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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料到曹吳的撤防絕非單純的撤防,於是作出一系列的軍事部置準備先發制人。直皖戰爭一觸即發。
6月22日,張作霖以“調解人”的身份到達保定。曹錕會同正在保定的江蘇、江西、山東、河南、吉林、黑龍江、綏遠、察哈爾等省的督軍代表,與張作霖舉行了秘密會談,共同商定向皖系開戰的大計。曹錕、吳佩孚在會上發言:大談特談當前內政、外交一團糟全由安福系掌握政權以及徐樹錚的專橫跋扈所致。最後,會議簽署了向北京政府發出的《最後通牒》要求解散安福系,罷免安福系的內閣成員,撤消邊防軍和罷黜徐樹錚等。
段祺瑞看到張作霖帶回的《最後通牒》後,氣勢洶洶對張說:“曹錕和吳佩孚在北洋軍中不過都是中級軍官,公然要挾罷免邊防大員,此風一開,中央政府威信何在,你們如果一定要罷免徐樹錚,必須同時罷免吳佩孚!”
7月1日,曹錕和吳佩孚在保定發表宣告,以直軍全體將士的名義向皖系開戰。7月6日,段祺瑞最後告知“調解人”張作霖,“罷免吳佩孚,萬事都解決!”張作霖說:“這恐怕辦不到吧?”段祺瑞咬牙切齒地說:“辦不到也得辦,你們辦不到,我一定辦到!”而且不耐煩地對張作霖說:“你回你的奉天,莫管我的事!”
7月9日,段祺瑞組成“定國軍”###曹吳,自任總司令,徐樹錚為參謀長;同日,直系在保定組成“討逆軍”,曹錕為總司令,吳佩孚為前敵總司令兼西路軍總指揮。
7月14日晚,直皖戰爭爆發,雙方以涿州至定興的西路戰鬥最激烈。開始,由於皖軍從日本得到優良武器和日本顧問的策劃,處於優勢。吳佩孚則採取避其鋒芒以逸待勞隨機應變的策略,命令直軍逐步抵抗,逐步撤退。兩天之內,直軍退出了軍事要地涿州,戰況極為不利。
16日,西路戰場風雲突變。由於天空下了大雨,皖軍大炮失去作用。當晚,吳佩孚親率兩個旅包圍涿州。18日吳佩孚投書涿州城內的皖軍第二路軍總司令曲同豐,請他前來議和。曲同豐曾是吳佩孚在武備學堂的老師,一方面考慮到自己身陷重圍,處境不妙,一方面又認為他與吳有師生關係兼同鄉之誼,吳佩孚不會將他怎樣,於是在參謀的敦促下,偕同投書者前往吳佩孚處協商議和之事。不料,吳佩孚二話不說,將曲同豐拘禁,不論曲同豐如何叫喊,只是不理。主帥被扣,軍心大亂,皖系守軍開始後撤,吳佩孚趁機發起衝鋒,當天便佔領了涿州,並向長辛店追擊。皖軍西路總指揮段芝貴即棄職逃跑。主將臨陣而逃,群龍無首,西路皖軍遂成為烏合之眾,紛紛敗走。
吳佩孚在西路戰場取得了勝利,促使奉軍“協助”東路直軍作戰行動。段祺瑞本來自持有日本的支援,加上張作霖的“中立”,對戰勝直系感到是有把握的。13日,他接到張作霖發出的《派兵入關參加助直倒皖戰爭》的宣告,才知道自己打錯了如意算盤,慌了手腳。14日,段祺瑞壓迫徐世昌釋出“各軍停戰撤回原防”的命令,想推遲這場戰爭的爆發,但為時已晚。
張作霖命令張景惠的部隊在北倉配合直軍,聯合向廊坊進攻,從而東路戰場形勢發生了變化。天津附近直皖兩軍相峙的局勢驟變,19日,東路皖軍在直奉兩軍的南北夾攻下,潰不成軍,在廊坊指揮作戰的徐樹錚落荒而逃,匿身於北京的日本使館。
戰爭勝負已定,段祺瑞見大勢已去,被迫引咎辭職,解散了“定國軍”,回府學衚衕居住。
直奉軍閥聯合打敗皖系以後,為了控制北京政府,雙方由聯合作戰開始轉變為明爭暗鬥,一場圍繞著由誰組閣的“和平戰”打響了。
最初,經張、曹的幾番爭執,雙方總算達成一個協議,決定總理一職暫由以為是自己人的靳雲鵬擔任,因為靳雲鵬既是張作霖的女兒親家,又是曹錕的把兄弟,這樣誰也不會吃虧。
但事與願違,夾在兩大勢力中間的靳雲鵬怎麼也做不到絕對均衡,總是受到張、曹的指責和兩頭不能討好的局面。即便如此,未完全控制北京政府的張、曹依然步步逼人,要倒靳雲鵬的閣。這裡,已沒有親戚之親,更沒有義氣之義,無奈之中,兩頭受氣的內閣總理靳雲鵬,不得不予1921年12月17日宣佈內閣集體辭職。
此時的雙方處於“和平”時期,因此雙方尚能坐下來商討重組內閣的問題。這次,張作霖要推薦的是原來袁世凱的秘書長,親日派梁士詒,曹錕起初不同意,但最終未經得起梁士詒的手腕的###,答應可讓他幹一下試試,但由於有東北王張大帥的拍胸擔保,梁士詒總算如願以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