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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來的。難道訓練場的襲擊事件和藍染沒有關係?不可能!那些有特殊能力的虛不是他製造的嗎?怎麼可能沒有關係,可是……
還有,異行者是什麼?是指哲哥哥和玉哥哥嗎?藍染知道異行者的事嗎?
還有,卡爾德,他究竟是誰?
痛苦啊~~~!疑惑像打結的麻團似的讓我的邏輯思維快迸裂了!
停下!沒多餘時間細細思考了,如何度過今夜才是重點。
既然虛群是他帶來的,我就必須打倒他!只有打倒他,虛群才會徹底崩潰。
忽然間的狂風大作,連綿的烏雲遮擋了月亮和星辰,視線頓時黯淡迷濛。
是機會!
“六杖光牢!”我伸臂一揮,六道金光乍現,以脆不及防的速度,圍成一圈勞勞箍死他的腰部,禁錮了他的行動。
“君臨者,永珍之假面……”一句一句,我詠唱著近乎爛熟到魂魄裡的句子。
雖然我能夠使用八十八級的鬼道了,可最熟練縛道的是六杖光牢,威力最大鬼道的是赤火炮!我總是將它們串聯起來,用於對付哲哥哥偶爾抓到的快進化成基力安的特能虛。
紅色的光球在掌心逐漸巨大起來,然後又在最後一句詠唱裡被壓縮,紅焰變成藍焰,又變白,當我把最後一個字念出時,漂浮在手心的只有拳頭大的一團刺目耀眼的白光球!
只是簡單的壓縮了自身所能釋放的最強赤火炮,其效果就是威力成幾何倍數增長,幾乎可以打穿一座小山,足以媲美大虛的虛閃威力。
白光球,化做一道奔騰的白光流星,劃過數米的空間距離,直直射向他無法躲避的胸口。
我瞄準了心臟和肺部的動脈血管。若是破體碎心了,他還會活嗎?不知道這次他能不能一邊制止噴血一邊進行自我修復。不過,若他真沒立刻掛掉,我會趁他進行傷口癒合時,再給他三下。一秒中發出三次赤火炮,是我的極限了。
接下來的三發赤火炮,會分別襲擊頭腦、心臟和雙腿,只要一發命中,我就趁機繼續使用其他鬼道對付他,直到把他徹底打倒。
一動不動的他,古井無波,像是六杖光牢連他的面部神經都封鎖了似的,一眨不眨得看著迎風撲胸而來的白光球。
卡爾德:我平靜的等待,還睜大了眼睛,有點訝意她為什麼選擇這麼低階的鬼道,並且連詠唱都未捨棄。
心中沒有絲毫懼怕,因為早在一百年前,這就對我無效了。
我低眉垂眼,看著白光沒入胸口,又想象它從後背透出的情景。
“轟隆!”遠處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夾雜在席捲了數粒石塊碎片的兇暴巨風中衝擊過我的後背,劈啪打在地面上,也將我飄蕩翻騰的風衣衣角洞穿了無數的小洞。
那耀目的爆炸火光,將她震驚無比的臉映得清晰通紅,如同血流滿面。我不由發出來自肺腑的大笑。
突然而然的,我想知道她的名字。
傾角:真像是噩夢!如果真是噩夢,我祈禱自己趕快醒來,不然就會死在這場從未體驗過的恐怖中!
曾經無數次在教科書裡才看到的虛,真正出現在眼前時卻遠比書裡所描寫得更加震懾人心。
數十隻的虛從天而降,圍在了石柱邊緣,它們各個巨大都散發著充滿絕望和狂暴的靈壓,小山似的身體堵住了我們企圖逃生的路線,我們只能聚縮在一起,人人手中的斬魄刀一律整齊向外,也許這個姿態很像落音曾經說過的野牛群圍圈抵角對外的場面。
但是,我們都沒有多少敢於抗掙的勇氣了。
“我們會死嗎……我們會死……我們會死嗎……!”吉良喃喃自語,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下。
“不!不會的!我們不會死的!”身邊的戀次高聲喊,其實他也在發抖。
“奶奶、小獅郎、奶奶、小獅郎……”外表柔弱的女孩閉上了眼,反覆唸叨著家人的名字。
由於絕望,我們已經失去勇氣了,死亡從那些獰笑的尖利爪牙所反射出寒光裡步步逼近石柱。
雖然我握住了斬魄刀,可抑制不了發抖,耳朵所以能聽到的盡是大家淒厲的哀號,心情真快要發瘋了。
“別傻愣著!快過來!”一記巴掌重重拍了我的後腦一下,抖出一身冷汗,我原趨於崩潰的神智又凝聚起來。
回神聚目,我遠眺,由強大靈壓發出光輝宛如代表希望的數顆閃耀流星從沉沉夜空的燦爛星辰裡降下,破開了被死亡氣息瀰漫的地面!
碎蜂、還有涅隊長,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