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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復,那打爛腦部呢?或者直接把他整個氣化掉?
疑慮重重,我不能冒險。他明顯沒有使出全部力量,下一次的攻擊很可能給我更大的傷害。自我檢察一下,手臂和腿有斑斑青紫的擦傷,胸口和後背隱隱做痛,所幸脊柱尚沒有扭曲的彆扭。最嚴重的傷,就是脖子上的劃痕,現在我還不能做太大動作,以免傷口再度撕裂。
情況很危急,像剛才那一擊重腿踢,我至多還能承受十二次。我不確定能再被踢到十二次前把他氣化掉,何況他恐怕還沒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只有當損傷的速度超過修復速度時,他才可能被我真正傷害到!
鬼道、武術、羽扇,我該使用哪種?
修兵:一路瞬步,我們跌跌撞撞,在重重靈壓彙集的高樓建築間跑向中心的石柱。
趴在青鹿背上的蟹澤幽幽醒來,問道:“怎麼了……”
我們都無暇回答她,因為幾個高強的明顯是虛的靈壓正向我們快速移動過來,顯然是發現了我們的靈壓。不避刻意起聆聽,帶著興奮和飢渴的吼叫如滾滾悶雷般穿進耳膜,心驚肉跳。
跑,快跑!絕對不可以遲疑,停下一秒都可能會喪命。我們轉過無數陰影重疊的拐角,視線不曾離開那高聳在樓層中的石柱在暗夜裡淡淡發光,如一座港灣燈塔指引方向。
到了,到了那裡我們就安全了!我加快步伐,靠近到下一個樓層間的拐角!
巨大的黑影遮住了月亮,吞噬了我們的視線……
是虛!不是後面那幾個追逐我們的虛,這隻居然隱藏了靈壓!它是埋伏在這裡刻意等我們送上門來的!!
驚駭之餘,我和虛同時抽出武器,可它揮舞利爪的速度比我快上了一秒。
青鹿和蟹澤發出絕望的吶喊。
“噗呲!”一個淡白的光圈憑空出現在我們和虛之間,盾牌般將虛那利爪擋在電流流竄的光圈外罩上,我們安全了。
光圈上靈力化做的電流五光十色,纏繞上了虛爪,冒出陣陣青煙和焦糊味。
虛痛得抽回了爪,轉而憤怒得又用另一隻爪刺向我們,這次更快更險,光圈突然電光大閃,一陣強烈靈力竄出壓迫逼近了虛,半秒內肉眼可見的閃電白焰將它徹底絞成了灰燼。
突如其來的一連串變故讓我們三人只能目瞪口呆,直到感到脖子處一陣發熱。我低頭看去,才恍然大悟。
是項鍊!剛才那個光圈是落音的項鍊發出的,它保護了我們。
沒有劫後餘生的慶幸,只有陣陣寒氣從我的心底湧出,不由冷汗直淌。
這條項鍊明顯是某種防禦性的保護品,落音把它給了我,是想保護我們三人的安全,可她怎麼辦?如果只有一條,她如何在那個有著無比恐怖靈壓的人手裡活下來!!!
不行,我回去也沒用。只能快去找支援,隊長級別的支援!
落音,你可等到我們過來!
落音:平日業餘學習而製作的藥丸發揮了神奇功效,體力逐漸恢復,疼痛也在減輕。我只是斜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他繼續雙手插兜的站在數米處,我們倆遙望遠方被團團火光映紅的建築和地平線,同樣感受著激烈戰火中暴發的那些靈壓。
強大的、吞滅了弱小的;暴戾的、壓倒了溫吞的;咆哮的、蓋過了柔和的;種種的跡象表面,我所做的還是阻止不了,今夜註定要有血流淌到地面,彙整合河。
收回了目光,他又像觀察著獵物似的盯著我,只是多帶了股透心涼的煞氣。
“為什麼要襲擊訓練場?殺戮那些毫無還手之力的人,你以為如此作為就可以向你的主人邀功請賞嗎?”我厲聲斥責他。
藍染,你究竟有多看重你的野心,即使犧牲那麼多無辜的人命?
他露出不解,微帶一點生氣:“主人?你在說什麼呢?小丫頭,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嗎?我可沒有主人?”
輪到我奇怪了,再次不經過思考脫口問:“什麼!你不是隸屬藍染的部下嗎?虛群不是你引領來的嗎?”
“那些虛的確是我引來現世的。不過藍染?沒聽過。”他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那神情絕對沒有撒謊。接下來他的語氣憤怒的成分更多了:“小丫頭,我沒有主人,誰都不能主宰我的生命和命運。只有我主宰別人。沒有人能主宰我!即使神都不可以!”
最後一句,像是出自魂魄的吶喊,對著所謂神明的憤怒。
他仰天大叫,而我則沉浸在重大的驚詫中。
他不是藍染的部下嗎?可虛群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