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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卻一點也記不起來,偏你是個過目不忘的,到比對的我和玉梅越發的蠢笨起來”
玉梅也道:
“可不是,都說人無完人,橋妹妹若是把這本事用些許在音律上,也不至於先生每日裡搖著頭唉聲嘆息的了”
她一句話說的眾人笑了起來,張敬生道:
“橋妹妹的聰明我是領教了的,想來你們府裡的先生教的法子不對,哪日我來教妹妹,說不得就進益了。即說到了音律,今日裡如此美景豈可無樂,待我來彈奏一曲,以娛眾位之耳何如?”
眾人紛紛說好,子謙扭臉吩咐兩聲。不大的功夫,紫荊親自捧了一把古琴進來,小心翼翼的放在琴案上。
秦思明離得近,略一打眼,不禁一怔,忙過去仔細端詳片刻嘆道:
“不想子謙這裡倒是藏了一把好琴,常日裡卻不曾聽你說過的”
敬生一聽好琴,幾步就竄了過來。子謙卻笑眯眯的瞅了謝橋一眼。謝橋眨眨眼無辜的扭臉看向另一邊。子謙不禁莞爾:
“這琴原是祖父的私藏,那日裡聽說橋妹妹學琴,卻把這個送與了橋妹妹,只是橋妹妹嫌棄舊,卻與我的琴換了,故此,我才撿了這麼個天大的便宜”
秦思明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指著謝橋道:
“你一向機靈,這件事卻差了,這件琴乃是一把上古名琴,你卻不識貨,非要和子謙換了,真真要虧死的”
謝橋卻振振有詞道:
“所謂寶劍贈英雄,即便是不得了的名琴,更應該尋對了主子才是,在我手裡未免糟蹋啦!不算虧,不算虧”
秦思明見她擺著手俏皮非常,不禁莞爾低笑兩聲。張敬生卻異常認真的道:
“橋妹妹,若是咱們外祖父下次再送你這些的好東西,你要記得和哥哥我換,哥哥那裡有上百把的好琴,簇新的也盡有的。今日裡我卻先來用此琴痛快的撫上幾曲,你們就不用理會我了”
說著徑自坐下去調弄音調,竟是理也不理幾個人了。別人都知道與這上面他有些愛痴,遂也不以為意,各去說笑玩耍便了。
水邊的棋桌上謝橋和子謙靠坐對弈,謝寶樹和秦思明卻立於一邊觀局。玉蘭玉梅尋了釣竿來和幾個小丫頭一起釣魚玩。錢月嬌瞧了一會兒,卻覺得很是無趣。有心湊到子謙身邊,卻又實在的不喜謝橋,也於那對弈毫無興致,只得悶悶的坐在一邊發呆。
她的貼身丫頭卻是個有些心機的,趁著端茶過來的空低聲道:
“姑娘在家時,不也學過幾日棋藝的嗎,過去也和咱們表少爺下一局,縱是輸了,也沒什麼的,左右不過玩罷了”
錢月嬌卻狠狠剜了她一眼:
“要你這蹄子多嘴多舌的,你怎就知我就是必輸的”
那丫頭一瞧自家姑娘這是心裡窩著火氣呢,忙也不敢再勸,低著頭退下去了。走到外面廊下,瞧了那邊託著腮下棋的謝姑娘兩眼,不禁暗暗搖頭。若是比對著這位謝姑娘,自家太太姑娘的心思,說不得就是一場空的。
卻說這個下午,別人倒是都玩的甚是歡喜,只錢月嬌吃了一肚子的悶氣,卻也無處開解。待要和親姨母發幾句牢騷,卻不想,第二日劉氏不知怎的就病了。
劉氏心裡也是急得火上牆了,暗暗埋怨自己昨個晚間不該一時高興,同妹妹在院子裡越性多坐了會子,卻不妨著了涼氣,加上晚上吃的酒也多,一晚上至五更天,竟然起來了三次。這天一亮就覺得頭重腳輕渾身難過,想掙扎著起來,卻都不能了。
可眼瞅著就是公公的壽辰之日,府裡的事情多,哪裡能沒個人料理,她這裡急得不行,只得於何雲清討主意。
何雲清沉吟半響道:
“不若讓玉蘭玉梅出來幫襯著過了這一兩天,左右外面有我和子謙,只內府這些事,也不十分難,當年她們兩個姑姑在這樣的年紀,早就能掌家理事了的”
劉氏聽了,忙著咳嗽了幾聲才道:
“若是平日,她們雖不如當初的兩位姑奶奶,想來也是可的,只是明日裡公公壽誕,恐各府裡的內眷貴戚們都過來,若怠慢了誰卻也不好”
何雲清心裡也清楚,劉氏一向有些混亂糊塗,即便親自交了兩個女兒理家的實務,也不見得就是個靠得住的。自己就早想別的法子是正經。猛然間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來,正是如今最最恰當不過的了。
嚴刑峻罰何氏立威
何雲清心裡有了主意,回身道:
“如今之計,說不得要請咱們姑太太回來幫扶一陣,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