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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逃避了吧。命運有太多的意料之外,太多的無法控制,所以乾脆不去控制了,隨波逐流,飄到哪裡就是哪裡。如果是離站在我的面前呢,恐怕衝擊更大,只能現在自我毀滅吧。我是不是該慶幸,出現在面前的是孟蓮。才發現,那些傷口不止於心臟,身體裡到處都存在著,每一處都細小,細小到忽略,忘了要讓它們癒合,然而真正的痛卻一直是它們,歹命。
呼吸也痛,氣流順著氣管一點一點下潛,刮過沒一條血口,再原路返回,呼吸越悠長,刮過的血口越多,卻都是隱痛,有點都不明顯。身體因為需要自我救贖也開始向大腦說謊,習慣了,麻痺了,或者是可笑的需要那種感覺的存在,好過自殘。突然想起落塵煊,倒在屍堆中的樣子,身上全是傷痕,有深有淺,面板相對裂開的弧度錐心刺骨。原來交叉點在這裡啊,很難說那到底是誰救了誰。
小指上至今依舊有帶著戒指的習慣,習慣地往外偏一些,與其他手指分離。前世殘留的習慣還真是多,現在才發現還不算太晚,或許還來得及改正。
人影投在帳頂,半月暗淡無光,我想有一種叫做忍術的東西真得很適合鶴羽學習,他有那方面的天賦。身邊的人不動,帳外的人亦不動,一坐一站拉鋸著時光。
“王爺。”你可以走了。
端木淵依舊不動,不聽,不說,提前的阿茲海默了?我瞥眼帳外的鶴羽,勁松般直立,抬頭挺胸,就差撅屁股了,,我突然決定鶴羽很適合去忘川弱水,這世道正流行冰山男,尤其是這種天然冰山。穩婆隔著紗帳細細打量鶴羽的臉,面癱程度達標,冷氣指數達標,衣著品位out,不過可以培養,和閻王站一起很絕對。只是,貌似挖角很困難,但那身板絕對經得起虐,可是人家貌似籤的是終身合同,要不和端木淵打個商量,他總不至於為個男人放棄天下吧。
眼角瞄到鶴羽手中提著的漆雕食盒,我閉上眼,牽動鼻翼,不悔草。
81 不悔
“白,你不會回去的,對不對?”腰間的手臂收緊,曲洛看著我,眼神異常認真。
回去嗎?不想,不會。
不悔草,皇室專用,高階避孕藥。
“靠。”我頭疼欲裂地出聲感慨,差點就忘了這檔子事,竟然忘記要做防範措施,低階錯誤啊。不悔草!那藥效也忒弱了點吧,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的東西也能算做高階,拍死我也不拿那百分之十開玩笑啊!
“你怎麼了?”靠?
“麻煩下鶴羽,幫我把梳妝檯上那隻紅色瑪瑙盒拿過來,多謝。”我看著端木淵,很是鬱悶。
端木淵朝鶴羽點了下頭,下一刻,鶴羽已立在床邊,一手提著漆雕食盒一手託著瑪瑙盒。端木淵探出手去,將紅色瑪瑙盒拿了進來,鶴羽瞬間退後幾步,立在原來的位置,繼續面癱。
“多謝。”我恢復些力氣地抬手欲取瑪瑙盒,端木淵看我一眼,手裡的盒子從右手遞到左手,停在我能夠觸及的範圍之內,我眯眼看他,你什麼意思,觸我黴頭。
“王爺?”
端木淵繼續耳鳴,低頭開始研究手裡的小盒子。盒蓋開啟,內空間被平均分成了幾份,其中盛放著顏色各異的幾種藥丸。
“這些都是什麼藥?”
“補氣,補血,補維生素a;b;c;d。”
端木淵擰眉看我,在考慮是不懂裝懂,還是不懂就問。我嘆口氣,支肘想要坐起,端木淵屈尊地扶了一把,手裡的瑪瑙盒也被我順了過來。依著床頭,我捏起一粒白色藥丸,送進嘴裡,百分百,零風險。
瞥一眼端木淵,再瞥一眼鶴羽,我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等著端木淵發話。
“鶴羽,你下去吧。”
鶴羽放下手裡的食盒,沒聲音的退出。
眼角瞄著鶴羽的背影,我感嘆淵王府埋沒人才,鶴羽和閻王一樣屬於氣質型,基礎是相貌一般,但絕對耐看,氣質型的好處在於不完全靠臉蠱惑客人,但有決定吸引人的特質將顧客培養成長期消費型。這種型別雖然不能傾倒一片,但是秒一個就死絕一個,有利於公司在長期競爭中打下堅實的基礎,擁有固定的消費群體。
“白。”
“嗯?”我正視端木淵,儘量表現出我在認真地聽。
“你想以什麼身份呆在我身邊?”
端木淵說得很慢,似乎在斟酌字句,多日的相處讓我發現端木淵的沉默在於不善言辭,他會說,但是並不能很正確的表達他的心裡的想法。威懾力淡化了這出弊病,但是很難說這不會成為他為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