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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
“你……七寂,你別嚇我,如今已是騎虎難下,你若真的停下,如何對得起那麼多的流血?怎樣才能對得住那麼多的生命?”
“我知道,知道了……”
緩緩地向遠處走去,沒有戰爭的時候,他也只是一個丈夫,一個孃親的兒子,虎毒不食子,如今看到若幽那清澈的眸子,他才能深深地明白這個道理。連伊雖然不曾說過這個問題,但不難看出,她始終不願意見到一家人爭鋒相對的時候,更不願意見到那幸福的背後,獨獨缺少他一人的落寞。
望著他的背影,林昊不覺深思,自己如此地逼迫七寂,是否也是一種殘忍。那樣的感受,他無法真正去體會,畢竟他有著疼愛自己的孃親,還有著對自己恨鐵不成鋼的爹爹,雖然如此,一家人相聚,卻始終是和和睦睦。而七寂,這麼些年,看著他人家裡的快樂幸福,而他只是那一個旁觀者,無法去深深體會那一種快樂。雖在方方面面,他都是出類拔萃、舉世而傲,但那一種背後的寂寥,卻是無人能體會的。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或許,該給他一個喘息的空間。他害怕太多的逼迫,會讓七寂瘋狂,會讓他變得歇斯底里。
夜裡,夜七寂上塌的時候,連伊將身子窩入他的懷裡:“你在傷心!”他的一切,她都懂。
“嗯!”動了動身子,讓她更舒服踢躺在懷裡。
昂首看他,連伊低吟:“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哪怕負近天下!”她不逼他,讓他自己決定一切,畢竟能走到今天,也是一番血腥後的結果。
“那當然,你的今生,我訂了;你的來世,我亦不放過。自然是無論對錯,都風雨與共!”滿心的感動,卻也不知如何開口,只得如此一句霸道。
輕笑出聲,連伊寵溺地說了句:“霸道!”而後將手貼在他的胸口,暖暖地睡著了。
低頭笑看著她,如此的自己,怕也只有她能受得了,不畏懼,不退縮,在生死關頭,即便是選擇死亡,也不會讓自己的道路有半點的阻礙,很是決絕,卻是深得他心。因為她的放棄,他從來都不曾去深深地想過,若真有那麼一天,在自己前進的途中和她的生死之間,他會選擇什麼?是她的死亡還是自己繼續的前進?若是以前,自然毫無疑問,可是現在,他不敢想,更不敢深入地去追究。
其實,夜七寂在自欺欺人,在連伊墜崖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和所有的雄心霸業,皆是建立在連伊安然無恙的基礎之上,不然不會在她墜崖的那一剎那,他沒有想任何的事情,只是追逐著她的腳步。那個時候,有著生的不確定,有著死的可能,但他卻是毫無顧忌地擁著她而落,且在墜地的時候,用自己的身影先著地,擋去她所有的危險。
或許,只有走到那一步,他才能夠知道,在自己面前,孰輕孰重。
這日,連伊傷勢大好,已能下床隨意走動,在府中憋了多日,連伊覺著甚是無聊。紅欞因為前兩天不小心摔了一跤,被林昊勒令在塌不得亂動,這於她來說,無異於是一種酷刑。
因此連伊過去的時候,她甚是激動地說:“連伊,我好可憐,你也不過來看看我。”幽怨地看著她。
“我也是今日才被你師兄放了禁足令的,不然也跟你一樣!”
拉著她的手,紅欞分外的委屈:“林昊那個臭男人,晚上不照樣拉著我沒完沒了的那啥,白日卻說什麼動了胎氣,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貨色。”
“……”這個她是很同意,卻不好說出口來。
“怎麼?師兄難道就不是麼?”
感情這小妮子是無聊了:“紅欞,你孩子幾個月了?”
“五個多月了!”一談到孩子,紅欞就來勁了,喜氣洋洋:“孩子很好玩的,你看看,我的手若在這裡不停地撓著,孩子就會跑到這裡來頂我。”說著在腹部比著,果然不一會兒,便能看到那裡鼓起來一個小包。
“真的好可愛,估計跟你一樣是個頑皮的小傢伙!”
“才不是呢,估計跟林昊那個臭男人一樣。”
……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紅欞便有些困了,卻想起什麼地說道:“連伊,我想吃南街張記的驢打滾!”
“呃……我不知道在哪裡。”對於這裡,她很是陌生。自醒來以後,她也不曾出門,夜七寂更是三申五令地讓她不要出門。
“那怎麼辦?寶寶好想吃!”撅著嘴,紅欞又從床上坐起,“要不我倆一起出門!”
“那還是算了吧,我去就好!”她要出門,還不定惹出什麼樣的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