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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
感覺他身體變化時,連伊連忙推開他的頭:“不行,我的傷還沒好!”話雖如此,那一聲聲的言辭,卻比嬌吟還來的親暱,更加的讓人不捨,胸口的沉悶,緊緊地凝結起來,越來越沉,彷彿隱隱地要爆發一般。當他的唇角再次貼上時,連伊所有的理智完全崩潰。
分開的舌,因為身體慢慢起的變化,再一次緊緊地相纏在一起,“那你輕點……”估計這句話也是白說,怎麼說他都忍了這麼些日子。
衣衫落地,輕輕地發出一聲長嘆,碎片點點,是也起賦予他們的宿命。
沒有躺下,他只是抱她在懷,與她一起緩緩地沉淪,越來越深,直至淹沒了所有的心智,餘留他和她的嘆息。
到達極致時,連伊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來,軟軟地癱在他的懷裡。傷口的隱隱作痛,怕是因為剛才的劇烈扯開。而他,卻渾然不知,不放過任何機會,輕輕地蹂躪著她的身子。
彌散的空氣中,有著他和她的味道,一股凌亂而又幸福的味道。
直到血腥味越來越濃,夜七寂這才慌慌張張地將她鬆開,“天啊,怎麼流血了?”滿臉的自責,穿上衣衫便要出去:“我去喚紅欞。”
本就因為激情而滿臉緋紅的連伊,一聽他要喚紅欞,當即更是通紅:“不要,爺給我上藥便是!”因為兩人太過的動情,從而導致她的傷口流血,這樣的事情,若是被紅欞知道,她還真是很難接受。
恍然大悟,“害羞了?”揶揄地看著她。
“還不都是你,說了傷口未好。”
笑著披了一件外套,夜七寂取來了藥箱,為她細細地上藥,幸好不是很重,不然還真得喚紅欞前來。
連伊抱了吱吱在懷,這次受傷,怕是讓這小傢伙擔心死了:“吱吱,想孃親了不?”輕吻了一下小東西,心心也不甘心地蹭了過來。
“你小心些,傷口不能沾了他們的毛髮!”將吱吱和心心抱開一些,邊為她包紮傷口邊問道:“那晚劫走你的人,你可能知道一些什麼?”
搖了搖頭,“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府裡,後來便看到伯泱和若幽了。啊……你小心點!”被他沒拿捏好的手勁,痛得倒抽一口氣。
“啊,太重了,不痛不痛。”因為聽到若幽和伯泱,夜七寂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包紮好以後,他這才起身:“好了,你也睡一會兒。”
看著他的背影,連伊搖頭苦笑,這個男人還是不怎麼習慣在人前表達自己的脆弱。
走出營帳,夜七寂也不知道該往何處行去,尋了一處靜縊的地方,他一人緩緩地行去。聽著連伊的口氣,好像對若幽的感覺很是不錯,若是以前,他自然巴不得,可如今處於這樣尷尬的地步,他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現在的局勢,已是騎虎難下,要現在停下,無疑會讓將士們心有不滿,畢竟都是眾人拼著命換來的成功,在這個節骨眼上,只有一氣呵成,才能永保勝利的姿態。
而他,身為大軍主帥的他,卻忽然之間發現,越是臨近若幽,他越是不敢繼續下去,雖然有著恨,但內心深處的那種愛,卻始終不曾泯滅,恨越深,蟄伏著的愛也越深。連伊很少會在見一兩次面便會喜歡他人,可見若幽的性格多麼閃光,讓他不得不再一次懷疑當年的一切。懷疑?可是從何查起,即便是自己查了多少次,都改變不了現如今的真相。
“怎麼?又在猶豫了?”林昊走了前來,看著鬱鬱寡歡的他:“連伊說了什麼麼?”
“她說她見到若幽了!”
“如此看來,便是他們有意劫走連伊來威脅你,那你還猶豫什麼?”
“可是林昊,你不覺得事情有些奇怪麼?為何在用連伊威脅我的時候,若幽和伯泱他們都不在場?”若幽不是那種畏首畏尾的人,父皇更不是,既然劫走連伊,不可能會不敢面對自己,“況且,從連伊的臉上,看出若幽待她也不錯。”
長長嘆了一口氣,林昊無奈地開口:“七寂,你是走進了謎團,而團團轉走不出來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皺眉說道:“十多年不曾見面,你還能確定,當初的人不會變麼?再說了,你當初不還認定若幽不會那般待你麼?可是事實是什麼?你得到的只是痛和淚!”他不希望七寂受傷,更不希望他再次受到若幽給的傷害。
緩緩點頭,夜七寂眉頭高高地蹙起,在這親情、愛情和仇恨的三岔路口,他迷失了自己,不知該何去何從,“林昊,若是我停下,你會不會怪我?”實在是越近,他應益發地要殘忍,更何況如今有了珍惜連伊的心,反倒更加的怯