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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絆腳石。
“比如說。”總不能說舉個例子來聽聽吧。
“成為本王的女人。”
“像你後院的那些女人一樣?”吃飽等死,不錯!
端木淵沉默了一會,點頭。
“還有呢?”
“做本王的家臣。”
也是被養著的,只不過要奉獻的是腦力,食客其實比家臣更貼切,畢竟不是為了生計誰能對別人家忠心不二,鞠躬盡瘁。
“還有嗎?”
端木淵想了想,淡道:“像你姐姐一樣,作為家臣的同時擁有名分,只有名分。”
白芍藥嗎?果然比其他女人有想法,作為家臣可以鞏固自己在端木淵心中的地位,依附男人的同時也讓其不能捨棄自己,名分是以後生活的保障,也是能永遠站在同一個高度上的手段,兩者相輔相成,卻又互相牽制,說到底還是以男人為中心,用智慧俘獲男人,還是用智慧向男人討寵,分不清界限只能落個不倫不類。再用心良苦都只能是心機深重的大老婆,多可悲。
“王爺確定白芍藥死了嗎?”
“確定。”
“屍骨呢?”
“按她的遺願,火化了。”
遺願,自殺似乎成立。如果端木淵確定白芍藥死了,那便沒有什麼意外了,屍骨火化,那麼也不會出現借魂還屍的穿越事件。
“想好了嗎?”端木淵別開臉,繼續描摹紗帳上的那朵半開的荷花。
需要想嗎?以我的情況只能選家臣吧,況且還是有限期任職。我想我明白端木淵的意思,他想對昨晚的事負責,但介於是我主動的情況和我們現在的僱傭關係,他給我選擇的機會,三個選項恐怕已經是他的上限了吧。
“家臣吧,”我勾起唇角,說得隨意,也的確隨意。
端木淵什麼都沒說地站起,手掌揮開紗帳,緩步走向鶴羽留下的漆雕時候,乾淨的手指被紅黑相間的華麗襯得白皙,越發的好看,盒蓋啟,不悔草的味道散入空氣中,淡淡地酸澀。端木淵托起時候裡的一碗湯藥轉身走回。玻璃碗,黑色的湯藥。我始終注視著端木淵,輕緩的節奏,一舉一動都是符合他身份和地位的高貴,他停在床前,端著藥,彆著視線,不遠不近的距離。
“這是不悔草。”俊顏微側:“你如果不想喝可以不喝。”
我姿勢不變地依坐著,覺得可笑,卻又沒有那麼可笑。我慢慢地想著剛剛吞下的藥丸裡有沒有和不悔草相剋的成分,似乎沒有。手探出,手掌朝上,承接的姿勢。
玻璃碗落在手上,相同溫度的手指碰觸,也只是一瞬。手臂帶回,紗帳滑落,帶著端木淵的影也微微顫動。湯藥的溫度透過玻璃碗穿到手心,正好入口。唇瓣微啟,手腕傾斜,濃稠的黑色藥汁滑進口腔,鼻間都是酸澀的氣味,我微愣,為何叫不悔?
我一口一口喝得很慢,不算很酷。藥喝了一般,端木淵轉身離開,一瞬的動作美的像畫。想起泓兒十歲生日第二天的凌晨,端木淵離開的時候也是這種姿態,以他慣有的節奏,不緊不慢,卻也氣勢逼人。紫色消失在眼角,我端著玻璃碗繼續,一口一口慢慢抿,直到將一碗藥飲盡。淵王爺不缺女人,也不缺家臣,只是能人淵王殿下撤下心防,完全信任的少之又少。活動的範圍不大,接觸的人不多,但許多事情不用想也知道。王府裡不可能沒有景帝和端木澤的眼線,有些被預設地存在,有些則隱藏地很好。聰明人都知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道理,無間道也告訴我們臨時插進去的都是炮灰,內鬼都需要從小了培養,至少也要有個五年以上的潛伏期,才能混到不錯的位置,但是巧合多了,被暴頭的可能性也最大,畢竟誰都不是傻子。忘川弱水就從來不教人往上爬先保住命,再順其自然,加上半真半假但絕對無從核實的背景資料,很難有人去注意那些存在的殺傷力,比如弱柳和扶風。
飛天回來,帶回的還要莫子萱的訊息,死了!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天下樓樓下夫人,她只看見落塵煊,卻沒看見這個身份背後隱藏的殺機,沒有政治覺悟不是她的錯,但是不知江湖險惡就是她找死,她以為他們能每時每刻地守著她嗎,一刻的疏忽,就夠她來回死好幾次了,即使她這會兒不死明天也不知道人在哪裡。意料之外的是,莫子萱的屍體被王府侍衛發現在淵王府內湖想通的外湖,是巧合還是有心人的刻意為之。
我枕著飛天的腿仰躺著,衣衫半開,露出佈滿吻痕的肩頸美髮廳臉色陰鬱地幫我上藥,事實如她所見,我也不好教她一夜情的論調,明知道她心裡有陰影,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