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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氣喘。
功夫只是想起來才練幾手,很不紮實。現在就看得出來水平了,和盡歡偶爾動動手,拉那樣的好看架式並不費力,可是長途行路,就有點吃不消。況且賴以支撐的內力還被藥物消化掉,更覺得吃力。
明宇回過手來扶我一把,輕聲道:“你臉色不大好,歇一會兒?”
我搖搖頭:“要是不麻煩的話,你送我去最近的驛館……或是章記商行,都行。”
明宇的手慢慢鬆開:“你急著回去?”
我迎著他的目光,不閃不避,清晰的說:“是。”
他點了點頭,說:“好。”
眼前景物一花,身體騰空而起,被他挾著前行。
密林如海,濃綠無邊。
眼睛有些痛……風太大,陽光也太強。
閉上眼睛,眼角的溼意瞬間就被風吹乾了。
冷香13
更新時間: 10/28 2006
三個人,不能都死在一個局裡。
最起碼,活得一個是一個吧。
或許這個結開啟後,就是光風霽月,海闊天空了。
明宇在城門口放下我,一指城內:“東街口便有驛館,你也可以對城守說明身份。”
我點個頭:“有勞相送。”
他一眼都沒有多看我,轉頭便走。
白影只是一閃,大道上空空如也。好象剛才那人只是出現在我的幻覺臆想中。
胸口悶痛起來。
剛才在山上時便痛了一陣,停步不走便覺得好些,一動就喘得停不住。
竭力壓制著咳嗽,結果現在憋得自己眼睛發漲,能咳了卻又咳不出來,胸口難受之極。
悶悶咳了一聲,喉頭髮甜,舌根腥滑。
捂著嘴的手放下,掌心裡一片殷紅,胸腹間卻已經舒緩許多。
我愣了一下……最近已經有過兩次,但也沒什麼別的不適,順手將掌中血抹在樹身上。
拿巾帕擦去指縫裡的血,遠遠聽到呼嘯之聲,我回過頭來,不用我去找他們,他們已經找到了我。
手指鬆開,巾帕落在草叢裡。
我從容的站直身體,迎上前去。
原來預計的行程還有大半,還要去探望龍成天的兒子,卻被這麼憑空擾斷,一行人打道回京。
我翻著手裡的賬目,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浮氣燥。撩開車簾,暮春的微風吹在臉上,卻吹不散身上濃濃的倦意。
龍成天的手拂過我鬢邊的一綹頭髮,低聲問:“要不要停車你休息一會兒?”
我輕輕搖頭,忽然說:“又是四月了?”
他輕聲一笑:“怎麼叫又是?年年不都有四月?”
他一個字也沒有問過,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不知道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他不問,當然很好,難道我還盼著他來問,那一天的上午我和明宇在一起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麼?
“也不是,我就是想,四月裡要做的事情太多。”
龍成天吁了口氣,把摺子一扔:“誰說不是!一樣一樣都得辦。”
鬆鬆往錦褥中靠過去,雖然天氣一天比一天熱起來,我卻有點畏寒。龍成天笑我把日子又過回去了,可是一面也緊著讓太醫來請脈,只是說氣虛脾弱,用湯藥。
我不愛喝,送一碗上來就倒一碗。龍成天沒法子,讓人改奉丸藥。
宮裡一切照舊,不過也有點不同。我們不在宮裡頭的時候,太后搬回宮來,說是想念太御池的荷花,回來賞一賞。天知道荷葉都還沒有露角,荷花從哪裡觀起?
其實老太太想賞荷,我是一點兒也不介意,不過跟老太太一起回來的幾個女人,可不是回來賞花的吧?
太后很是識趣,我沒找她去算當年她一把火要把我燒死的帳,她也絕不求著我每天晨昏定省請安問好,大路朝天,各走半邊。雖然目標只有一個,不過她已經年老力衰,搶不搶得過我,真的很難說。
我翻翻看菜牌:“這都誰啊,給太后能上這麼油葷的菜!人上了年紀得多多的保養,忌油葷。”
底下御膳監的頭兒忙說:“小的該死,小的忒沒有眼力,剛當差不曉事,多承皇后千歲教導小的。”
回頭又呈的單子上開出全是青菜豆腐白菜豆芽幹筍酸菜丁兒,不知道太后老人家吃的是不是挺清心爽利的,我一笑:“回來我宮裡也吃這個。”
那個太監立記得點頭哈腰:“是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