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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統一指揮羅尚、許雄等人的軍隊,*李流。走到長安,河間王司馬把劉沈留下來作軍師,派席代替他。
李流以李特、李蕩繼死,宗岱、孫阜將至,甚懼。李含勸流降,流從之;李驤、李雄迭諫,不納。夏,五月,流遣其子世及含子胡為質於阜軍;胡兄離為梓潼太守,聞之,自郡馳還,欲諫不及。退,與雄謀襲阜軍,雄曰:“為今計,當如是;而二翁不從,柰何?”離曰:“當劫之耳!”雄大喜,乃共說流民曰:“吾屬前已殘暴蜀民,今一旦束手,便為魚肉,惟有同心襲阜以取富貴耳!”眾皆從之。雄遂與離襲擊阜軍,大破之。會宗岱卒於墊江,荊州軍遂退。流甚慚,由是奇雄才,軍事悉以任之。
李流因為李特、李蕩相繼死去,而宗岱、孫阜即將攻來,非常恐懼。李含勸李流投降,李流採納了這個建議。李驤、李雄接連勸諫,李流沒有聽取。夏季,五月,李流派他兒子李世和李含的兒子李胡到孫阜的軍中作人質。李胡的哥哥李離為梓潼太守,聽到這訊息,急忙騎馬從郡中趕回來,想勸阻卻沒有趕上。退回來,與李雄商議襲擊孫阜的軍隊,李雄說:“為眼前考慮,應當這樣,但李流、李含二翁不聽從,怎麼辦?”李離說:“應該用武力強制住他們!”李雄非常高興,於是一起到流民中說:“我們過去殘暴對待過蜀民,現在一旦束手投降,就成為任其宰割的魚、肉,只有同心協力襲擊孫阜,來奪取富貴!”大家都聽從了他們。李雄於是與李離襲擊孫阜的軍隊,把孫阜打得慘敗。這時宗岱在墊江死去,荊州的軍隊於是退走了。李流非常羞慚,從此認為李雄的才能奇異,軍中事務全部都交給李雄處理。
'2'新野莊王歆,為政嚴急,失蠻夷心,義陽蠻張昌聚黨數千人,欲為亂。荊州以壬午詔書發武勇赴益州討李流,號“壬午兵”。民憚遠征,皆不欲行。詔書督遣嚴急,所經之界停留五日者,二千石免官。由是郡縣官長皆親自出驅逐;展轉不遠,輒復屯聚為群盜。時江夏大稔,民就食者數千口。張昌因之誑惑百姓,更姓名曰李辰,募眾於安陸石巖山,諸流民及避戍役者多從之。太守弓欽遣兵討之,不勝。昌遂攻郡,欽兵敗,與部將朱伺奔武昌。歆遣騎督靳滿討之,滿覆敗走。
'2'新野莊王司馬歆,處理政事嚴厲急躁,失去蠻、夷的信任,義陽蠻人張昌聚集了幾千人,想叛亂。荊州根據壬午詔書,徵發武士鄉勇到益州*李流,號稱“壬午兵”。這些百姓害怕遠征,都不想出行。但詔書的督促嚴厲急迫,在經過的一個地方耽擱五天,該地的二千石官員就要罷免官職,因此郡縣負責官員都親自出去驅逐催促,這些被徵發的人輾轉行軍沒有多遠,便聚合又成為新的強盜群體。當時江夏糧食大豐收,百姓到此求生的有幾千人。張昌因此欺騙迷惑百姓,自己改換姓名叫李辰,在安陸石巖山招募百姓,各方流民和逃避戍守勞役的人大多都投靠了他。太守弓欽派兵*張昌,沒有成功。張昌於是攻打郡城,弓欽的軍隊失敗,弓欽就與部下將領朱伺逃奔武昌,司馬歆派騎督靳滿征討張昌,結果靳滿又失敗逃走。
昌遂據江夏,造妖言云:“當有聖人出為*。”得山都縣吏丘沈,更其姓名曰劉尼,詐雲漢後,奉以為天子,曰:“此聖人也。”昌自為相國,詐作鳳皇、玉璽之瑞,建元神鳳;郊祀、服色,悉依漢故事。有不應募者,族誅之,士民莫敢不從。又流言:“江、淮已南皆反,官軍大起,當悉誅之。”互相扇動,人情惶懼,江、沔間所在起兵以應昌,旬月間眾至三萬,皆著絳帽,以馬尾作髯。詔遣監軍華宏討之,敗於障山。
張昌於是佔據江夏,製造煽動人心的妖言說:“該有聖人出現為百姓作主。”招得山都縣小官吏丘沈,並把他的姓名改為劉尼,假託說是漢朝皇室的後代,尊奉為天子,說:“這就是聖人。”張昌自封為相國,偽造鳳凰、玉璽等祥瑞吉兆,立年號為神鳳。郊祀禮儀、服裝顏色裝飾,全都按照漢代過去的程式。有不接受招募的人,就對他處以滅族的懲罰,士紳百姓沒有誰敢不服從。又散佈流言說:“長江、淮水以南地區都造反了,官軍都出動了,將要把他們全部誅殺。”百姓們互相煽動,人們的心情都很惶惑驚恐。長江、沔水地區都起兵響應張昌,一月之間聚眾達三萬,士卒都戴深紅色的帽子,用馬尾當作鬚髯。朝廷下詔書派監軍華宏*張昌,結果在障山被打敗。
歆上言:“妖賊犬羊萬計,絳頭毛面,挑刀走戟,其鋒不可當。請臺敕諸軍三道救助。”朝廷以屯騎校尉劉喬為豫州刺史,寧朔將軍沛國劉弘為荊州刺史。又詔河間王遣雍州刺史劉沈將州兵萬人並徵西府五千人出藍田關以討昌。不奉詔;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