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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惡劣,她覺得剛才那一秒她可能把江嶼辰給當成民國時期的黃包車伕了……
正常情況下,江嶼辰是應該反駁她的,可這時江嶼辰只是慢悠悠的斜眼睨了她一下,而後唇角勾起那麼若有似無的淺笑,宋流丹心一揪,就看到他眼睛裡劃過一絲快意的亮光,而後跑車忽然加速,在寬闊的馬路上跟瘋了似的左右搖擺著前進。
“江嶼辰,你想謀殺呀——”
“你給我停車——”
……
等到江嶼辰終於把車子停在酒店附近,宋流丹嗓子都幾乎啞了,胃裡更是翻江倒海的,她推開車門跑到一株大榕樹下乾嘔,其實什麼都吐不出來,心卻是突突跳得厲害,車速實在是太快了,她被車窗外飛速略過的街景弄得眼花繚亂,到最後只能認命的閉上眼睛感受著從耳邊呼嘯而過的風,然後在心裡將江嶼辰吐槽了一百八十遍。而更讓宋流丹覺得可氣的是她奄奄一息的難受極了,可江嶼辰跟沒事的人似的,整個人衣裝革履的往榕樹下一站,怎麼看都是風光霽月的模樣。宋流丹咬著牙瞪他,江嶼辰遞給她一瓶水,待她喝了幾口後才漸漸順了氣兒。沒好氣的把瓶子重新塞回江嶼辰手中,宋流丹恨恨道:“你想玩絕命賽車我管不著,可別帶上我呀,我還沒活夠呢!”
江嶼辰適才微微勾了唇角,心情倒像是很不錯:“比起從前,我覺得現在的你更有趣。”
宋流丹撥了撥被夜風吹亂的黑髮,笑著道:“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是你圈養的寵物了。”
她同他說話幾乎是句句帶刺,江嶼辰看著她嘴角那毫不掩飾的譏嘲笑意,心裡一蟄,連手中的礦泉水瓶頃刻間都被捏的變形,“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看你的?”
宋流丹儘量忽略他語氣裡不經意流露的悲涼,表情微微滯了一瞬,而後淺笑著改口,“那好,我現在不是你的禁luan(臠)了。”
“你——”江嶼辰快被她堵死了。
難得見他被噎得說不出話,宋流丹樂得不行,伸了伸懶腰,漫不經心的瞄他一眼:“你你你……你什麼啊。”
江嶼辰只是盯著她,目光深沉而冷凝,他突然間眯了眯眸子,道:“檢驗結果後天出來。”
瞧瞧這人,嘴巴上佔不到便宜,就開始拿兒子威脅她了。宋流丹就不明白了:“江嶼辰,你有老婆,想要兒子就自己去生,做什麼纏著我兒子不放?”頓了一頓,宋流丹拿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忽然彎唇笑笑,“噯,你這還年輕氣盛的,該不會就……不舉了吧?嘖嘖,真可憐。”
登時江嶼辰臉都黑了:“我舉不舉,你不是清楚的很?”
宋流丹被噎到,抿了抿唇,須臾輕哼一聲:“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誰還記得呢。再說了,你從前沒有不舉,也不見得現在不舉。就算你現在沒有不舉,誰保證你今後就不會不舉呢?”宋流丹差點沒把自己給繞暈了,江嶼辰的臉色更沉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善善是不是我兒子,後天立見分曉。”江嶼辰不理會她的胡扯,“到時候,由不得你不承認。”
看這樣子江嶼辰是打定了善善的注意,宋流丹胸悶的厲害,撫了撫胸口長長的舒了兩口氣,躲肯定是躲不過去了,她逃跑兩次,躲了三年,不還是被他給找到了。她現在想,或許被江嶼辰捉到,也是冥冥中自有定數的。既然躲不過去,那就只能面對了。“不用了。”
“嗯?”
雙手插在上衣口袋裡,宋流丹幽幽的吐出一口氣,道:“不用等dna報告了。善善他……的確是你的兒子。”
她看到江嶼辰的眸子裡飛速的掠過一絲欣喜的光芒,而後又歸於沉靜。他總是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連快樂與否都掩埋的那麼深,永遠都是一副高深莫測讓人猜不透的模樣。
“你……”江嶼辰輕啟唇,他原以為宋流丹會咬死了不鬆口,所以她突然間承認,竟讓他一時無策應對。
其實在海邊的那幾天,宋流丹已經想通了。如果這次躲得過去,那是她的幸運,若是躲不過去,那就只能勇敢面對。但她已不再是三年前被養在溫室裡柔柔弱弱的花朵,她不會再輕易向命運投降向江嶼辰屈服,沒有人可以左右她的人生,只除了她自己。
所以,這一刻,她很認真的對江嶼辰說:“當初即便是得知腦袋裡有一顆腫瘤,我也沒有想過把孩子打掉,我想,母愛真的是天生的,那是一條小生命,我捨不得。生善善時,我真的以為自己會死在手術檯上,可是我沒有,所以我覺得自己很幸運,那樣小的生存機率我都活下來了。從那一刻,我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