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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洗手間練習好久的,最友善的微笑。
“是夠久了!”秦可咪說,一邊將張笑豔拉下坐著。“來,幫你們介紹,這是許仁平,這是張笑豔。”
“你好。”張笑豔伸出手,停在半空中,少了一截的袖子看來特別醒目。她訥訥地縮回手。
氣氛有點尷尬。那叫許仁平的,也不知道是真靦腆還是假害羞,跟個木頭一樣,怎麼看都像個乏味的公務人員。張笑豔也懶得再開口,決定先飽餐一頓再說,反正是不用她自己花錢的。她問:
“你們點餐了嗎?”
“還沒呢!”秦可咪說:“為了等你。都快餓昏了。”
她微微笑了笑,不表示什麼。看秦可咪那麼開朗,她就放心了。若說全世界有什麼讓她不捨的事,她最不願意傷害的就是她的阿咪。從小她們就是這樣的依存關係,秦可咪是那麼柔弱,需要有人來保護。
服務生離開後,鍾立文撥了撥跑到前額的一小撮髮絲。即使是那麼不經心。還是讓張笑豔的心臟微震了一震。他微微一笑。對張笑豔說:
“豔豔,仁平是我機構裡的同事。不過他是在醫學研究組。他比較不擅於和女孩子應對,但是他為人很誠懇,很有學問。認識久了以後,你就會曉得了。”
他又轉頭對許仁平說:
“仁平,豔豔跟我們是好朋友,美麗、大方,氣質文好。現在你看到她本人,有什麼問題就自己問她吧!”
美麗?大方?氣質好?是嗎?他是這樣跟別人推銷她的嗎?
鍾立文結婚後,就一改以前他們三人在一起時的粗野,大男孩般的愛使壞,變得成熟穩重,令人陌生。有時會令張笑豔突然一下子變得不認識他,像這個時刻就是。那樣微笑的鐘立文,那樣介紹她的鐘立文,她突然一下子陌生了起來。
她靜靜地喝著水,視線越過對面的許仁平,散落在他身後的空間。
這家紅磨坊,名字取得真不好,不知怎地,總令她不斷聯想到裸胸的侍女和法國麵包。還有一室迷濛的煙霧以及各處名不見經傳的落拓藝術家。
許仁平乾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