出來大家都會怕得直打哆嗦,誰敢砍你?”
“這是你的經驗談?”合著……這小女生會拐彎損人。
“其實是我不好,沒有經過同意就把野貓野狗往醫院放,你生氣是應該的。”平白無故多那麼多的貓口、狗口,誰也不願意。
凌悍墨從椅子上抓了件襯衫穿上,淡淡說道:“以後不要做了。”
這種事怎麼可以說見死不救就不救,可是,想怎麼做是她個人的行為,逼著別人認同也太那個了……
“你都打贏還是打輸?”他不像爭強鬥狠的人,不過這年頭用外表看人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